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山洞朝着他们刚才掠去的方向迅速追了过去,龙浅幽很容易便找到了帝无忧和那群狼人。
他们一直在格斗,弄出來的动静一点都不小,要找他们绝对不是难事。
远远看着那道素白的身影衣服上染上了片片血迹,她心里一酸,迅速追了过去,“唰”的一声把腰间铁刀取出,一跃而起,跃到了他的跟前,铁刀一晃,为他逼退了身旁那个差点伤了他的狼人。
看到她回來,帝无忧脸色一沉,眼底迅速燃起怒火:“你回來做什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拼了命把狼人引开,她居然沒有趁机逃下山,居然还回來送死!
“你被困在这里,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下來?既然都來了,如果真的逃不掉,那就一起死。”上辈子她曾害过他,他因她而死,这辈子她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蠢女人……”
“我们一起生,一起死。”又是“唰”的一声,险险逼退了一个杀过來的狼人,她咬着唇,却是一脸笑意:“若是注定死在这里,那便一起往黄泉路上闯一趟吧。”
帝无忧沒有说话,他也沒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开口与她说话。
狼人的攻击越來越猛烈,也越來越迅速,他身上又留下了不少伤口,鲜血不断在外溢,哪怕他再强悍,体力这一刻还是渐渐有点不支了。
忽然,左边一个狼人挥舞着锋利的爪子迅速扑來,龙浅幽只顾着逼退前方的狼人,却沒有注意到那一旁的危险。
他星眸一红,低吼了一声,长臂落在她腰间迅速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嘶”的一声,狼人的爪子落在他的背上,沒有半点迟疑,就这样硬生生划过。
一瞬间皮肉外翻,鲜血顿时涌出。
回眸看到他那背上那可怖的伤口,龙浅幽惊呼了一声,想要过去查视他的伤口,前方的狼人却已经逼來。
她咬着唇,挥舞着手中的铁刀,厉声道:“到树上去。”
帝无忧因为那道伤口,意识已微微有几分迷糊,他一剑逼退跟前的狼人,依然挽着她的腰,脚下一点,拼了全力一跃而起,与她一起跃到高高树杆上。
下头的狼人岂会那么轻易让他们逃脱?有两人一步跃到树杆上,如同猴子一般迅速往上头爬去。
龙浅幽从包袱里把那瓶药拿出來,这下便沒有半点迟疑迅速往下头倒去,倒完了把瓶子一扔,又取出另一瓶**,再次往下头倒去。
往上赶的两个狼人在吸入两股药粉之后,动作慢慢变得迟缓,最终两眼一闭从树上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前头的那一瓶发挥了作用,还是后面的**把他们迷倒了。
龙浅幽把手中的的药瓶一扔,看着下方纷纷退开的狼人,狠狠喘了几口气。
身旁的帝无忧却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下去。
她用力扶着他,两人还站在在树梢上,这时候他绝不能倒,一倒就会栽下去,她能扶他一时,也不能扶他太长时间,他身形那么高大,自己又是几乎筋疲力尽,根本扶不了太久。
“无忧,你坐下來,我给你处理伤口。”扶着他坐下,正要把包袱來的金枪药取出。
帝无忧的大掌却落在她的手腕上,愣是把她的手拉了回來。
垂眸看着下头依然虎视眈眈守在周围的狼人,他用力喘了两口气,摇头道:“不要浪费精力,等会我把他们引开,你赶紧走。”
“我不会走了。”事已至今,她绝不会把他丢下來一个人送死:“我说过,要死就一起死。”
“你是我什么人?”他厉眼一瞪,眼底寒光顿现:“我和你半点关系都沒有,你陪我死我也不会觉得半点高兴,你快滚!”
“就算沒有关系,我也不会滚了,要死就一起死吧。”
她一脸平静,挣开他的大掌,从包袱里拿出金创药,绕到他背后,撕开他的衣裳,把金枪药小心翼翼洒在他的伤口上。
他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看起來触目惊心,哪怕上了金枪药,鲜血还在外溢。
看着这一幕,心里又酸又苦,却又无可奈何。
帝无忧用力咬着牙,金创药下去,蚀骨的疼,就算忍着不哼声,额上豆大的汗珠还是不断滑落。
下头的药粉依然在空气中飘荡着,有两个胆子大的狼人试图靠近,可靠近了数步便被**迷得倒了下來,其他狼人见此,全都退了两步,不敢再靠近。
但龙浅幽知道,药粉洒在空气中,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风吹散,很快狼人又会围上來的。
今夜,或许他们真的躲不过了。
今夜,真的会死在这里。
前生今世,恨也好,爱也罢,过完今夜,或许再不会有了。
“我曾经害过你。”给他上好了药,她在他身旁坐了下來,抬头看着天际,竟然浅浅笑了起來:“你们永远都不知道,我曾经把你们害得有多惨。”
帝无忧沒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她。
他们俩相识的日子不算长,她说害过他,可他却并不这么认为。
就算她真的是帝问天的人,想要在他们身边找到些什么重要的信息传回去,传到帝问天的耳中,那也不过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
在他们严厉的监控下,她能有什么作为?
害他,她还不够资格。
“我知道你不相信。”她依然看着天际,下头的狼人还试图在靠近,这回她不是不当一回事,只是沒有办法去在意了:
“我不会再眼睁睁看着你们死在我面前,这辈子我回來,就算不能报恩,但至少不会再害你们。”
他还是不说话,她说得这么认真,哪怕所说的话如此荒谬,他还是忍不住深陷了进去。
“我真的不是帝问天的人,哪怕他一直想控制我,可我从來沒想过为他做事。”这是不是人之将死,许多原來顾忌的话都有勇气说出口了?
她轻吐了一口气,依然浅声道:“无忧,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这一次我回來真的沒想过要害你们,我绝对不会害你们,我都要快死了,你就相信我一次,不可以吗?“
她靠在她身旁,轻轻地靠着,沒给他太多的力量。
如此靠在一起,却有一种相互扶持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无关情爱,只是快死了,身边还能有个伴,心里似乎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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