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因为你,这三个字的杀伤力还要大的。
“高烧???昏迷不醒?????”这种状况自己也是有的,可浙天所谓的高烧昏迷不醒却是因为新伤未愈。
“就算是个二少爷,但是门面上迟早也是得过得去的。和你青梅竹马的叶璇,你们世代交好的叶家把人家浙家大少爷困在古镇里进不去出不来了那么些天数。就算你父亲是帮了些忙,但是你们家明显是要站在他那边的。”
“够了,不是停战了吗!再说了,困住浙壬的是上官楚浇啊!和叶璇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就像是个炸雷,一经提起,仲春就要崩溃。
“你在心虚些什么?不用心虚,罪魁祸首就是你——仲春,没有你,叶璇不会和上官楚浇混在一起,那么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破事儿,当然,这个原因还不是主要的。”对于仲春央求的眼神,王蕾选择了视而不见,或许说,她现在只是想要发泄心中的那团怒火。
“让一个世家的两个命根子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这个不是爱情狗血剧,而是恐怖剧。那个女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不是么?这是个红颜祸水,不能引进,不能接触,所以你,必须被浙家所敌视。”
这些话从自己的好朋友嘴里说出来,仲春感觉不到痛感,真正让她觉得自己痛到快要不能呼吸的是——王蕾讥讽的眼神,和现在那敌视的态度。
“你已经为他们制造了一大堆麻烦,好了,我知道你也想过方法弥补,可是浙家不会记着你的这点好。人家是从自己的切身利益所出发而考虑到整个事情的大局。所以说,因为坚持要和你在一起。浙壬到现在还被软禁着。因为坚持要和你在一起。浙天和浙家都想要脱离关系了。至于萧然还小,却也难逃波及。”
“有,这么严重么??”仲春是想要轻松一点说出来的。至少,能缓和一下气氛。可是那咧开的嘴越看。越想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有啊,为了女人,兄弟阋墙的事情没少发生过不是么?为了女人,居然还想着和自己家族脱离关系,呵!我就不知道了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知道这样子更会将整个事情激化的更加严重么!就连浙壬这个没脑子的都不敢这么做!真是不知道一向聪明的他怎么会做到这个地步!”这特么简直是个笑话,王蕾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你说好不好笑,你这个家伙一心一意的想和叶璇在一起,他一个人却在那一头断断续续的受了三天三夜的鞭刑!哈!说好的鞭刑之后就会和浙天脱离关系的伯父却对他说了一句——这辈子你都是浙家的人!值得吗?!就算你喜欢他!可是。有多深?除了他是个没实权的富二代,是个喜欢你的人,你还了解他什么?!”心疼那个为了仲春每天早上跑遍菜市场都得打电话问清楚她喜好的家伙,心疼那个为了仲春在浙家人面前独挡着与之抗衡不许他们动她一根毫毛的家伙,心疼那个为了找仲春,一边到处问有没有她的行踪,一边超车被狂开罚单的家伙。
心疼了,又如何。他没有回头看过自己,他找自己倾诉的话题永远离不开仲春这个人,仲春这个人吧。是有多笨才不知道天冷多带件衣服出门!天气预报都不看的吗!他是有多喜欢吃牛肉!我这才刚切完,生的!开水才烫过一次!背着我就偷偷摸摸的嚼上了!仲小狗失眠吗?我本来还不信的,毕竟每次我都能看见她睡得蛮香的。可是她的黑眼圈还真是越来越重了。仲小狗????这个人吧?????
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走廊的尽头,两个人僵硬着背,就像两头明明受了伤却依旧不肯放下高傲,大声嚎叫,对持着的兽。只是米色风衣的王蕾看起来杀伤力更强一点,至少在明面上,穿着不整齐的睡衣,乱糟糟的仲春未免太弱。
有多深?绝对没有自己对叶璇的感情深。虽然这俩种感情根本不能划为等号,但是自己心里天平最重的另一边——永远是叶璇。可是所谓的。没有多深,就是不了解他的意思吗?!生气。咬着嘴唇,真的很生气!
“我了解他,我知道他一定没有一次安稳的躺在自己父亲的膝盖上安详的睡过觉,一定没有人把他带到家庭大型的聚会上吃过饭,一定没有和自己的母亲说起过自己的初恋。一定没有像平常人一样,肆无忌惮的对着父亲发过火。”
无言以对,王蕾只是大睁着双眼,无言以对。
“就连喜欢一个人,家里面都能这样子反对,居然能这样毒打自己的儿子!浙家的家主很可恶!真的很可恶!亏我还这么敬重他,亏我还以我喜欢云南的茶马古道的男人,都是有内涵有故事的男人!都是素质文化修养极高的男人!”两个人同样都爱着急救室里的那个男人,心疼,有谁能不心疼。好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吼完了这些话,仲春便在也没有力气的支撑不住自己,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只是眼泪在地面上砸出了大片大片的,怒放之后——支离破碎????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三天了,病房里的男人依旧在昏迷中,这三天里,仲春所有时间几乎都耗在了这个房间里。不是握住浙天的手忏悔,就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浙天发呆。身上的三百二十八条鞭痕仲春数了一遍又一遍,每数一次,手上的药膏就混合着眼泪被均匀的涂在了伤口上,最后——渗进皮肤里。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憔悴过?明明整天都是在睡觉,眼圈依旧是乌黑的,整张脸,蜡黄,暗沉。曾经那个只需一笑就能让自己心跳不已的家伙却好像只能在梦里来回了。这都是,自己欠他的。
“吃饭了。”三天,足够能让两个崩溃过的人再次冷静下来,这是三天里,王蕾对仲春说过的唯一的话语。
“那天,我态度不好,对不起。”把饭盒打开,放在了仲春面前,王蕾缓了口气,道歉。
“没事,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面无表情的吃着饭,此刻的仲春脆弱的就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是啊,都是你的错。”
“嗯,但是我也想了很多。”
“忏悔了?”
“嗯,不过我还有些问题搞不懂。”
“什么?”
“你很喜欢浙天,不,你爱他。对吧。”直视着好朋友的眼睛,仲春说的确实肯定句。
“吃饭吧,别胡思乱想了。”把汤端到了仲春的嘴边,借此机会,王蕾的脑子早就转了百八十个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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