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对得起你!我要请你吃屎!”陈文达一脸笑容,随即,脸色一冷,一甩手,把他扔了出去,“砰”的一声,狠狠撞在了墙壁上,弹射在了地上。
成五身后的人骚动了起来,纷纷上前就要去扶那人。
陈文达越众而出,手指向他们,大声道:“谁他玛上来,我扔谁?”他那能杀死人的犀利目光扫向众人,竟然一下子把涌上来的人都镇住。
陈文达心道,要不是劳资实在太累,你们他玛的一个都跑不了。
镇住了众人,陈文达上前提起那人,径直走向洗手间,把那人的头按进了马桶:“吃屎!劳资让你吃个够!哟!没屎,喝点屎水也行!他娘的!今天不弄死你,真的算是对得起你。”
那人挣扎着想要抬头,无奈他越用力,却感觉自己越使不出力气,开始还憋得住气,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噗通……噗通……”一连喝了几口水。
陈文达提起那人,狠狠又一掼,扔在地上,说:“骂人可以,但你那样的骂法不行,让人听着很不爽,会暴露你的智商。”他蹲了下来,说:“小哥我教你怎么骂人,跟我学,糙你二三四五六七八大爷,你看这样多好,看起来多有修养!”他拍了拍那人的脸,说:“来,照我刚才教你的骂一遍。”
那人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喝了一肚子脏水,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他无力的看着陈文达,说不出话来。
陈文达提起他,指着马桶,说:“刚才你在这里喝的水,对着它,按照我刚才我教你的骂它。”
那人喘着气。一声不吭。
成五手下的人挤在门口就要冲进来,陈文达抓起那人的头,作势要撞向马桶,厉声道:“敢踏进一步。我可以让你们见识一下。是人的头硬,还是马桶硬。”
那些人怕投鼠忌器。畏畏缩缩的挤在门口,却不敢进去。
见那人要死不活的不吭不嗯,陈文达说:“看来,水喝的还不是很多……”说完又把他按了下去。
再提起来时。那人真的离死只差几口气。
“他玛的,挺有骨气的!好!劳资就成全你……”说着提起头又要朝下面按。
“我……”那人喘着气说:“我……骂……”
“这就对了嘛!骂人和喝水,肯定选择骂人,我说你智商有问题嘛!早照我说的做,刚才那几口水不就不会喝了?”陈文达说的轻松,好像这事一开始就是那人的错。
陈文达将那人一丢:“赶紧骂吧!”
那人喘了一口气,对着马桶有气无力的骂道:“我……我糙你二三四五六大爷!”
“不对!是二三四五六七八大爷。”
“我……我……我糙你二三四五六七八大爷。”
“嗯!不错!好了,这事就到这里。”陈文达点了点头。朝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成五的手下见陈文达走了过去,在他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下,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一步,却始终把守着门口。一个个心里都纳闷,看着自己的兄弟受如此侮辱,老大五哥,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早就应该下令灭了他。
成五何尝不想灭了陈文达,他如此沉住气,就是想试探陈文达的实力究竟如何,见陈文达杀伐果断,特别是将那人狠狠一甩,心里甚是惊讶,这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人扔出去这么远,至少自己做起来有些难度。
“让开吧!”陈文达走到门口,说:“天儿真的是不早了,各位回去洗洗睡吧!”
成五没下命令,那群人也不敢随便造次,就算他们再不把小小派出所放在眼里,但要是在这里掏枪杀人,他们还是有所顾忌的。
认真说来,某某才是最大的社团,他们再蹦达,也是依附在这个大社团下的小社团。大社团有坦克大炮,甚至导弹,他们手中那些家伙,简直就是毛毛雨。
眼睁睁看着陈文达和杜若颜走出派出所,他们这些人的目光转向了一直没吭声的成五。成五脸色严峻,沉声道:“这个人,如果不为我们‘西京会’所用,就要让他彻底消失。”他决定明天就去见老爷子,汇报陈文达的情况。
今晚,成五已经示弱,从刚才陈文达出手的情形看,就算自己出手,未必是陈文达的对手,他们手上是有枪,但他不想在这里开枪闹事,在国家机关开枪,等同于武装谋反,严重的后果,成五还是能想到的。
“五哥,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成五恨恨的说:“当然不会,来日方长,和‘西京会’为敌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回到酒店,都不知道是半夜还是凌晨,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陈文达只觉得自己要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这个晚上,他的体力几乎已经透支。
走过大厅的时候,前台小栗叫住他,说:“陈文达,陆总叫你回来后去她办公室一趟。”
“陆总?哪个陆总?”陈文达疑惑的问道。
“陆嘉妍,陆总啊!”
陈文达这才想起上午的任命,连连点头道:“哦!哦!不对!陆总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小栗摇摇头,说:“不知道,陆总就是这么吩咐我的,说不论多晚都叫你去。”
“好的!”陈文达身体虽然快散架,但美人相约,还是屁颠屁颠的!他的话就是,美人好比灵丹妙药,能包治百病。心里却嘀咕,这么晚了,陆嘉妍找自己干什么?对了!她现在是副总了,我好像也是被宋美熙的老娘提成安保部经理了吧!忙了一天,把这茬给忘了。
来到陆嘉妍办公室,里面亮着灯,但没人,她办公室有个小套间,平时陆嘉妍工作累的时候,就在里面休息,陈文但像做贼一般,轻手轻脚推开门,想吓吓陆嘉妍,逗她玩一玩。
一开门,陈文达顿觉一种窒息的气息迎面扑来,这股气息让人神清气爽,一身疲惫,立刻风吹云散。
灯光下,多么美一副美人入睡图。陈文达不知不觉就陶醉在了其中,看的几乎痴了。
此时的陆嘉妍已经脱掉了外套,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衬衣,下半身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斜躺在床上,黑黑的秀发散乱的压在身后,衬着她白皙的脸庞,再大师级别的画家,也临摹不出此等意境。
陆嘉妍一脸熟睡的安详,轻匀的呼吸一起一伏,那饱满之处随着起伏若隐若现,震撼着陈文达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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