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啊?”左寒好笑地看着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才没有呢……快吃吧,一会儿都凉了!”牧美倒是反白了他一眼。
夜已经很深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外面的喧闹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像这个突然变得沉寂了。
“牧美,告诉我,今天去哪了?我早上就在这里等了……”左寒沉寂地说着,一边夹起面条往嘴里递。
“我不是告诉你去了医院嘛!”牧美嘟嘟嘴。
左寒皱眉,道:“那为什么宫峻熙这么晚了还给你电话?”
“人家关心我不可以吗?”牧美答道。
左寒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吃着面条。
过了一会儿,左寒突然道:“你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整天凶巴巴的——”
“我……”牧美的脸立刻红了,怎么回答他呢,难道要告诉他“我本来就很凶”或者是“我一直都很温柔”这类似的话语吗?说不得,这肯定会被左寒笑死,笑到躺在地上打滚的那种。
“切,吃你的吧!”牧美白了他一眼。低头玩着手指甲来。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
“牧美,你真忍心让我一个人睡厅?”左寒扮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牧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点了头。
“会冷……”左寒低喃道。
“算了你吃你的吧,我先去睡了。”牧美顿了顿,说:“吃完你自己收拾喔。”起身就走回来了房间关上了门。
只剩下饭厅里的左寒慢条斯理,温暖的面条到了嘴里,舌尖似乎是在蔓延着苦涩,溜进了心里去。
凌晨一两点,牧美被冷醒了,雪狂肆地下着。无声,无息,静悄悄,只怕明天又难出门了吧。
她突然想到了睡在客厅里的左寒,她自己披着毛毯和棉被都被冷醒了,更何况睡在沙发上只着浴袍的左寒。她突然感到自己很残忍,于是忍不住去看了下。
昏暗的小黄灯,映在左寒的身体上。
他在发抖,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平时看上去阳光健康的他,似乎在这时不堪一击。
牧美皱了皱眉,轻轻推了推他,问:“左寒,你还好吧?”
废话,这还会是好吗?
左寒没有回答她。
“你倒是说话呀——”牧美开始着急。
左寒没有吱声,牧美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正是凌晨一点半,昏暗的小黄灯微弱地映在钟表那块玻璃上,却还是反射着光芒。不管是生命还是死物,大抵也是如此吧。牧美在心里念着。
牧美蹲下去在左寒身边,看着他颤抖苍白的脸、白皙的嘴唇,她冰冷的手轻轻摸过左寒的额头,炽热在掌心渐渐传开。
她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抱出棉被和毛毯,细心地搭在他身上,生怕错过一些错节。
左寒并不是没有睡着,他从头至尾都是眯着的双眼,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喊叫,他在心里下了一个赌注,他在赌,牧美会不会出来问候他。
他给的赌注是不会,然后就会离开她。
很明显,他输了。
他相信他们还是会有缘分。他在自己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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