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易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背对着他站的笔直的李杜(杜庆柏)。如果不是之前接李杜(杜庆柏)那一刀受了内伤,他也不会如此狼狈的被人追杀而无法摆脱。
此刻,李杜(杜庆柏)却又救了他。他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还是应该生气。“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乐易只是说出了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杜庆柏听到乐易的话微微的侧头,余光看向乐易。乐易盘腿坐在地上,上衣已经褪去,露出结实的肌肉还有深深浅浅的伤口。华浪在给他伤口上上药,用中衣撕成的绷带包扎。
“是,这是我第二次救你,所以……”杜庆柏看着乐易故意停在了此处没有往下说。
乐易果然如杜庆柏所愿的那样接着道。“所以,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让我……”乐易的声音很大,大的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发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瞪着杜庆柏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愤怒。
杜庆柏面上绷着一张脸,心下却在咆哮。这不对,不是这样的。乐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回答说,这份恩情谨记在心,望来日有机会报答什么的吗?为什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乐易的话还没有说完,当看到牵着马走近的季枫元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面部混合着愤然,羞恼,不甘等表情的脸更是扭曲到了极点。指着季枫元质问杜庆柏。“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杜庆柏回头看了眼季枫元,对乐易的问题嗤之以鼻,好笑的反问。“他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乐易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惨白。去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安静的任由华浪给他上药,处理伤口。他身上的伤口看起了恐怖,其实都没有伤到要害。都是一些皮外伤,如果不是他之前就有内伤,之后又拉开了拉力站体力耗尽,失血过多,他也不会狼狈的需要杜庆柏救人。
杜庆柏表面的淡定,不能掩盖他内心的狂躁。纳尼?这种用正妻的口气责问老公,小三为什么也在这里的语气是闹哪样呀!现在想想,乐易之前的话就很让人误会呀!说什么‘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让我……’让你什么?把话说清楚呀!不要段在这里引人遐想呀!
还有,乐易看到他和季枫元站在一起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呀!他和季枫元怎么了?杜庆柏恨不得立刻化身咆哮马,摇醒脑补过度的乐易。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杜庆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的回忆之前和乐易见面的场景。乐易好像面对他的时候,表情一直都很复杂。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又爱又恨?瞬间,杜庆柏被自己想到的这个词惊到了。杜庆柏抿着唇,紧紧地盯着乐易的眼睛,希望从中看不一些端倪。来证明,他不过是脑补过度,而不是真相了。可是……
乐易伤口已经处理完,穿上衣服站起来平视杜庆柏。早就包扎好伤口的吴昂川想要搀扶却被乐易一把推开。双目凛凛的看着杜庆柏一字一字说道:“李杜即使你救了我两次,但是那件事之后,我就发誓今生绝不原谅你。”
那件事情之后?绝不原谅你。
不原谅你
原谅你
谅你,
你。
杜庆柏瞬间五雷轰顶有木有?反应不能的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乐易的最一张一合。直到乐易和吴昂川骑马绝尘而去,他才回过神。如果不是要保持未来魔教教主的形象,杜庆柏此刻一定会对着乐易的背影高喊。‘别走,把我的马还回来。’卧槽,走就走吧!为什么把他的马給骑走。
杜庆柏震惊的不是乐易和李杜的关系,而是他自己居然真相了。真*真相帝有木有!
好吧!正经脸。他承认,他还是很好奇李杜和乐易的关系的,不是说李杜追求过神医单浩吗?现在又冒出来个乐易是什么情况呀!不会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吧!嘿嘿—— 没想到李杜,还是一个情场浪子呀!
“公子,我们今晚是否就在附近休息。地上的这些人要怎么办?”因为杜庆柏望着乐易离开的背影出神。云欣不得不提醒杜庆柏他们现在的处境。
云欣的问话,让杜庆柏收回不知道狂奔向何处的思维,思绪回归的同时,回来的还有浑身上下的感觉,一霎间,杜庆柏全身力气被掏空,浑身酸弱无力,差点就要出丑的跌倒。早有准备的季枫元一直就站在杜庆柏的身后,及时拦住他的腰。
药的副作用开始发作了。
站在杜庆柏面前,等着杜庆柏回答问题的云欣看到季枫元忽然从身后抱住杜庆柏,杜庆柏非但没有推开季枫元反而将全身的重量交给季枫元,做出一副亲昵的姿态。想到早上老公回来说的话,云欣双颊泛红。
低着头,偷瞄了两眼两人的姿势,难道老公说错了,公子才是下面的那个。
忽略云欣探究的眼神,杜庆柏没有温度的目光才地上的黑衣人身上一一扫过,用一种慵懒的音调说道:“这些人不愿意走,就他们躺着好了,北面不远就有村庄可以休息。你和华浪先走。”
“是。”
因为乐易和吴昂川骑走了两匹马,华浪云欣两人只能共乗\\\\\\\\\\\\\\\\\\\\\\\\\\\\\\\\\\\\\\\\\\\\\\\\\\\\\\\\\\\\\\\\\\\\\\\\\\\\\\\\\\\\\\\\\\\\\\\\\\\\\\\\\\\\\\\一骑,两人离开杜庆柏、季枫元有一段距离之后云欣回头,发现两人还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老公,你看公子和季枫元站在一起好般配呀!”
“恩。”华浪回头。果然看到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有公子和季枫元在,老婆应该就不会拿他和别的男人配对了吧!
云欣的话,顺着风传来,杜庆柏听不到,但是内力深厚的季枫元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季枫元放在杜庆柏腰间的手,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起雾了,月色如烟,斜挂林梢,微风吹动树叶。
杜庆柏靠在季枫元身上,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地上的‘尸体。’用的却是一种软绵绵的语态。“你们这是要留下来,不想走了吗?”
“……”
其实那里是这些黑衣人不想走,能走的刚才已经跟着领头人一起走了,现在还没有的都是因为受伤过重没有办法行动,又被同伴无情抛弃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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