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血红,“这儿是哪儿?”她独自一人瘫坐在这片血泊中,紫眸中透出恐惧和不安,眼前忽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你吗。。。。。。”她伸出手想抓住,可当她的指尖刚触碰到那个身影时,那身影却淡去了,一点点的淡去,直到看不见了
这时,四周忽然暗下来,像一下子坠入了黑洞,她眼含着泪光,伸手想抓住上方越来越远的亮点。“想要的只是和平,仅此而已啊!就连这个小小的幸福也要剥夺吗?好残忍,真的。。。。。。。好残忍!”
“你是在说自己吗?残忍。。。。。。”面前出现一个人,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有淡淡的轮廓。
“不,不是!”她有点慌乱,下意识往后地退了一步。
“是谁杀了他们呢?是谁剥夺了他们的幸福呢?是你啊!是你啊!”那人的声音越发严厉,像是在责备着她。
“不,不是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捂着头,温热的泪徘徊在眼角。
“呵呵。”那慢慢身影靠近她,用手挑起她那短短的紫发,口中的语气带着点玩味,“我即是你,你即是我,既为一体,何分彼此。”
“假的!假的!”她竭力嘶吼着,一只手捂着耳,另一只手用力一挥,打破了眼前的虚境。
“哎,你醒了。”眼帘中,浅紫色的眸子紧盯着她。
“你不是我!”她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猛地从床上坐起,推倒坐在她身旁的罗霄,“哎呀。”罗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罗霄她好心来看你,你却这样对她!你这人怎么回事!”有人扶起坐倒在地的罗霄,口中满是愤愤不平的味道,“没事的。”罗霄起身,摇了摇头,柔柔的笑容,仿佛融化了一切,看着她的微笑,却使她内心却涌上一股惊慌的不安。
“小爱,你还好吗?你的脸色不太好啊!”罗霄又重新坐回她身旁,用关心的眼神看着她。
“我。。。。。。我。。。。。。”小爱一时搪塞了。罗霄见此情况便鼓励着小爱开口:“没事的,你说吧。”
“我。。。。。。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小爱的手抓紧了白色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的气味。
“你真的想多了!”罗霄的脸上浮现出会心的微笑,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前额。“嗯。。。。。。”她这样的做法,反而使小爱的内心安定了下来。
真的是安定吗?为什么。。。。。。觉得内心像是被更强的,更大的恐惧给占据了,被那个既属于自己而又不属于自己的力量给操控了。那个罗霄,真的是看起来那么温柔美好吗?
罗霄离开医务室后并没有去学校,而是独自一人躲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伤口还隐隐作痛呢!”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白色的衬衣上渗出了不明显的点点腥红。“啧啧啧,赵公明,这债我可是一定会还的!”她握紧了拳头捶打在冰冷的墙面上,额头上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罗霄,你一个人在那儿干什么呢?”花羽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妩媚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罗霄一时呆住了,为什么?他每次都能找到自己呢?这一直是她不解的疑问。
“我们该去上课了喽!”那个熟悉的声音,使她一下子放下了戒备和疑问。杜尔迦也跟着花羽来了,他微笑着,在风中摆动的金色长发是那么的耀眼,在她眼里,他就如同弗雷一样,是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她黑暗的一生,让她在那个永远没有尽头的冬天看到了唯一一个萌动的春芽。
“嗯,我会去的。”罗霄勉强的笑着,用手掩盖住伤口,因为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可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就不等你们了。”杜尔迦转身,挥手离开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她觉得那个刚得到的温暖又在一点点离她远去,真的有想过:想永远待在他身边。
可那算什么呢?
只是不实际的梦罢了。
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命运是不会允许的。这样活着,真的好累啊。。。。。。
“花羽,你走吧!”罗霄把头微微低着靠在墙壁上,眼神里显的有些忧郁,那浅紫色的柔发遮住了她半边脸。
“罗霄,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有反常行为,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的。”说罢,花羽一甩大波浪也离去了。他的样子,就好像洞悉了一切。
最终,还是只留下了她一人。
抬起头来,看看前方,阳光有些刺眼,令人温暖的阳光在她眼里,更像是带着美丽外表的尖刀——因为,每在阳光下多待一分钟,她就会越渴望温暖,内心也会被寒冷填得越充实。
“先这样吧!能在他身边待多久就待多久吧!我会一辈子记得他的。”她想了想,迈开了步子,远去的身影,被阳光吞没了。
“啪!”医生熟练地打开了药水瓶,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针筒,银色的针尖在上面十分显眼。等到药水瓶里的药水被针筒抽干时,小爱便自觉的拉开了衣袖,亮出雪白的手臂。
“其实你恢复得不错,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然病情会恶化的。”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把针尖扎进了她的手臂。
“小爱很勇敢呢!今天打针居然没有闹腾!”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把药水注入她体内。
以前小爱打针:
“呜哇哇!那针好粗啊!是给人打的吗?”小爱躲在弗雷身后,用颤抖的手指着医生手里的针。
“小姐,打针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弗雷想拽出自己身后的小爱,可她却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放。
“呜呜~~弗雷,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小爱有些害怕,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不肯松开。
最终,弗雷只能靠武力制服。
“对不起了,小姐。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就不能怪我手段略粗了。”弗雷早料到小爱会这样,在出门之前就准备好了绳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紧了紧小爱手腕上的绳子。
“呜啊啊!弗雷,你那哪是略粗啊!你那分明就是野蛮!!”小爱一面泪流,一面无力地挣扎着。
“你不要乱动啊!不然针断掉会更疼的。”医生拿着针站在她身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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