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子的左手牵着绝色女子的右手。修长的白皙的手掌包裹着纤细柔嫩的小手,指间传递着彼此的温情。男子时不时转过头来看身边的女子,眼中浸满了深情。女子也回以微笑给身边的男子。至始至终男子和女子都没有说过话,只是偶尔静静互相对望几眼,又继续往上爬。身后的几人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生怕打扰到两人。阶梯间,林间,只传来一声声的脚步声和林间小鸟儿的欢快的旋律交相辉映。
“四皇弟。”邪魅而有慈性的声音响从后面远远的传来。
北冥墨渊和夏未璃两人同时皱了皱眉头。这个声音他们并不陌生。几人转过身去看着自已走来的一大群人。
夏金玉看着那个倾城之姿的绝色男子,内心里无比的激动。表面上,却装做若无其事的看了几人一眼。那个男人,是如此的出色。如今更是北冥国的太子了,老天是不是听到她的倾诉了。
“二皇兄,三皇兄,六皇弟,你们想不到你们也有兴趣来看庙会。”宇王望着几人说道。
“怎么只有四皇兄和七皇弟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景王冷冷的说到。他早就看到他们了,特别人两个手拉手走在最前面的人。让他愤怒的想把他们拉开。
“是太子殿下。”夏未璃看着景王冰冷的说到。
景王听了夏未璃的话脸色一黑,跟他一起来的一行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特别是兴王。被身旁的夏宝钗一拉,兴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一时间气氛尴尬的很。
北冥墨渊扬着眉看着自家娘子,眼中满是宠溺。他知道她的娘子也跟他一样生气有人打扰。而且也是在维护他的权力,就算是个挂名无权的太子那也是个太子。他又怎么会拂了她的意呢?
“本太子的存在感是不是太小了,娘子,都没有人将本太子放在眼里。”北冥墨渊满眼笑意的望着夏未璃,说话的声音传在众人耳朵里确委屈之极。
宇王听了北冥墨渊的话内心不禁狂嘴,装吧!装吧!冒似自己叫的还是七弟,此时宇王再一次为自己的明智而庆幸。
想到昨夜那个将尸体堆成字的张狂男子,在看看现在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男人,司徒云枫确定为了不跟自己的钱过不去,果断不要去得罪这两个人。
安王脸色僵了僵,眸中深处聚起狂风暴雨,“是本王的不是,还没向七皇弟恭喜呢?如今己成为太子了。本王恰巧陪金玉来看庙会、上香,太子和太子妃若不嫌弃我们便一路如何?金玉和太子妃又是姐妹可以联络一下感情。”
别人或许察觉不到夏金玉在看向渊时的热切,和激动。她是谁?况且女人的直觉对于别人窥视自己男人的直觉是最准的。“本太子妃不需要,而且——”看了看刚来的几人,“你们太碍事了。”
就算安王在处变不惊此时的脸色也相当的难堪。这个女人太张狂了,却让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
“夏未璃,你别太过分了。”兴王忍无可忍的,看着夏未璃大声说到。够了,他受够了,这个女人对他身旁那个男人的维护。
“本太子妃的名字就凭你也配叫。”夏未璃犀利眼眸直刺兴王。兴王的脸色更加难堪。
众人看着站在最上方的夏未璃和北冥黑渊,此时两人都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直视都下面的臣民的感觉。
夏金玉也因为夏未璃的话,面有愠色。紧紧的将双手握成拳头显示她的气愤。让人惊异的却是夏宝钗,她听着众人的话脸上无一丝波澜,好像事不关己。当然内心里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愤怒。当她看到高高在上的那个男子,以及那个男子用那温柔的仿佛他眼前的女子是世间唯一的珍宝的眼神看着夏未璃时。心中是疯狂的嫉妒。自己因为她而倍受屈辱,凭什么她就可以在那里享受她的幸福。她要她和她一样。
夏未璃不再看这几个破坏了她的雅兴的人,拉着北冥墨渊继续往上爬,速度要比先前快了很多。“你们带着橙衣慢慢爬,我和渊先走了。”这条路不是她的,别人要走她也没办法。但是若是惹到她了,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一群人愣在那里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看着自家主子远去的身影几个也想追上前去,奈何昨日一场大战己消耗了很多,虽然经过一夜的休息并无大碍,确也无法跟上那两个卓越之姿的脚程。于是,便愤恨的看着刚才来的群人,不是他们主子怎么会丢下他们呢?
看着夏未璃与北冥墨渊相交而去的双手,兴王心中气恨难平,一掌狠狠的打在了周围的树上,树应声而倒。众人都将头转而看向他。兴王尴尬的僵了僵面,拉着一旁的夏宝钗愤然的往上爬阶梯。夏宝钗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双白皙掌中略有薄茧的大手,内心复杂难明。
景王看了一旁的沈莹微一眼,眉头紧皱,若非母纪执意让他带她来这里,他才不会来圣灵寺。这娇气的样子哪能和那个女人相比。若不是听一个小和尚说几个怪人,他也不会再往上爬了,在灵安庙休息几日便下山了。
沈莹微自是看到景王目光中的不屑,本来就因为赶路显的疲劳的脸色更是苍白。身体也微微的颤抖。咬了咬唇,她是太学士的女儿,自小读得许多书籍也是有尊严的和不可替代的。
她自然看到了景王看夏未璃的目光中所包涵的热切。但她更加羡慕的却是那日宴会上相依相偎,仿佛天长地久,到现在你中只有我我中只有你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之间那种浓烈的不可分割的感情。
她也对景王动心了,必竟他是人中龙凤。但她不要屈辱的做别人的替代品,当然或许在景王眼中,自己连替代品的资格都不配。“王爷,莹微己没有力气往上爬了,想下山。”沈莹微看着身边的玄衣俊美男子说道。
景王看着有些狼狈的沈莹微便吩咐身旁的拓送她和她的婢女下山。在沈莹微转身离去的瞬间,一滴泪从眼滑落下来伴随早间的微风飘落到景王的手背上,击起一片涟漪。
景王怔怔的看着手间发烫的雨落,看着那已越走越远的瘦小身影,皱起了眉来。“保护好她。”声音不似以往清冷,只是连自己也没有发觉,而另一人由于太过失望而错过。
宇王摇了摇头看着两个,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脸上满是笑意。难道这是一个多情的节气,那自己的那一朵花开在哪里呀!想到那两个把自己丢下的人,又有些愤愤然。当然绝对只是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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