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血的味道。”库洛洛淡淡说着,另一只手掌突然落到顾橙的胸口,然后露出一个温润雅致的笑容,问道:“这里,有喜欢的人吧?”
他好像并不介意是否得到答案,手掌揉过顾橙绵嫩的胸部便又落到她的臀部,猛地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顾橙还没来得及对这句问话做出反应,就因为男人惊人的举动不可置信地睁大肿起的眼睛!
男人一步一步缓缓走到门口,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步伐在格外脆弱的内体蠕动轻碾慢揉,一把将顾橙顶在了木质的门板上,绷起腰终于不再悠闲狠狠冲刺到她柔弱似水的身体,刺激的顾橙一下子泛出生理性泪水!眼前一片火花闪过,媚肉不受控制地在大力的冲撞下绞紧在绞紧,吮吸着裹吮着,**背叛精神想要获取更多的未知的感觉。
这个体位对男人的负担很重,库洛洛却完全不受影响,轻松地托着顾橙被快感激得粉红的身体,汗津津精壮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性感非常满是张力,微微隆起的肌肉上面挂着汗液,腰腹的肌肉鼓动,迅猛地动作破开顾橙一切防御,让她无法选择地再次陷入到了汹涌袭来情,事之中,把她的每一分坚持揉碎。
房内的一切动静都充满欲,望,**不堪,顾橙身前的男人一身滚烫,连她身上的体温都逐步攀升像是发烧了一样,后背却一下一下摩擦着冰冷门板,雪白光滑的背部被粗糙的门板弄出大量於痕,充满情,色感,明明是应该疼的,却泛出一股股酥麻,降解着热情。
质量良好的门随着男人的顶弄发出要坏了一样的响声,突然,男人含着情,欲的低哑嗓音满是诱惑力地在顾橙的耳边响起,喷洒着热情的呼吸:“有人来了。”
像是一道炸雷在耳边响起,顾橙顾不得讨伐自己刚刚的迷失,她慌乱地想要说话,却被凶猛的顶弄搞得泣不成声,她深吸气吞咽一下,终于说出完整的话:“不要,不要!”
顾橙听不到脚步声,却知道库洛洛说的是真的!蛇捏七寸,库洛洛连续攻陷了两个她最怕的地方,只得在慌乱中哀求最不值得哀求的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男人一本正经地淡淡说道,仿佛在跟她讲解一道习题,顾橙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敏锐地知道他在说什么,挣扎着不愿。
“你知道该怎么做。”男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像是再跟顾橙讲解一道习题。
顾橙湿漉漉的眼睛瞪大,她听不到脚步声,却隐约听到了手推车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面前那书生气息的脸庞在她的眼里如同洪水猛兽,她嘴唇蠕动,终于崩溃地颤抖着哭道:“变态!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动作,像是巨轮无情碾压一个小虫,
顾橙眼泪奔涌,她急促地喘息,听到手推车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她的手指在库洛洛的肩膀上屈伸张合,指尖立起像是要用指甲刺入男人的肉身,挣扎着,犹豫着,颤抖着,终于缓缓归于平静,温驯地落于汗湿的肩膀,腿紧紧勾着男人的腰,玲珑的脚勾成一个饱满的弧度,像是濒临死亡的动物紧绷,她哀戚地颤巍巍地,探过柔软的身子,红肿的唇落到男人的唇上,讨好地伸出被血染红尤还带着腥甜味道的软舌,舔着他的薄唇,紧紧地如树袋熊盘绕在男人身上,别让任何其他人知道,她终于受到报应,玩脱了。
像是一只终于被驯服的玉兔,红着眼睛舔舐主人的之间,露出白嫩软软的肚皮,团成一团饱受折磨终于接受残酷的现实。
男人亲着她,手一用力边让她悬空,大掌轻抚过比前胸温度微凉的后背。并没有使用之前的任何技巧,只是缓慢却有力地自下而上单纯地进行着重复的动作,可是那势不可挡的冲破那层层不曾被任何碰触的敏感嫩肉,让顾橙觉得自己被玩弄成了一滩水,男人仿佛容器一样变换成什么形状她便随之改变,
多么可笑,一个心冷似铁,一个心有所属,身体却那么的契合。
顾橙只能紧紧缠在库洛洛的身上,让那能几乎把她逼的尖叫呻,吟的快感与痛楚一步步把她吞噬,只求别在让门板发出那打碎她下限的声音,只求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然后淹没在时间中。
库洛洛看着顾橙那近乎自弃的神色,懒懒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黑漆漆的神经深邃得仿佛底端有幽鬼闪现,看着这个终于放弃反抗把自己主动送给他的顾橙,轻叹了口气,太容易看穿了,她在抗拒什么,伤心什么,惧怕什么,绝望什么,隐瞒什么,他扫一眼便一清二楚。
我从来不拒绝什么。
所以你既然已经像一个把自己煮熟的开了壳蚌一样主动跳上了他的餐桌,就别怪他举起刀叉尽情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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