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但我完全可以想象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一脸仿佛被强bao的便秘样。
——要知道,除了克里斯汀,艾瑞克没有再和其他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
至今为止他应该还是chu男,而他的年龄可比格雷诺耶要大上不少呢。
哦,好吧,让也是chu,不过他大概对此毫不介意,他根本不在乎这种事情。
我完全可以理解简被吓坏后、急于抱住什么东西寻求安慰的心情,艾瑞克的出现简直像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设身处地想想吧,愉快的舞会过后,今天早上来到舞会认识的新朋友家中,发现屋子里空空如也,那句“门没锁”就像凭空冒出来的鬼魂声音,自己突然意外踩空、不慎掉进阴暗无人的地下室,惊恐发现地下室里居然停着一口棺材。就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棺材盖自动缓缓滑开,昏暗的光线中,一个人从里面慢慢坐起来,两只眼睛放出蓝得发绿的光芒。
——而这个人恰恰就是昨晚舞会上和自己相谈甚欢、跳舞默契的舞伴。
恐怖电影的浓浓即视感。
“这是怎么回事?莱斯特?!为什么你会睡在、睡在这里?”简的声音有点发抖,看来上次她没有被艾瑞克的面具吓到,并不代表她的胆子足够承受这样的惊吓。
莱斯特还穿着睡衣,听见简的问题,他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一脸茫然无辜地望着我们。
显然他是打算把撒谎的“权利”留给我们。
“这是他的怪癖,”艾瑞克低沉的嗓音响起,“因为他是在死人墓穴长大的弃婴。”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第一个替莱斯特做出“解释”的居然是艾瑞克,他们不是一直彼此看不顺眼吗?
简半信半疑:“原来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艾瑞克淡淡地说:“我们生命中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们必须学会去适应,死亡也一样。睡在棺材里,只是一种提前适应,难道不是吗?”
简显然愣了一下,然后陷入神思,喃喃自语:“适应死亡的方式,哦……这真是一种十分新奇的观点……”
艾瑞克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原来他也是个大忽悠。嗯,可以理解,毕竟他以前也是爱睡棺材的人,所以会有很多关于“睡棺材的好处”之类的……理论吧?
“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艾瑞克嗤笑,“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一惊一乍的奥斯汀小姐?”
“呃……啊……很抱歉,树林鬼魅先生……哦不,我是说艾瑞克先生,我对我刚刚的失态向您道歉。”一向伶牙俐齿的简突然变得尴尬又口吃,匆匆放开艾瑞克,接连退了两步,可惜光线很暗,不然我可以看清她到底有没有脸红。
艾瑞克没有对她的道歉做出任何回应,他的声音反而变得更加冷淡:“奥斯汀小姐,把披风给阿黛尔,然后你可以回去了,而我的朋友们——这群夜晚舞会的纵/欲狂欢者,也该上/床接着睡觉了。”
听听这口气,艾瑞克正在间接对我们昨晚撇下他去参加舞会的不仗义行为表示不满吧?
“很抱歉打搅大家。”简又恢复成那个冷静优雅有教养的好姑娘,她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将我昨天落下的披风交还。
“谢谢你,简,”我拥抱了一下她,“今天吓着你了,下次先打招呼,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造成今早这场惊吓的莱斯特先生,我们的罪魁祸首,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打了一个哈欠,波澜不惊:“如果没事,我去睡了,真的好困。”
“请稍等一下,莱斯特。”简突然温温柔柔地开口,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背脊一寒,全身发毛。
“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简低头看着早晨照射进地下室的阳光,慢慢地问,“为什么光线往地下室里移动一寸,你也要往里面移动一寸呢?”
场面一下子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莱斯特突然笑了,连说话的时候头听得出兴致盎然的笑意:“你觉得是为什么呢,简?”
奥斯汀小姐的嘴唇紧紧抿上,她忽然一言不发,接受着我们全部人的无声注视。我注意到她交握的手互相捏紧,指节泛白。
她肯定猜到了什么,这个观察敏锐又细腻敏感的聪明姑娘。
“披风送到,我想我该走了,家里人还在等着我呢。”一片死寂一样的沉默里,简忽然轻松地笑着开口,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奥斯汀小姐。”莱斯特勾唇,从昏暗的地下室里缓缓走出,随着他的脚步迈出,小屋的大门关上,足够遮住所有光线的窗帘也突地全部拉上,屋内一下子变得几乎像地下室一样昏暗。
“奥斯汀小姐,您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好奇心、杀、死、猫’。”莱斯特撩了撩散乱的金发,扬起优雅的微笑,用贵族式的咏叹调说出冷气森森的话。
噢,莱斯特,咱能别这么吓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卿本佳人的每日一颗地雷,么么哒!
我仔细想了想,虽然很爱杰克船长,但是确实很怕把他写崩坏。我觉得船长是个很难把握心理和性格的人物,感觉好飘忽~加勒比海盗是所有想写的电影里我心里最没底的那一个
所以综合大家意见,不写这一部好了~\(≧▽≦)/~啦啦啦
或者大家也可以理解为我想借机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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