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问天把她放在帝无疆的身边,也不过是想让她用美色迷惑北王爷,若是北王爷不要她,他这一步棋不久白废掉了吗?
但龙浅幽这些话很明显沒有让帝问天有半点退缩,他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了他把你赶出北王府了吗?既然和你闹别扭,那这两日也只怕不会來找你,浅幽,我真的很想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龙浅幽咬着唇,忍住尖叫的冲动,依然冷静道:“对于王爷來说女人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王爷不应该为了一个女子坏了你的大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还知道我有大事。”他不仅沒有放开,反倒倾身上前,只是轻轻一推便把她推倒在枯叶堆上。
看着他向自己倾身压下,龙浅幽脸上的平静有了丝丝裂缝,再也维持不住了:“帝问天,你若是碰了我,帝家四兄弟绝不会有一人再愿意靠近我。”
“你既然已经被帝无疆碰过了,我就算现在要了你,他们又能知道什么?”伸手,长指在她衣襟上轻轻一挑,那件外衣缓缓往她身侧滑去。
外衣之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睡袍,里头可是真空的,两座饱满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晃出一圈圈蛊惑人心的光泽。
他大掌落在她的肩头,慢慢将她的睡袍拉开。
龙浅幽低呼道:“帝问天,你敢乱來,我不会放过你的!”
“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指尖在她锁骨上轻轻打着转,他倾身上前轻轻压在她身上:“继续与我虚与委蛇,不要用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我,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沒你想象中的好。”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上辈子那些用來折磨龙浅幽的招数从來就沒有好过,或者说龙浅幽还算是幸运的,毕竟她顶着真命天女的身份,可她却亲眼见过他惩罚其他背叛过他的女人。
那些惩罚,绝不是一个弱质女子可以承受的。
那只大掌沿着她的肩头慢慢往下滑去,眼看就要抚上她的柔软,龙浅幽再也忍不住,急道:“你敢碰我,我会在你面前自尽。”
帝问天的大掌微微顿了顿,垂眸看着她写着坚定的眼眸,眸光微闪,眼下闪过丝丝黯淡:
“你真不想回到我身边了吗?北王爷真有这么好,只与他待了数日便让你彻底变心,真的喜欢上他?浅幽,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
她沒有说话,她不是忽然这样,而是她已经不是那个爱惨他的龙浅幽,她也不会蠢到继续为他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是不是因为他曾经要过你,你以为天底下只他一个男人,才会对他死心塌地?”早知道他就应该先占有这具身躯,以龙浅幽死心眼的性子,只要占有了她,就不愁她不会乖乖听自己的话。
“现在我再补回來,还來得及吗?”薄唇轻扬,浅浅笑了笑,他低头竟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龙浅幽顿时吓得高呼了起來:“放手,帝问天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杀了你!放开!”
“你有什么本事杀了我?”身上种下了他的噬心蛊,杀了他,她也活不成了。
这个道理,她岂会不懂?
大掌落在她衣襟上,忽然“嘶啦”一声,衣裳破裂的声音与浅幽的尖叫声交叠在一起。
眼见一片雪色呈现,他心头一紧,大掌正要抚下。
“不要!”她伸手想要护住自己。
刚呼唤了一声,月色之下,忽然一道素白的身影飞掠而來,“嗖”的一声,不知道一个什么东西凭空向压在她身上的帝问天射去。
帝问天脸色一沉,在那暗器击上自己脸庞之际,大掌往地上一拍,整个人随着这一拍迅速往上撤去,那片很明显刚从树上摘下來的叶子“噗”的一声插进他们不远处的树杆上。
只是转眼的功夫,帝无忧已经站在龙浅幽身旁,素白衣裳轻扬,一件衣袍直接落在龙浅幽衣裳被撕得凌乱不堪的身子上。
浅幽这一刻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难堪,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受了他们帝家人的恩惠,可她沒想太多,急匆匆从地上爬起來,把帝无忧的衣袍裹在自己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
衣袍之内那具身子几乎沒有半点遮挡了,如果不是帝无忧來得及时,刚才帝问天只怕已经得手。
刚才一幕幕,想起來便叫人心寒。
“你來这里做什么?”帝无忧看着帝问天,一脸寒霜,声音也是极度的冰冷。
帝问天浅浅笑着,负手于身后,朗声道:“不过是來见见老朋友,只是沒想到东王爷也对我的人感兴趣。”
“她早就不是你的人。”从无涯把龙浅幽带回來那一刻起,龙浅幽就注定不是他逍遥王的。
帝问天沒有反驳,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浅幽身上,他笑道:“刚才是我粗鲁了些,吓到你了,别怕,以后我会学着温柔点,我还会回來的。”
含笑的目光与帝无忧愤怒的视线交接上,他笑道:“告辞。”
一拱手,脚下轻点,那道黑影已经凭空消失在他们面前。
他一走,龙浅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彻底轻松起來,胸口的疼痛也完全散去了。
只要他不出现,不亲近自己,噬心蛊就不会在她的体内发作,她也能保一时的安宁。
只是,身体里有一条只有帝问天才能除去蛊虫,以后她该在怎么办?
今夜的打击有点沉重,直到现在意识还沒有缓和过來,抬头看着转身看着自己的帝无忧,正要开口说话。
帝无忧已冷声道:“我不管你以前和他有过什么纠缠,但既然现在你來到这里,就不能再与他有任何暧昧不清的关系,若是下次真让我发现你背着二皇兄与这个男人私会,我一定会一掌拍死你。”
龙浅幽薄唇微动,一双云眸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他俊逸无双的脸,忽然便明白了他刚才看到自己躺在帝问天身下沒有半点反抗时,早就已经定了她的罪。
他來救她,不是看出了帝问天对她的逼迫,而是认定了她是他二皇兄的人,他不允许她做任何对不起他二皇兄的事情,才会出手相助。
他们由始至终都认定了她的心还在帝问天身上,也都认定了她和帝问天一起想要谋害他们,这里的人,根本沒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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