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一时间惊叫声不断。
“咦?他们怎么都不上我们这棵树来?”韩宁看了看树上还空着不少枝桠,奇怪的问道。
裴墨墨嘻嘻一笑:“有谢师兄在这里,他们哪里敢过来啊?”
“不会吧?”韩宁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谢川,“他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啊?”
裴墨墨横了“他”一眼,“是啊,连我这个臭名昭著的小魔女都要绕着他走,你说他厉不厉害?”
“可是,我怎么看都只是觉着他严肃了点啊?”
“那是你不知道他的‘丰功伟绩’,谢师兄那把飞剑可是斩杀了不少妖兽呢,曾经他还单独挑了一个小型邪修门派呢。”
“这么强啊……”韩宁感叹一声,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云安若发现韩宁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谢川看个不停,心里泛起一种怪怪的感觉,凑上前来道。
“没什么?”裴墨墨赶紧摆了摆手,手指着前方,“快看,大会快开始了。”
云安若与韩宁顺着看向高台,果然两个青衣弟子敲响了高台边那口悬挂的紫金铜钟。
“哐哐哐”
三声过后,整个明绝峰都安静下来,偌大的地方落针可闻,一时间只剩下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高台上漂浮着众多金丝银绣的玉蒲团,该是给各峰首座与长老们所坐,上面已经陆陆续续的坐满了人,各个仙风道骨,白须飘飘,看上去都是一派仙家气象。
只有最前面的十个紫光缭绕的玉蒲团上还空空如也,并没有人坐。
裴墨墨偷偷捅了捅韩宁,一阵挤眉弄眼:“你别看上面坐着的那些老头好像很拽很厉害,其实他们都是最不厉害的,只不过资历老一些,年纪大一些罢了,真正修为高深的人是能够永驻容颜到仙去的那一刻的,这些人的修为还比不过二师兄呢。”
韩宁点点头,默默的把这些常识记在心里,忽然又想起一个奇怪的地方,“墨墨,我问你件事啊……”
“五师兄,有什么你就问吧,和我还这么客气。”裴墨墨扭头看着韩宁,笑的灿烂且真切。
韩宁嘴角不由得也漾出一抹笑意:“你原来和我说过清羽宫的弟子百分之九十都会驭剑,对吧?”
“是啊,怎么了?”
“既然他们都会驭剑,那何必还在广场上推来挤去,全部驭着剑在空中参加大会不好吗?”
韩宁也是看到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玉蒲团才想了起来,明明都是修仙中人,为什么要和那些凡俗界的那些人一样在地上参加大会呢?
“扑哧”裴墨墨捂着嘴巴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哈哈哈……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韩宁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一点说错了,竟惹得裴墨墨笑成这样。
一边的云安若的眼里也蕴满了笑意:“小宁,这其实是个常识,凡是修仙界的弟子都该明白的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
见韩宁还是一种惑然不解的模样,裴墨墨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般门派在举行庆典或是大会时,弟子是不允许悬空的,否则就是对整个门派的蔑视,而且这些弟子们的灵力都是有限的,而且他们大多数也就是练气筑基期修为,他们的灵力还不足以支撑他们驭着飞剑参加大会。”
韩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首座们来了,噤声!”谢川看了他们一眼,低声道。
又是三声钟响,整座明绝峰上都回荡着悠扬的钟声,所有人都抬头向着高台望去——
十位着不同颜色衣袍的飘渺修者按序从大殿里飞掠而出,衣袂飘飘的降在最前面的十座紫光缭绕的玉蒲团上。
云安若细心的一个个点给韩宁认识——
“那个穿红衣的看上去妖媚的像个女人一样的是索渊峰的飞祁首座,那个穿蓝衣的色眯眯盯着人看的是千尧峰的鸿思首座,最凶神恶煞的那个瞧见没,他是长海峰的钟旻首座,后面出来的那个穿着褐黄色衣服老态龙钟的是久福峰的璇玑首座,他就是谢川的师父……”
“仔细看!”云安若突然激动起来,指着第五个出来的一袭青衣器宇轩昂的中年人,“那就是明绝峰的释云首座了,我是不是没说错?”
韩宁仔细打量了一下,终于不得不承认云安若没说错,那个青衫男子仪表堂堂,一脸正气,浩然不可侵犯,看着确实容易让人信赖。
于是转头向着裴墨墨求证道:“那人真的是你师父?”
裴墨墨扫了一眼:“是啊,就是那老头啊。”
“老头?”韩宁看着青衫男子至多不超过四十岁的模样,暗暗擦了把冷汗。
“墨墨,你不是说你师父嗜酒如命吗?可是这人哪里像酒鬼了?”
“我师父是嗜酒如命没错啊,只不过他是千杯不醉,酒品又好的一塌糊涂,所以云师兄说的也没错啦。”
韩宁再次默默擦了把冷汗,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的奇人……
跟在释云首座后面出来的是一个长相滑稽圆滚滚的大胖子,笑的像个弥勒佛,和蔼可亲极了。
“那人是谁?”韩宁被这个胖子吸引住了目光,自从来了清羽宫,见得无不是俊男美女,这么一个胖子居然也是首座之一吗?
“他?”裴墨墨朝着韩宁的眼光看去,顿时吃了一惊,继而咬牙切齿起来。,“他怎么能来参加今日的大会呢?!”
韩宁被她的态度搞糊涂了,“他到底是谁啊?”
一直不吭声的谢川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代替了裴墨墨回答了这个问题:“他就是今天审判对象的父亲霄云峰的天河首座!”
云安若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今天出现在这里,肯定会尽量包庇自己的儿子,看来今天这场大会恐怕不会进行的太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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