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敛神,好不容易才把涣散的心思收回,龙浅幽轻吐一口气,笑道:“不熟悉,我以前又沒见过你出手。”
今夜才是第一次呢,至少对龙小小來说是。
想起帝无涯动手时那份飘逸的姿态,分明剑气凌厉,可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那份出尘之姿,又让她醉了几分。
“沒见过,为何能笃定?”帝无涯低头,靠近她。
浓烈的男儿气息洒落,如同一张大网铺天盖地而來,却又在一瞬间收紧,龙浅幽呼吸一致,差点因为站不住而倒下去。
靠得这么近,就像是他呼出來的气息被她吸进鼻尖一般,分明沒有喝酒,今夜却已经很醉很醉了。
“我……我不知道。”她微微往身后退去,一下退到石壁上,才发现两人居然在悬崖之巅一块平地上,他身后就是万丈悬崖,而这一刻,他正把她压在自己的身躯和石壁之间。
迟來的认知吓得她心尖顿时一阵颤抖,小手落在他胸膛上,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故作平静道:“只是……只是坚信人不是你杀的。”
既然不是他杀的,那么,杀人的那一招,自然也不是落月剑法。
落月剑法到了他们这一代,只有帝无涯一人懂得,帝无疆虽然见过每一招每一式,但,剑法有点奇特,若不是懂的人亲自相授,就是懂得沒招每式也无法领悟其中的奥妙。
帝家四兄弟虽然师承同一人,但,各自所学完全不一样。
他们的恩师九幽真人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鬼才,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泄露天机太多,如此一代奇人,竟在年方五十便与世长辞。
对于这位九幽真人,龙浅幽也有所听闻,只是从未有缘得见。
“为何坚信?”帝无涯似一点都不愿意放过她,又往她身上压下几分,玫瑰色的薄唇离她的唇已经步到一指的距离。
心里有一种愉悦到冲动的感觉,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冲动些什么,她相信他,这就够了,就算被她说自己什么自闭也无伤大雅,他完全不在意旁人看他的目光,可就是在意她。
莫名地在意。
出來之后就想一直这么抱着她,管不得她是不是愿意,只想这么抱着,只想……和她靠近,靠得很近很近。
她的信任,让他心里很暖,从未有过的暖。
今夜的他,莫名的感动,也冲动,说不出的冲动。
这样的冲动,就如同练功的时候忽然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所有的举动全失控了,只愿意跟随自己的主观意识。
而现在,他的意愿告诉他,他很想将怀中这个小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又或者,将自己完完全全融入到她娇小的身子中。
至于要如何与她彻彻底底融合,他不懂,始终想不透。
只能用力抱着她,抱得紧紧的。
他不懂这种冲动所代表的含义,但,已经有过男人的龙浅幽怎么可能不知道?
淡漠到快要真如她所说得自闭症的西王爷,这会抱着她的时候,那处……那处居然正在用力抵上她。
她吓得心尖一阵发颤,被他的美色迷惑到是一回事,但,真要和他做出这种事情,却是万万不能。
“浅浅。”他轻轻唤了一声,更把她往自己身上揉去。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为何抱得这么紧还是不够?为何还想要更多?
一声“浅浅”,让龙浅幽顿时乱了呼吸。
如果他不是那么美,美得连自己都自愧不如,如果他看着她的时候那眼神不是那么清透纯真,她说不定已经给了他一个巴掌,骂一声色胚。
可是,他是纯洁无瑕到连清水在他面前都会自惭形秽的西王爷,是那个为了告诉她如何与北王爷“成亲”,到处去翻看书籍寻找答案的无涯……
他连那种事都不懂,你能骂他色胚么?
分明被轻薄了,她却连骂他一声都沒资格。
“无涯……无涯我不好受。”压得这么紧,快呼吸不过來了。
他今夜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难道说,男人……每个月真的也有那么几天?
“我也不好受,浅浅。”他又用力往她身上挤去,硬硬的气息顿时更加贴近,因为异样的触感,他不由得闷闷地轻哼了一声。
越是靠近,似乎越难受,可是为何还要死死贴近,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龙浅幽自然知道他不好受,身上的温度高涨成这般,那地方……已经可怕成这样了,能好受么?
他是不懂为何,她却无法给他一个答案,若是告诉他,他会不会将他就地正法?
依西王爷那随心所欲的性子,这种事,她相信他能做得出來。
“浅浅……”他又低头,滚烫的唇渐渐凑近。
他曾见过二皇兄亲她,四片薄唇相贴在一起,那种滋味,他也想尝一尝。
“无涯,我……唔,,”
有些事情龙浅幽还是猜对了,西王爷本就是如此率性的一个人,他想要做什么,这世上能阻止得了的只怕沒几人。
那唇,就这样压下,沒有更深一步,只是覆上她软软的嘴,细细碾磨,细细品尝,就像是尝着让他愉悦的美食。
落在她腰间的大掌忽然收紧,将她用力压向自己,炙热的男儿气息一直抵在她的腹间,让她心慌意乱又万分恐惧。
再后來,那浅浅的吻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要,腰间的大掌慢慢往上爬,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当大掌落在她柔柔的心口处时,忽然一个激动,用力压下。
“嗯……”龙浅幽开始挣扎了起來,他却以另一张捧住她的脑袋,把她压向自己。
她逃无可逃,哪怕双手抵在他身前,还是无法将他推开。
他的吻一直在加深,却不知道该如何更进一步,只好在她唇上每一寸都狠狠辗过之后,张嘴,将她一把咬上。
浅幽闷闷低哼了两声,他咬得她很痛,但,那只落在她心口上的大掌才是最可怕的,就算她双手落在他腕上用力推搡,还是推不开。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时,人已经被他压在石块上。
两具身躯依然紧紧压在一起,他的两只大掌,依然一只压在她的心门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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