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瓜一疼,她低呼了一声,回头等着出手偷袭的男人,不悦道:“谁看到美男犯花痴?”
“你呀。”长指在她鼻尖上弹过,他浅叹,竟似有几分无奈:“就连无涯都愿意与你亲近,你说你这女人是不是注定來找帝家兄弟讨债的?”
龙浅幽一怔,想要反驳的时候,他修长的身影已经从她身旁越过,往院外走去。
庭院深处,贺兰北盯着她,一脸关切。
“我去去就回。”龙浅幽摆了摆手,裙摆轻扬,转身追上了帝无忧,与他一道往忘忧阁走去。
忽然便又想着,不过是为他上药罢了,为什么一定要去他的忘忧阁?在她的寝房里不行么?
好吧,他是尊贵的王爷,她这种朴素的地方招待不了他……“无忧,走慢点……喂,你受了伤,得有个受伤的模样……慢点啦!”
寝房里,帝无忧褪去身上衣衫,壮实的身段顿时展现在面前。
龙浅幽摸了摸鼻子,一双桃花眼忍不住微微眨了眨。
看到美男子就犯花痴,谁说不是呢?这么好的身材,这高大粗壮却又不失修长的身段,天底下能有几人?
不知道美如西王,那身材会不会也一样的好看?昨夜居然沒有把他的衣裳扒下來瞧瞧他的身体……咦!她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专心点。”帝无忧趴在床上,侧头盯着她分明飘忽起來的眼神,冷哼:“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敢想其他男人,信不信我做了你。”
咳……做了她……好粗暴呀!
“再乱说话,当心本姑娘把你做了。”在床边坐下,从乾坤镯里取出狼人给她的药,倒在他背上的伤口轻轻抹开,她哼唧道:“别以为我不敢。”
“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帝无忧轻轻一哼,闭上眼不理她。
连脱男人裤子这种下流的事情都做得得心应手,说她不是放·荡无耻的色女,有人信?
“知道就好。”指腹在伤口的边沿轻轻摁压,却不敢落在伤口上,怕把细菌带进去,她眸光亮亮的,小脸上满是骄傲:“以后给本姑娘当心点,要事敢得罪我,下次就不仅仅脱你裤子这么简单了。”
帝无忧俊脸微微飘红,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要不要脸了?
活了二十多年,真心沒见过比她还流氓的女人!
“是嘛是嘛,害怕了吧?”和她贫嘴,出生高贵气度优雅的东王爷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他是尊贵的王爷,怎么着也得维持自己的气质,她却不一样,她是在流氓堆里混大的,什么荤腥的话題她不敢说?
以前和团里的兄弟混在一起时,更绯色的话題都聊过,谁怕谁呢。
帝无忧重新闭上眼,懒得理她。
倒是浅幽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跟他仔细说了昨夜发生的事情。
帝无疆说了会给三皇子一个交代,这件事情他一定会彻查,至于耶律昊天临走的时候说的话……
“那个十年一期的蹴鞠大赛,我们真的要参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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