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的是修真界普通样式的法衣,虽然是平时生活随便穿的衣服,不是门派统一的道袍制服,但是也都带着些道袍的样式。道修以修道为傲,法衣上也总要表明自己的身份。
老道士一看他们的衣服,又见他们气势惊人,忙行礼道:“晚辈河沙,见过两位前辈。”
秦劼不吭声,温泊稳当道:“不需多礼,坐吧。”
傀儡仆人上了灵茶,河沙闻了闻就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灵气蠢蠢欲动,忙放下,道:“不知是前辈在此处修炼,晚辈大弟子和顺唐突前辈了。”他小心翼翼的,今天他早上天微微亮就起床往曲府来了,因为农场跟曲家还是有些距离的,他为了表明郑重,自然要赶早来的。
“哦,和顺是哪个?”温泊装作不知道这个人问道。曲梅在屏风后暗笑他装模作样。
“和顺是晚辈大弟子,他在外游历,因见前辈农场灵气浓郁,他见识浅薄,不知是聚灵阵,只以为是寻到了一处风水宝地,就在前辈的农场里做起了长工,还把晚辈和小弟子都叫了过来。”河沙忐忑地解释着。
“晚辈昨日晚间一到农场,就觉得太唐突了些,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来拜访前辈,还望前辈勿怪。”河沙一直瞄着温泊的脸色,准备他一有怒意,就赶快求饶。
谁知温泊定力不凡,不动声色地喝着茶,也不插话,好像也没有生气,但是也可能是正在酝酿。
河沙说完了,屋里寂静无声,他感觉压力巨大,一会儿头上汗就下来了,他本来坐着,这会儿都不安地站起来了。
秦劼完全不管这码事,他正用神识看曲梅在后面憋着声音偷笑,自己也不禁笑起来。
温泊只是稍微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害怕。此时秦劼笑了,打破了一室寂静,也着实吓住了河沙,只以为秦劼是在冷笑生气。
他还计划着要用他,自然不能把人吓破胆了,就道:“无事,他也干了不少农场里的活计,既然是招工,自然是越强壮的越好。”
“你既然跟你小弟子千里迢迢地来了,就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吧,先过了这个冬天也好,不然路上只怕小孩子撑不住。”
说完温泊就端茶了,河沙识趣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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