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因为是因私來的丹麦,以我目前來说可负担的范围,就只能住得起这样的旅店。”
刚一踏进门,展毅就为带凌云來这样的地方而感到抱歉。上次在纽约,他算是因公出差,又算是给予美国那边的帮助,所以相对來说住的好了一点。而这一次,他就只能住这种背包客常会选择的汽车旅馆了。
展毅一边解释,一边在收拾着。因为刚才他离开时太过匆忙,几乎是一进门就扔下行李,然后换了租來的衣服出门。在他看來这里太乱了,所以下意识的就开始收拾起來。
其实这种散乱,也只是他认为。在凌云的眼中,眼前看到的实在是称不上散乱的。想要看散乱的标准样式,可以去她的房间见识一下。
郁汀就曾经说过,之所以蟑螂沒有光顾,完全是因为孙俊男或是她总在帮凌云收拾房间的缘故。为此,郁汀对凌云就发出过绝对的警告。就是如果她胆敢再把食物带进卧室吃,就禁止她再吃零食。
但就算是这样,凌云还是会常常偷渡好吃的进卧室,窝在床上品尝。因为她觉得那才是最惬意的方式。只不过,她怕郁汀发火,会在事后稍微打扫一下。而郁汀见她有所改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俗话说的好,看一个人的房间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特点。凌云只是对这房间扫视了一遍,就觉得展毅的“强迫洁癖”和孙俊男有一拼。
这里是汽车旅馆好吗?他是想要这里有着星级酒店一样的整洁吗?
而且,这所谓的乱,就像现在眼前所展现的样子,最多给凌云的感觉就是展毅他急匆匆的入住,换了衣服又急匆匆的出门,沒有來得及收拾而已。
行李箱放在床边,床上也只是散落了他脱下的衣服而已。真的不算是乱了,甚至相对于这里的环境來说,这里算得上整洁了。
而这样的旅店,她也不是沒有住过。所以展毅一开始的解释,就令凌云心里很不爽,好像在说她是吃不苦的公主似的。
从一踏进门,凌云出于“职业”习惯,就把这房间所有都看在眼里,甚至习惯性的在心里计算出从哪里离开最快速而且不容易被抓到,还有就是如何不留下痕迹。只是,人算始终抵不过天算。这间房间,她是不那么容易出去了。
如果她早知道,真不好说她会不会跟着展毅回來。只能说她太自信了,也太小看展毅了。
也许是他们各自有着心事,所以每一次相见,即使关系亲密,却也有着很重的尴尬。总像是初次见面一样的拘谨。
“随便坐吧,想喝什么?哦,这里不是高级酒店,所以沒有小冰箱。嗯,你想喝什么,或者是想吃什么,我去买。刚才经过时,我有看到附近有便利商店。”
听到展毅又开始说这里和高级酒店的不同,凌云一开始是摇头的,甚至心中的怒气值在不断上升。可当展毅提起“想吃什么”时,她改变了主意,点了点头。其实她的肚子已经填的七七八八了。而且还在生气当中,可是当听到展毅提起“吃”这个字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的点头。
沒办法,这就是她的天性。郁汀这么说的。说这世上用吃就能收买她了。虽然被说得很沒面子,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个事实。
但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的这一个点头,开始了一连几天被“困”在这里的开端,要是早知道这样,她一定克制住自己。只能说,都是好吃的东西惹的祸。
看到凌云点头,展毅转身就要出门,忽然他站住了,转过头满脸的诚恳。
“请相信我,我是真的需要好好和你谈谈。别走掉可以吗?我给你带你爱的薯片回來。”
就这一句话,就令凌云心里消气了大半。他不但记得她爱吃,还记得她爱吃薯片。本來已经开始有点后悔和展毅來这里的她,本來已经准备趁他离开之后她也就走掉的,因为毕竟这里可是要比菲特烈堡那边方便打车多了。却因为展毅的一句话,而改变了想法。
后來,她为此而深深后悔。
虽然心里已经又气转暖,其实她也很想他了。但表面上凌云还是酷酷的,冷冷的,点点头说道:“去吧,你再婆婆妈妈的,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走。”
展毅听到凌云说的,是真的怕了,于是只好抬起双手做了个下压的安抚动作:“好好,我这就去买吃的喝的。请别离开好吗?可不可以答应我。”
虽然又再重复了一遍,甚至凌云还为此翻了个白眼,但是最终她还是点点头,算是应了下來。其实展毅去买东西,把凌云单独留在房间里,就是彼此一个互信的开始,只是当时两个人都沒有意识到。
展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两个人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但是再次见面,他却仍在担心她的不告而别。他想要和她谈,也是想要消除掉心中一些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題。所以他请求她不要不告而别,恳求一次交心的谈话。
这是他的想法,但他多少也知道,交心是不太可能的。她在防着他,他感觉的出來。但是,这房间里连口水也沒得喝,实在是不行,展毅只好出去买,把凌云单独留下也是不得已,他只能寄希望于凌云真的答应了就会做到。
于是,怀着很重的负担的展毅出门去买东西,而凌云留在房间等。
其实展毅不是沒有想过当他提着吃的喝的上楼的时候,凌云就已经走了。但是他必须赌一次,如果赌输了,就说明对方是真的不打算和他有什么交集,他就只能不死心也只得死心。
但是,如果他赌赢了。那么他就可以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之间还有着什么。还有就是,他突然意识到,这么久了,他好像欠她一句道歉,对于当初的事情的道歉。
因为心里始终担心着,所以展毅以最快的速度买了要买的东西,付了账,他就急忙往回走,
当展毅提着袋子打开门时,因为房间不大,一眼就可以看清房间内全貌。于是他就看见了刚才凌云穿的那件奢华宫廷礼服裙被随意的丢在床上,而他的行李也像是被洗劫了一样的从旅行箱里全部掏了出來。床上,还有靠近床的所有可以暂且放衣服的柜子桌子上摆的满满的。
用摆这个字还算是客气的,凌云她应该是沒有挑中就直接用丢或是用甩的。
看到眼前的一幕,展毅心里一沉。房间不大,可以看到并沒有她的身影。她走了,不但走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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