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晚上收拾你。你洗把干净了给我等着!”秦萧也不含糊,背起包就走,临走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句话的华一文邪恶了,内心叫嚣:我也想收拾她!可是脸上却不能表现一分出来,免得被收拾,而且还是以见不到凌夜一为代价,所以他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从昨天开始华一文也觉得自己委屈万分。明明自己帅的流油,温柔体贴又多金,别的小女生见到自己,被自己一哄,就完全乖顺,可是为什么到了凌夜一这里就什么都不对劲呢?
“行了,赶紧的,刘温瑜准备出门了。”瞳枚忽然一句,打断了华一文的臆想。
两个人急匆匆的下楼,华一文把头盔给瞳枚,瞳枚看着他说:“我要有面罩的那个。”
华一文一听,不乐意了。他正想让别人知道他现在摩托车后面载的女孩子是凌夜一呢。脸罩起来怎么知道是她呢。可是凌夜一的眼神不善,华一文还是没骨气的屈服了。
瞳枚当然有自己的打算。刘温瑜没有见过现在的自己,但是孤儿院的时候不仅看到过还一起玩了好久时间,虽说现在长大了,并不能保证他会看不出来。后来的刘温瑜转校之后不就是一下子认出了凌夜一么?瞳枚不打算冒险。
赶到江畔花园的时候,刘温瑜的摩托车正好拐弯过了小区门前的红绿灯。
“赶紧的,不要跟丢了。”瞳枚有点着急了,别在像上次一样出状况。
“您擎好吧。”华一文总是这种吊儿郎当的口气。然后加速,拐弯追了上去。
“不要跟太紧。露陷了就麻烦了。”瞳枚对华一文很不放心。
“得来。您放心吧。”华一文虽然觉得追凌夜一喜欢的男生不爽,但是跟人比赛骑车和技术还是很爽的,所以也就丢下前面的郁闷,认真的跟踪起来。
瞳枚懒得理他,专注的盯着前面的刘温瑜。
“前面是一家网球场,估计是去练网球。这附近没有其他什么玩的地方了。”红绿灯的时候,华一文看着前面的刘温瑜对瞳枚说。
“跟进去,看他跟谁接触。”瞳枚想得到更详细的信息。
“真是天助我也。傍晚的时候刘健来的可不就是这附近的一家西餐厅么?”瞳枚心里都快乐开花了。刘健被发现看来是天意,根本不需要人为的安排。也是,人为的话,瞳枚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调动不认识的人按照自己的意识行动。那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行,我有这家网球场的会员卡。”华一文赶紧说。
“不会是偷了华老板的吧?”瞳枚一点面子都不给。
“才不是呢!我体格锻炼的很好的。六块腹肌,你信不信?”华一文赶紧刨白自己。
“信。他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吧。”瞳枚眼睛不离刘温瑜,根本不在乎华一文说了什么,随口应到。
“好。”华一文对刘温瑜恨的牙痒痒同时内心哀嚎:“一一,你看看我好不好?我比那小子强千百倍!”可惜的是瞳枚根本听不到他的心声。
因为学生放假,网球场开的培训班很火爆。好多学生家长把孩子送到这里来,学一技之长,总比玩一个暑假要好得多。
“一一,我们也打网球?”华一文很想跟瞳枚对打。
“我不会。”凌夜一因为心脏不好,10岁之前几乎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心脏移植移植之后,虽然没有很大的排斥反应,但是也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是住在医院里,所以总体来说身体很不好。是瞳枚强烈活泼的心脏给了凌夜一蓬勃的生命力。凌夜一是在心脏移植一年之后身体才开始好起来,到现在几乎很少生病。于是15岁开始开始报了跆拳道培训班。不过这事也没人知道,甚至李明薇都不知道。
“那我陪你,我也不打。”华一文没有想到凌夜一竟然不懂网球,他以为现在的女孩子都很追求时髦的东西呢。
“不用了,你找人去玩,我在这边盯着。”瞳枚正想把华一文支开呢。
“不要啦,你不打,我跟别人打也没意思啦。哪天没事,我带你和你同学来玩,我教你打。”华一文想的还不错。
“随便你,找个地方,利于观察,又不容易被发现。”瞳枚懒得纠结这事,反正没几天就走了。
“那边可以上二楼,有个咖啡厅,可以边喝咖啡边观察,不容易被发现。”华一文对这里很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哪里利于观察下面打球的人,以前也没少跟哥们在这里观察打球的美少女。
“行,我请你喝咖啡,当作油钱了。”瞳枚挑了挑眉,随着华一文想楼上走去。
“我来这就是锻炼身体的。什么油钱啊,我很乐意载你的,不要你请我。我请你!”华一文很不爽凌夜一这样跟他生疏和计较。他巴不得能当她的司机,随叫随到。他认识的那么多女生巴不得当他是提款机,为什么凌夜一却一分钱都想跟他计较。
“得了。上楼吧,不要耽误正事。”瞳枚根本不在乎华一文的态度,只是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楼上瞳枚跟华一文在楼上咖啡厅悠闲的喝着咖啡。这个角度,偏暗的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网球场,但是外面看里面却只是模糊的身影。
瞳枚点了一杯白咖啡,华一文要了一份拿铁。
瞳枚看着华一文喝拿铁,眼睛转了转,没吭声。
“想到什么,直接说就好。”华一文可是细心的观察她,恨不得一丝表情也不放过,所以把她稍微挑眉转眼睛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你爹不说在江城呼风唤雨,也应该混的很不错,据我观察,只要你乖乖学习,华叔叔也不难取悦吧?你还要取悦谁?你妈妈?”瞳枚似分析,似疑问。
“就凭一杯咖啡,就能得出这种结论?”华一文愣住,以前从来没人跟自己说过一杯咖啡还能分析心理。
“据说。我也只是随便一说,人言亦言而已。”瞳枚啜了一口咖啡,无所谓的说道。
“要是我说我要取悦你呢?”华一文又不正经了,也很想知道答案,就顺着问道。
“我不是你压力的来源,你不需要取悦我。”瞳枚根本不上他的当,一杯咖啡就想问她内心?
“嘘,看着,有人过来了。”瞳枚没有等华一文说话,赶紧打断,也实在不想华一文说出什么表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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