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一矮的男孩站在屋顶上,金色的余晖洒落在屋顶边,给两道不同的身形镀上一层金边。宠溺的点额头动作,似乎永远的定格在这幅风景里。
明明是温馨的画面,但却勾起琳的感觉是一幅血腥场面。这两人的动作渐渐地虚化,甚至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使劲晃了晃头,琳拼命挣脱回思绪。绝对不可能的。鼬是那么疼爱他的弟弟,而从佐助满脸通红却又带着幸福的脸上看,他也是相当喜欢哥哥的。可能以后的道路会波折一些,但两个人……绝对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风声凛凛两人已不见踪影。佐助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屋顶,很落寞的感觉。
他其实也是很不好受吧?鼬因为暗部工作没法来陪他。
最后看了一眼佐助,琳便朝卡卡西刚才所说的c楼走去。先去看看自己的住处。一小时前和卡卡西重新登记了忍者号,有了新的身份,下忍。不过他们似乎对自己以前的身份完全都没时间追究的样子。的确,现在木叶正在重建,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调查她这个小小忍者。犹豫了一下,还是朝c楼迈开了脚步。自己以前的家,想必自己连回都不敢回了吧。已经被拆了,还是孤零零布满灰尘的坐落在哪里?纲手大人又会对自己报以怎样的心情呢……
缓缓迈着步子,琳伸出手又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这么长还有些不习惯。眼前突然从空而降两个人,琳当机立断抽出苦无警惕的后退一步,但却只是两个微笑着的忍者。
"你们……"
"啊,是这样的。"当中一个十七六岁的男忍者也许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唐突了,歉意的笑笑解释道"是这样的。刚才和你战斗的人是暗部天才宇智波鼬吧。虽然他没有使出全力,你最后也输了,但我们觉得你似乎实战经验似乎挺多的,对忍术有一定了解,而且还是医疗忍者……那个,一个月之后有一场中忍考试。我们组有一个空缺位子。你也是下忍吧,请问你能否和我们一起参加这次考试?中忍考试必需要三人一组呢……放心吧,我们虽然都没考上中忍……但也是有很多经验的。"
他伸出一只手。
"中忍……考试?暂时和你们一组?"琳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早已是中忍了,但那只是以琳的身份。现在她也只是个下忍。中忍吗……
"好,那么我们现在就是同伴了。"琳也伸出手,搭在那个男忍者手上紧紧握住,接着疑惑的问道"你们原先的同伴呢?"
"啊……千野圆她早就已经考上中忍了呢。"其中一个不好意思的笑笑。"她也算得上是半个天才吧。只剩我们两个了,所以想找个人……"
"摁,我知道了。"琳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他们组连女生都考上中忍,但他们都十六七岁了依然是下忍。确实是一件有些丢人的事情。不过,千野圆?不就是将自己带回来的那个脸上涂满浓重油彩的女孩么。还真是有缘分。
"那么,你们的名字是什么?"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更热情一些。
"啊,我叫早田落,他叫宫保细阳。"
心脏重重快跳一拍,琳惊讶猛地抬头看着眼前这两个忍者。落,细阳?!他们已经长这么高了,样子也变了一些,甚至自己刚才都没认出他们。那么……千野圆其实是他们组后来替补上来的成员么?代替在很久以前死掉的真衣……
琳觉得自己都要被久远的记忆淹没了。眼前这个笑的温暖的男孩就是细阳。简直和以前她在中忍考场上见到的那个细阳判若两人……人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
"那么,你的名字是什么?"细阳带着友好的笑容热切问道。
"小凛。"琳有条不紊的道出自己的名字"那么……我住在c楼204,有事的话尽可以来找我。"
落和细阳对视了下,随即开朗的笑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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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试么……
站在自己的墓碑前,琳呆呆的想着。
翻新的泥土上唯有永恒不变的一块白色碑牌,刻着木叶标志,和自己的名字。
上面还有一束花。卡卡西放的……吗?
不。就是他放的。除了他,还有哪一个能为自己放花的人还活在这个世界?
淡漠的站着,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墓碑,琳有些走神。不知道带土在那个世界怎么样了呢。
带土……
那个男孩温暖的笑容浮映于脑海,心里又是一阵揪痛。
咬咬牙将杂念排除脑海,琳几个翻跃便离开了墓地。无暇休息,她想快些接个任务熟悉新的环境。
琳没有察觉,冰冷的目光透过灌木一直在她身上游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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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刻印花纹的面具下的一只眼睛似乎深不见底,冷眼睥睨于那块碑上刻着的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
当然,也包括站在碑前的那个灰长发女孩。
几缕灰色刘海顺着护额两侧垂下,有些无神的盯着那束摆在碑前的花,似乎在犹豫什么,但还是几个飞跃离开了这里。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在她的墓前。面具下的眼睛眯了迷,但最后还是睁开了。一身黑色袍子的男孩从树边缓缓走出,停在了琳的墓碑前。
刻印斑纹的面具里仅露出的一只眼里,隐隐流露出对这个因果相联世界的无尽厌烦与憎恶,还隐杂着悔恨。
打量着墓碑的瞳孔微缩,抬起手伸向琳的坟墓。宽大的袖袍挥舞之间墓前卡卡西送来的那束花瞬间已被他咬牙切齿的撕的粉碎!
卡卡西这个不守承诺的骗子,不配给她送花。不对,是不应该给她送花。真正的她不会死的,琳怎么可能死呢。死掉的,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啊。真正的琳,是不会死的。一定可以再次见到她和煦的笑容,再次听着她温柔的话语为他包扎伤口……
凌乱残缺不全的花瓣一片片掉落在地,仿佛如那一去不返的美好憧憬般。面具洞上空气开始缓缓波动,紧接着形成一个漩涡。整个人仿佛被扭曲一般,然后消失在了空中。除了被风吹的不知何去的碎花瓣,其他事物依然和往常一般平静陈和,没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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