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血珀,那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在白府当差,却得了白衍笙这么贵重的馈赠。
衍笙听到他这句话,猛然回头盯视他,心中警铃大作,轻哼了一声,没正面回答他的话:“苏大哥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苏慕言不想再绕弯子:“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衍笙看似一心一意在串络子,低头笑道:“苏大哥请直说!”恰在此时,连琪也上来了,站在一旁小声指点着戚音。
苏慕言凝着衍笙低垂的眉目,说:“她跟你身量差不太多,不胖不瘦,杏眼桃腮,唇红齿白,体态蕴藉……”
衍笙笑着打断他,说:“增半分嫌腴,减半分则瘦,杏眼桃腮,唇红齿白,体态蕴藉,自有一种风流,苏大哥所要找的是四大美女当中的一个吧?我们府上可没有这样的人物,你啊,问错人了!”
连琪与戚音都憋不住笑了,连琪笑了两声,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他所描述的跟一个人很像,杏眼桃腮,体态风流,唇红齿白,白府里能同时衬得上这几个条件的屈指可数,不知为何,她眼前浮现出曲娴的模样,连琪禁不住叫了衍笙一声“小姐”。
衍笙以沉默回应连琪,连琪就知道,自家小姐不想说出曲娴,在这儿跟他打马虎眼儿。
被衍笙一打断,苏慕言也觉得自已描述的很可笑,但在他的梦里,他的妻子就是这个模样,他的妻子只比他描述的好,不比他描述的差,他自动无视她们的窃笑,又说:“贵府真没有这样的人吗?哪怕是类似的也成啊!”
衍笙终于把手里的活儿放到了一边,兴味地注视着他:“敢问苏大哥向我打听的这个是什么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苏慕言被她问得一哽,支支吾吾地说:“呃……是个很重要的朋……朋友。”
衍笙气怒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也没见过。”真为曲娴叫屈,他既然已经再婚,而且只当曲娴是朋友,那她就没有义务为他找人了,曲娴好像也不缺他这样的“朋友”。
那个戴着风帽与血珀石的女人,又在他眼前闪过,他直觉那个女人不止是在白府当差那么简单,白衍笙肯送她一串血珀石,就说明,她不是普通人,她在白府一定处于某种超然的地位,既然都谈到了这个程度,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于是直接问道:“那就请白小姐坦白告诉我,你把另一串血珀石送给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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