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小丫头想要逃跑,也被小莲花打了埋伏,堵住嘴巴,捆了手脚。
迎春回房,柱儿媳妇正跟司棋对持,那眼睛瞪得铜铃一般,恨不得活吃人了。
柱儿媳妇乍见迎春,品名一般扑到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委屈:“我自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今日却被司棋这个丫头片子给拿了,打了,姑娘您要替嫂子我做主啊,”
司棋掳起袖子要抽她:“你既说我打人,索性就打你一顿,也免得背着冤枉名,”
绣橘这一边却往司棋前头一插,喝道:“啐,你是谁的嫂子?婢子只知道珠大奶奶,琏二奶奶,还有那府里珍大奶奶是咱们姑娘嫂子,却不知道您这位嫂子是那座府邸,哪一房头,哪一门亲呢?”
这话一出,迎春乐了,司棋愣了。
柱儿媳妇傻帽了,半晌方才知道磕头:“姑娘饶恕了吧,是奴嘴笨,说错了。只是,今日不是称呼问题,奴今儿跟姑娘说一句,司棋这般辱我,在这屋里,奴与司棋,有我无她,绝不并存!”
司棋一嗤:“哈,跟盗贼同屋,我还嫌恶心!”
迎春在心里直叹服,这司棋绣橘嘴巴子真不是盖的,一个会上纲上线,一个会耍横。有这两员大将,自己到是省事儿不少。
见众人都瞅着自己,等自己裁决。迎春觉得这时机也正好了,却想着这事儿务必仁至义尽才成,淡淡一笑,对那柱儿媳妇道:“奶嫂听我一句,看我面上,今儿就算了,各自回去好生过年,等过了初三,到了初四,咱们再论是非对错,成不成?”
柱儿媳妇本因这些日子迎春面色淡淡的,心里直发虚,闻听这话,心里踏实了:不怕不怕,二姑娘依旧还是那个懦姑娘!
柱儿媳妇吃准了迎春,心底一股邪火蹭一下燎原起来,话里透着挑唆与胁迫:“姑娘,您可不能因为她们日日挑唆就护着她们,就是不看别的,看在吃奶份上,姑娘也该维护维护咱们家体面。咱们家老奶奶都被气晕了,您若是任由咱们家被个一吊钱买来玩意儿骑在头上,这日子可没法子过了,这府里,咱们也没脸待了!”
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主子!
迎春笑得山花烂漫 :“奶嫂确定?真个要今儿撕虐清楚?”
柱儿媳妇越发安了心,凑近奉承,:“就知道姑娘是个念旧的,不会被人哄骗去!”
这媳妇子一壁说着,一双眼睛刀子似的,在司棋绣橘身上剜来剜去:今儿不把两个骚蹄子撵出去,我就不是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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