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个人睡,辗转来去,梦见穿过来之前郁郁不得志的现代生活,又梦见何峥。最终一觉醒来,天还未亮。
穆瑾进宫的事不会就这么完。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心烦意乱,自己才穿过来几天,竟然也开始想这些争斗之事。心烦意乱,她没有吵醒守夜的宫女,自顾自的走到庭院,看着月色皎洁,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月亮,会不会与几千年之后一样。这个史书上从未有过的时空,不知道究竟与她那个时空的错开的,还是平行的。
“我拖着躯壳,发现沿途寻找快乐,仍系与你肩膊,或其实等我舍割……”
正好风吹过,穆浮身子一抖。这是赵小媛的声音。
第一,赵小媛是中原人士,说的方言也是豫方言。
第二,这首歌,她听过,而且还是原来上学的时候,她从广东转来的同学一字一句教她的。
不需要想第三了,得出结论就好。所谓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
口;不过如此。
那这个赵小媛,又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又或者是别的穿过来的人教她的。不过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性太小。
难怪她总觉得赵小媛成熟的有点古怪,那这个人,究竟是可以当朋友,还是当敌人,或者最多最多两个人只能做个同乡。不知不觉,赵小媛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娘娘。”
穆浮一个激灵,转过身来。
“小媛不冷吗?”
“娘娘不也不觉得冷吗?”
赵小媛笑的,挺好看。
“小媛怎么大晚上的起来瞎溜达。”
“臣妾睡不着。”
说完便准备行礼告退,穆浮没拦她,只是在她转身之后幽幽的来了句:“小媛咬字比我要标准多了。”
赵小媛震惊的回过头来。
这次该穆浮装淡定了。她淡淡一笑,只觉得月色皎洁如练,闲时拨弄耳垂,又道:“小媛回去睡吧,我也要回去了。”
“我叫方可欣。”
“穆浮。”
她本来就叫穆浮,童叟无欺。
赵小媛却不解其意,又说了一句:“娘娘。”
“我是叫穆浮。不用改名字的人生,轻松自在的很。不过你还是把你叫方可欣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吧,小心她们找术士来抓你。”
赵小媛狡黠一笑,说:“再怎么样有娘娘陪着。”
究竟是敌是友呢?她又深深地看了赵小媛一眼,说:“我先去睡了。”
“恭送娘娘。”
她刚刚太冲动。但是在这个时空呆久了,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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