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就起程回国,这一路许念心里却尤为紧张。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身边的男人一眼就瞧出来了,伸手将她揽过去,声音里满是笑意:“祖母虽然看起来刻板,可和母亲她们不一样,她一定会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许念对他的笃定十分怀疑。
唐仲骁捏了捏她鼻子,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因为我喜欢你啊。”
许念忍不住翻白眼。
这和当初去唐家是完全不同的,那时候她一点也不在乎唐仲骁,所以什么感觉也没有。如今却怎么看自己都不满意,昨晚更是一夜没睡好……也不知道气色看起来会不会太差?老人家好像都喜欢看起来健康又开朗的。
她叹了口气,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找安慰:“我不太会和长辈相处,她老人家有没有特别忌讳的?”
唐仲骁被她这样子逗得想笑:“你只要自然就好,祖母毕竟这个年岁了,什么真什么假一眼就能瞧出来。”
所以越是刻意讨好就越会弄巧成拙?许念被他说得更加紧张,看样子老太太比唐夫人更难相处。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错,这位老夫人已经年近八十,可精神头却一点不输人,光是眼角微微一抬都带着股说不出的凌厉气势。她穿着一身暗花素衣坐在红木卧榻边,认真地看了眼许念,却没和她打招呼,只是冲唐仲骁招了招手:“来,让我仔细瞧瞧。”
唐仲骁安抚地握了握许念的手,随后走过去坐在老太太身边,也只有这时候他看起来才分外乖觉。
“小念心思浅,您别吓到她。”他替祖母按了按肩膀,低笑着说了一句。
老太太横了他一眼,她似乎不苟言笑,可话里的语气还算温和:“都说女生外向,到我们家这就反了,还没进门就这么护着?我这还什么都没问呢!”
唐仲骁脸皮厚,嘴角微微上扬,冲许念使了个眼色。许念这会儿手心全是汗,走过去主动打招呼:“奶奶好。”
“嗯。”老太太捻了捻眉心,“我这孙子可从没低声下气和谁说过软话,可昨儿开始就打电话一直叮嘱我别太凶,你说我哪里凶?都不知道一个个到底怕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许念一时拿不准老人家的心思,站在那没接话。
老太太摆了摆手,示意她坐,这才接着说:“我自己带出来的孩子,他的眼光自然信得过,你们互相喜欢就好,两个人的事,哪容得了旁人插手。”
老人家发话了,许念心底总算松了口气。唐仲骁知道她和长辈相处不擅长,于是主动解围和祖母聊起天来:“最近身体好吗?正是雨季,小心着凉。”
“这时候知道关心我了?谈起恋爱连我这个奶奶都不要了。”老太太嗔怪地看着他,又转过头来和许念说,“你们的事我也清楚一二,既然确定心意就别被乱七八糟的事干扰,能走到这一步说明两人都有心。既然心在一起,别的就什么都难不了你们。”
许念大概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奶奶放心,这些我都懂。”
老太太的表情这才缓和一些:“仲骁是我一手带大的,婚事自然我说的算,别人连插话的资格都没有。女儿教成那样,我早晚就知道要出事,居然还不知道反思……”
看来唐夫人和老太太的婆媳关系似乎也不太融洽,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数落对方不是,可许念总归是晚辈,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压根没敢发表意见。
“宁宁的事,我需要和你母亲谈谈,所以过几日她会过来,你们先安心住着。”
唐仲骁听了这话微微皱眉:“你故意挑我们在的时候叫她回来?”
唐老太太不赞同地看着他,居然就那么伸手去戳他脑门:“毕竟是你母亲,还真打算和唐家断绝关系?你这孩子总是太理想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那许小姐呢?看你和母亲闹成这样,她心里舒服?”
唐仲骁一怔,下意识看了眼许念。
许念心里不由更加敬佩这位老人家,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她一双眼,于是冲那男人浅浅笑了,忍不住揶揄道:“你要和奶奶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呢。”
唐老太太兀自喝了口茶,这才不紧不慢地叹气:“和他那个浑大哥一样,脑子全用在生意上了,半点都不懂女人心。”
“是。”许念感同身受,“他在这方面确实有些迟钝。”
“你多担待些,虽然蠢了点,不过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唐老太太让下人给许念斟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聊上了。
唐仲骁坐在边上有些无语,被她们评价成这样,可惜他连个反驳的机会都没有,那两人谈的热火朝天,好像压根没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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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祖宅位于南方一个多雨城市,一到梅雨季节空气里都泛着一股湿意,宅子后院有个不小的池子,许念站在窗边往外看,水面上蒸腾着淡淡的雾气,仿若仙境一般。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忍不住想,小时候的他是不是也曾这样站在窗前,看着同一处风景?那个孤单的少年彼时会想什么呢……
男人坚硬的胸膛从身后贴过来,他俯身抱着她,亲了亲她耳后的那一小片肌肤:“在想什么?”
她笑了,头微微后仰枕上他胸口,实话实说:“想你。”
恋爱中的人说话总是不顾忌,再甜再腻都讲得出口,他似乎也爱听,下巴枕着她软软的发丝直笑:“真巧,我也在想你。”
许念回身抱着他,此刻气氛正好,于是小心地同他商量:“我有话想对你说。”
他抱着她,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看,高挺的鼻梁若有似无地擦着她的,唇只要微微开合就能碰在一起。
这么暧昧的距离,她的脸马上就红透了。
可这男人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妥,面色不改地问:“嗯?想说什么。”
这种情况她呼吸都快不正常了,心跳也越来越乱,想往后退偏偏他还不肯,按着她脊背的手也越来越不规矩。
她挣了挣,声音微弱:“是正经事。”
“唔,我在正经听。”他也没说谎,不正经的只是他的手而已。
许念拗不过他,只好硬着头皮说:“我那位老师回来了,我和他咨询过你的病情——”
果然提到身体状况,他的动作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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