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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希,裦如充耳。
他就这样从空中飘然而下,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就感染的广场上所有的人安静下来,好像呼吸也是一种亵渎,如云烟般乌黑的发披散而下,并没束起。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已极,全无半分散漫,只觉优雅入画。
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只要见过他一眼的人就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样子,就像是铭刻在心中一般。
“季溟宫主!”第一个打破寂静的不是别人,正是韩宁。
不知为什么,韩宁看见他心里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亲近感,或许是在出生时他就救了自己一命的缘故,这样天生的熟悉感让她一直一直执着的想要拜他为师,更是在相隔这么多年之后,一眼就认出了他。
季溟宫主稳稳地落在了霄云峰殿前最高处,出尘中那带着几分高贵和傲气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倾身下拜。
季溟面上冷漠中带着威严,袍袖一摆,背在了身后,却饶有兴致的看向了站在白玉阶上的韩宁:“小家伙,你认得我?”
韩宁迎上了季溟宫主的视线,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是的,幼时曾经见过您一面。”
“那你为什么不怕我呢?”季溟继续问道。
强者周身都带着一种势,季溟已经将他的“势”全部放了出来,可是韩宁依旧面不改色,不受影响的挺直脊背。
“我为什么要怕您?您又不会害我。”如此坦澈的目光让季溟一阵大喜。
“哈哈,好孩子,我喜欢!”季溟大笑出声,眼里的愉悦跳跃着闪烁。
“师父!”不约而同的两道声音响起,充满了不敢置信和喜悦。
师父居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了这儿!
季溟朝着云安若与言淡之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云安若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感到诧异至极,韩宁居然与师父如此投契,看来他真的说不定能达成所愿……
而言淡之则是罕见的露出一丝若有所思之色,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见过师父这么开心的模样啊。
华祀长老也终于回过神来,面对清羽宫宫主,他也不敢过于放肆,先是朝着季溟施了一礼道:“参见宫主,这小子来路不明,还敢在清羽宫中大放厥词,请宫主立即派人将他抓起来,以免他继续妖言惑众……”
季溟看着华祀长老,原本还微笑着的面容,顿时如千年积雪般寒冷:“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是清羽宫的弟子。”
华祀长老擦了把额上的冷汗,硬着头皮继续道:“宫主,那老朽敢问他是份属何峰,谁人座下弟子?”
季溟漆黑如墨的眼睛没有一丝反光,沉甸甸压迫得华祀长老喘不过气来:“他是清羽峰,我座下的五弟子,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华祀长老承受不住压力,跪了下来:“没……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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