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柏门前等。谁知,到了中午,杜庆柏依然没有回来。没有任务,不需要站岗的人就跟着一起等,后来又想,如果杜庆柏看到她们这么多人不同意怎么办,他们就让石三子一个人去问,他们就全部藏身暗处。
杜庆柏房间外是一片光秃秃的的空地,没有任何遮挡物,石三子就在太阳下暴晒了一天。如果杜庆柏晚上还不回来,他就要被这群无良的人压着等一个晚上了。石三子挤到杜庆柏面前,好像压抑着某种痛苦,断断续续的道:“杜哥,你、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恶,他们、他们让我在这里等,喝水都不让喝,饭也不给吃,说怕我要上茅房,其实不喝水也没有,我憋不住了。”说着捂着裆部,一溜烟的跑走了。留下一群人哄堂大笑。
有人吆喝道:“憋不住就尿呀!”
还有人接着喊道:“辛苦了,等下请兄弟喝酒。”
远处传来石三子‘要死了’的喊声。
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从众人嘴里流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浓浓的笑意,直达眼中。李杜眼中的中下等的刀法,到了这群最底层的人手里,就成了很高深的刀法。杜庆柏笑着,已经被这群人简单快乐容易满足而感染到。
石三子解放完提着裤子回来。人群中一个人走到杜庆柏面前,一抱拳道;“我代各位没有到场的各位兄弟谢过杜哥了。”说着一伸手,他身后的人就将已经倒好了酒的酒碗递到他手上,他一仰头先干为敬。
杜庆柏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觉,只感觉眼睛是酸的,心中澎湃。他其实是一个非常容易被感动的人,无声的拿起一碗酒一仰头全数倒进嘴里。“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人摆摆手。“对于咱们这些人却不是。”
杜庆柏沉默着,不知道如何接话。
第一个人离开了。紧跟着又有一个人来给杜庆柏敬酒,这个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双写满了感恩,感谢的眼睛看着杜庆柏。沉默的敬酒,喝酒,离开。
第三个人说了一声“谢谢,杜哥。”
之后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第五个人……有的人会说上几句感谢的话,有些人沉默的敬酒后离开。表情不同,长相不同,性格不同,相同的是每个人眼中的真情流落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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