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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有了其他女人也不错,我真的不能确定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除了觉得头脑有些发热时想起林先生。朱雅丽说。
朱雅丽一边观察着方玉珍的头发,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发稍。你在哪里做的头发?
你是问当我忙碌的过后,还是当我想挥霍的时候?
我在考虑挥霍一下。
朱雅丽,朱雅丽,你不能考虑挥霍。其实,你刚刚挥霍过。我知道去哪里做头发。我们可以骗杨小玲,让她在下一周给我们俩安排在同一天休假,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做头发了。 好吧,但是我应该告诉你,上次我去沙龙做头发,结果像兔子一样跑掉了。方玉珍说。自从结了婚,她反而十分注意装扮自己了。
没问题。方玉珍舔了舔指上黏的酱,然后咧嘴笑了。
就在朱雅丽也回应着她笑起来的时候,一个当地的牛仔漫步走向小舞台。他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瘦个子。穿着牛皮靴,退色的牛仔裤。唱卡拉ok。方玉珍冲舞台举起酒杯,为吸引客人,伊甸园每晚在西餐厅都安排有演出。奉送客人鸡蛋面,还有炸薯条。星期天早晨的常客在春秋季节送茶水。夏送冰水冬有热咖啡。
于建东有着浑厚的男中音,有时穿着打扮如美国西部牛仔。很受大家欢迎。当他开始演出时,人们吹起口哨拍起手来。
他听着她唱起一首关于以个不忠的女人的歌,她竟试着想象他站在蛇边,穿这黑色的夹克,戴着橙色的猎人帽。
朱雅丽心里想:他的手很粗壮并且极镇定的样子,就像他现在站在台上唱歌的感觉一样。从容坦然。他真够有忍耐力的。
也许会是这个男人,她每个星期天早晨都会为他煎鸡蛋、炸薯条的男人。或者弯腰坐在吧台上的所有贵宾男人,已经零零散散坐在桌旁边散客,他们中的那一个人可能会是杀人凶手。任何人都有可能,恐惧瘙痒者朱雅丽的喉咙。然后恐惧感慢慢开始愈演愈烈。好像有卜个拳头卡在他嗓子里,快要让他喘不上气来。除了于建东,没有任何男人像凶手。
她看着方玉珍的脸,看着她的朋友颤动的嘴唇,但是忧虑让她觉得好像耳朵中塞满了棉花,她试着用力呼吸,然后用力吸气。
你还好吗?你的脸色苍白极了。你的头疼吗?方玉珍说。
不,不,我没事的。朱雅丽让自己再次把目光转向舞台,她想,当周围人多的时候,我可能还有些不适应。
你想要出去吗?我们不一定要待在这里。方玉珍十分讨厌于建东的作秀。
她的每次逃避,都会让她在恢复正常的进程中后退一步,只是又后退一步。
不,不,我没事的,嗯,你像他一样上台唱歌过吗?
当《兄妹同在线》这首曲子结束,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时,方玉珍朝舞台上瞥了一眼,当然,你想试试吗?
除非给我一百万美金。五十万也可以。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朝舞台走去。这个身高只有一米七的家伙看起来体重差不多有二百斤。所以朱雅丽认为方玉珍会把此人从她的名单中删去。
这个男人用男高音唱了一首民谣歌曲,声音柔美,或者说无力。朱雅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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