一圈下来，百川边打边教。石修远胜三局，云泽也胜一局。
“阿芒，来，第一个问题，你跟易少爷之间是怎么认识的？”
夏慕眼睛闪了闪，表情似乎想组织语言。
“你可以选择沉默，但是如果你开口了，就必须说真话！”
夏慕几番欲张口，最后道，“我选免答。”
云泽半低着头，他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感兴趣。但是听到她选免答，他微微的抬头看她一眼，表情像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带了点其他情绪。
石修远的目光在桌上来回一圈，还是盯着夏慕道，“阿芒，你说假如你是一个女的，他们两个，你会喜欢谁？”
“阿芒没想过这种事。”夏慕道。
“我只是说如果。”
倘若这个问题再选免答，一下就用掉了两次机会。夏慕咬咬牙，伸着手指在百川和云泽之间点小鸡，“如果我是女的，我喜欢他！”
说到最后一个他字，夏慕的手指点向云泽，她一怔，立马又在后加了三个字，“这、样、的。”
百川看着她指向自己，略略一笑道，“说话可要算话哦！”
云泽端坐如常，只是脸色有些低沉。
石修远静观片刻，对着他道，“去过妓院没？”
“去过。”
“那嫖过没？”
“你已经问了三个问题。”
“那好。到你了，你想问谁？”
云泽屈了屈手指，道，“你、最近有睡过女人吗？”
石修远见他像是问自己，便道，“有啊！”
“都跟谁？”
“你的问题也问完了。”
第二圈的时候，夏慕还不熟练，云泽和石修远各赢两局。
石修远接着先前的问题道，“那嫖过没？”
“没。”
“那你去妓院干吗？”
“找人。”
“找谁？”
“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听到云泽果断回答“没”的时候，夏慕垂了垂视线，嘴角有一点小小的弧度。
云泽接着道，“我也还是前面的问题。”
“那个、青楼里的姑娘，名字我也说不上来。”
听到石修远这样的回答，云泽似乎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轻描淡写的道，“除此之外，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石修远的目光在他身上横扫一遍，然后背靠着椅子，悠悠道，“这个问题，免答。”
夏慕一下瞪起眼睛，“你除了去**阁，还去了什么地方，我怎么都不知道？”
百川“哈哈”笑起来，石修远脸色变暗。云泽在旁，嘴角也勾出一抹弧度。
第三圈的时候，夏慕渐渐上手。云泽看她认真的表情，目光微动。
“哈哈！我赢了！我赢了！”夏慕一下胡了两局，几乎拍着桌子笑起来。
赌桌上，百川和云泽分别坐在她的上下手，石修远坐在她对面处。
三个男子安然的坐着，像是在等她笑完。
夏慕立了立衣服的领子，然后用力的咳咳嗓子，“那我开始问问题了！”
她的眼珠子从三人身上转过，最后指向石修远道，“我还是问你吧！”
云泽和百川的视线似有似无的简短一碰，彼此都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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