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法子,才叫她上上了车。唉,二妹妹,你要担待些!”
迎春勾唇摇头:“不碍事!”心里猜测邢夫人大约拿了自己不少东西吧。
恭送众人出宫之时,迎春终于知道邢夫人笑些甚么了,也知道大家尴尬何来。
却是邢夫人把迎春小库房锦缎几乎搬个罄尽。出宫时候,延禧宫一遛太监跟着她送行,足足装了两满车。
迎春惊愕之下忙看凤姐,难道荣府克扣了邢夫人份例不成?
凤姐尴尬的低头装聋。
贾母一见邢夫人这般打秋风行径,气得鼻子冒烟,差点要动武行。
最终,迎春拦住贾母:“这些东西原本要年前派人送回家去,劳烦太太带回去倒是省了事儿。”
让众人知道邢夫人贪婪,对迎春来说并非坏事。不过,她在自己这里出丑也罢了,再不能让她上外头去出丑败行得好。
临别,迎春低声交代凤姐:“她贪些小东西无关紧要,凤姐姐切忌不要让她插手中馈,代表荣府处理俗务,万别让大太太再走了二太太的老路!”
凤姐闻言眼眸一凛,知道迎春这是暗指自己跟王氏当初合伙子开当铺,发放高利贷事情,凤姐收敛笑意,正经的额首:“这个娘娘尽管放心,谅她不敢。一来她手里没有可用之人,二来,大老爷如今可厉害了,在府里那是说一不二,太太若是胆敢乱说乱动一下下,捶不死她!”
迎春额首:“如此最好!”
临行,贾母拉着迎春再三叮嘱:“姐妹齐心,其利断金,你姐姐如今身子重,我看她心事也重。这种时候,原本娘家人陪着开解最好,且是咱们进来不容易,你二太太指不上。
祖母瞧你是个聪明的,心里比你姐姐还要通透些。你如今又得了太后娘娘缘法,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福气。迎丫头,千难万难,也要保住你姐姐这龙胎,这是你们姐妹今后立足根本,切勿马虎啊!”
贾母说话间把迎春抓的死紧,只得了迎春郑重承诺,这才抹泪上了暖轿。
贾母跟元春会面之时,迎春并未陪伴,瞧着贾母这个摸样,难道元春又跟贾母发生了什么分歧不成?
回宫,迎春忙令綉橘下去打探,终于从紫墨口里得到了消息,元春跟贾母因为王氏病体发生分歧,元春跟贾母提出,让大老爷贾赦让出花园里小别墅来,给王氏养病调理身子,并要求贾母让薛姨妈一家随同王氏进驻花园子,方便开解王氏。
元春心思,希望王氏快速康复,明年正月能够进宫会亲。
贾母因为贾琏刑讯贾菖,从而得知王氏思谋害死黛玉,心中厌恶王氏至极,又因为荣府药材来自薛家铺子,老太太如今见不得薛家母女,已经到了举而不坚地步。贾母如今在府里,各方面限制王氏行动,若非怕人察觉,贾母很想一碗药送她回去金陵永远安息。
却又怕折了宝玉黛玉的福分,这才容他活着,岂能容她再进宫来搞风搞雨呢!
祖孙因此差点翻脸,各自气得不轻。
许多事情迎春乐意劝慰元春,独独王氏事情,迎春无法开口。
因为迎春心里其实有些愧疚,王氏病症迎春有法子,却没替她医治。
三思之后,迎春决定维持原状,王氏这人一旦出来,只怕又要拉虎皮做大旗,张罗明年省亲事情了。
了解贾母跟元春心病,迎春最终下了狠心,与其王氏出来把大家折腾死,不如让她一个人去死好了。
当晚,迎春进了空间,问那锦鲤:“你若是离开这里出去办事,可以维持多长时间不现原型?”
锦鲤早知迎春心思,笑道:“如今我已经炼化三支人参,拢共获得了三百年修为,一个对日之内,没有任何问题。”
迎春看着锦鲤芙蓉面,柳条腰,这个模子贾琏见了岂不是要勾动天雷地火?蹙眉道:“变个男人来瞧瞧!”
锦鲤一晃身,变成一个白衣书生,手摇折扇,摇摇摆摆十分风流俊雅。
迎春看了一眼:“面皮黑些,眉毛粗些,腰身粗壮些。我要你去卖人参,你几时见过跑山之人如此俊秀?”
锦鲤依言,眨眼间变成一个粗壮的黑脸汉子,一眼瞧见,就是常年在风雨中往来之辈。
迎春终于满意,低头画出贾琏的人头像来,递给锦鲤吩咐道:“你取一根五百年分紫皮人参,干制后去荣宁街寻找这个人兜售,再以三千金价格出卖给他,他若问你出身,你便说是高丽国人,特特前来天朝寻找长期合作商家,专门替你销售高丽国人参。”
锦鲤瞧着贾琏画像啧啧称奇:“这人是主人兄长吧,长得可真俊!”
迎春看了锦鲤眼眸一闪:“他有老婆孩子,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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