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我回来啦!”一位俊俏爽朗的少年推开蛋糕店的门,咧嘴笑向离言。
“殷慕言,你这死小子,又没回家就过来了!小心回去后老妈扒了你的皮。”离言笑骂道,手确急忙伸出去接过慕言手里的东西,顺便凡在沙发上。待慕言放下背包后,转身去倒一杯水,拿出刚出炉的面包。
离言坐在他面前,看着小弟一边吃一边喝水,一副很久没有尝到好吃东西的样子,既为自己的手艺自豪,又为弟弟心疼。
在美国的时候,即便在大学时候还留在中国,她在外也每少吃苦头,但是她自己确觉得自己吃些苦没什么,但是家人吃苦是她所不忍看见的。
“老姐,你做得真是很一般,亏你还开了个店!”
离言很不客气地敲着慕言的头:“你这个小子,好歹知道个吃人嘴软呀,还吃着我的东西,居然就敢这么奚落我!党和人民这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小白眼狼!”
慕言摸摸自己的头,很无辜地说:“老姐,犯得着敲这么大力吗!把我敲傻了,老妈饶不你!这么暴力,改天看姐夫怎么收拾你,哼!”
“你姐夫还不知在哪里养着呢!你等着他来帮你报仇的话,你脑袋早被敲烂了,回头就是老妈敲你了!”
“老姐,你老牛吃嫩草,姐夫这会还在人家那里养着,那你可占人家大便宜了!早点把你嫁出去好,老妈不会再唠叨,我又不用养你,多好呀!没准也很快可以做舅舅,哈哈!”殷同学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梦想里,惹来了殷离言的又一个大栗子。
慕言开始嚷嚷将老姐扫地出门的计划了。
待姐弟俩一起回到家里,果然不出所料,殷慕言同学被殷母狠狠数落了一番后又被殷父的一桌好菜安抚了。
晚饭过后,离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开电脑,登上以前的msn,这个账号很久没有用了,其实是离开a市后就没有登录过。
玲玲的头像一直在闪动,离言点开了一看,是不久之前的留言:“老大,最近可好?很想念你啦,你赶紧回来呀!”
离言笑了笑,这小丫头是去年刚毕业进公司的,当时总是老大老大地叫,很活泼的女孩子。事情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还有另一条留言:“清泽哥,找了你很久了,我告诉他你回家了!”
离言想说原来这样,但是想到孙清泽是因为宇阳的婚礼来到c市,他们才重新见面的,那么这条信息就没什么意义了,难道她还会奢望孙清泽因为之前背弃了他们之前的约定而来道歉或者弥补吗?其实心里还是怪他的,因为两人走了很远的路才建立的公司,虽然小,但是总是自己的心血。
然而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没有一丝怨气,还是待他如最初那般。
或许自己心里并没有如想象中那么在乎自己辛苦获得的事业,又或者是宇阳的婚礼后她想清楚很多事情了吧!不管是哪样,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离言打下这样一行字:“事情已经过去了,玲玲,祝你一切顺利!希望有机会再见面!”
一阵铃响打断了离言的思路,她反射性地望着手机,屏幕一闪一闪,似乎在跟着铃声的屏幕。离言拿起来,看着闪动的数字,那是很熟悉的一串数字,在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候,手指已经先于意识摁下通话键。
“喂,离言!”离言听到依旧性感带着磁性的声音,近在耳边却有种很远的感觉:“我在,学长。”
很遥远的声音,恰似那些年里流过的溪流,细长细长地氤氲着夏季独有的节奏。
“你在做什么?”她听到他低沉而不慵懒的话。
“没干什么,就是自己在想一些事情,想着想着就入了神了!”
“呵呵,还是和以前一样呀!真是小孩子脾气!”那边沉沉的笑声,像打在心里的雷,搔得人心惶惶。
“学长,什么小孩子脾气呀,我已经不小了,而且这是在思考人生,你是受美国文化荼毒太久了,都不知道中国儒家‘吾日三省吾身’。”离言争辩说。
孙清泽握着手机,朝离言房间的窗户望去,心中的暖意振动着胸腔,涌出长长的笑容:“你的蛋糕店弄得怎么样了?”其实他见过她的蛋糕店,只是她不知道,他也就没话找话,就为了这样的她多在他身边存在一会,即使他能碰触的只是她的声音!
“咦,你怎么知道我开的是蛋糕店,我好像没有和你说过的!”
“你上次说过要开咖啡店或者蛋糕店,你这么喜欢吃甜食,对于咖啡只是很一般的态度,我想不用花多少脑力都能知道你开的是什么店了!”清泽听着她说没有告诉过他,就特别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真的想和他划清界限还是准备以后都不用联系了?不然怎么连开店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他!她就是欠揍,把别人的真心当做可以可有可无的东西,不想要就等着别人自己回收。
“是吗?呵呵,学长,改天你再来这里,我一定好好请你吃我做的蛋糕!”
“什么时候可以?”
“你说请我吃蛋糕的。”
“哦,学长,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就请你吃呗,不会克扣你的粮饷的!”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清泽挂上了电话,望着头上依旧亮着的窗户,还有隔着重重帘幕的屋内的人,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这样的一句话:“离你最近的地方,是不用任何假设,抬起头来就可以看到你的地方!”
此时,即使看不到她,清泽也觉得离她是最近的!
“老姐,起来吃早餐了啦!要开店也起这么晚,真是的!”慕言才七点半就敲着离言的房门。
离言窝在被子里,用另一个枕头盖着耳朵,继续睡觉,懒得理他。
开始敲门声才断了一会,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离言气愤地扔开枕头,披头散发地去开门。
突然被打开的门和房内的人的怒气腾腾惊吓,慕言呆愣了一会,讨好地笑着说:“老姐,老妈说该起来了,不要睡那么久了,又不是美容觉!”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陷害你老妈呀?你自己起早了没事干,就去吵你姐,还说是我的主意,有你这么当人家儿子的吗?”殷母一边摆着碗筷,一边不停地说。
慕言无辜地看着仍在怒气中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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