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有些不满:“她不理宫务跑这里跪着干什么?不嫌丢人?还是想施压给娴妃?”
吴书来对乾隆这脑补的功力早已拜服,如今只道:“却是与七阿哥有关呢。”
“永琮才三岁,接痘尚早,但她却私自瞒着朕去找痘种要为永琮种痘。朕还是依了她了,如今还要怎的?”总的来说,富察氏虽一心是为了孩子,才自己去找痘,但对于乾隆这般好面子,且多疑的帝王来说,这不亚于是在质疑他的太医院,质疑他不为自己的嫡子尽心。
当年他要让永涟种痘,富察氏却百般劝阻,搬扯出各种理由阻挡,他依了。结果永涟却因为天花去了……若当年,富察氏不多嘴,不阻拦,他的嫡子,岂不是便能好好儿活着?
大清入关后,愈受汉文化的影响,便越觉得嫡子的重要。历代皇帝,莫不想让自己的嫡子……可是富察氏做了什么?她阻拦永涟种痘!于是,他寄予厚望的第一个嫡子便没了!
若不是为了再诞下嫡子,他何苦在去富察氏那里?如今有了永涟,她又做了什么?这次不劝阻种痘之事了!这次是将将三岁便要给永琮种痘!
如今她如愿以偿了,不在长春宫守着,又跑启祥宫来跪着干什么?
乾隆越想越生气:“叫她回去,朕没空见她!”
雅娴阻止了他:“皇上应该去见见皇后姐姐,姐姐跪了那么久,或真有急事也不一定。”
她心头暗骂:‘你若是不出去,不是在给我招仇恨吗?’
乾隆听罢自动脑补后,便一脸感动的抓着她的手:“娴儿,你真善良。”
【[呕吐]酸死了!龙抽抽这是中毒了吧?要不要格式化一下?!】脑海里的系统君做出呕吐的声音,那声音勾的雅娴口一张,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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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
他带着一身异味路过富察氏身边,淡淡道:“过来。”
吴书来早已折回养心殿去为乾隆拿衣服。此时便没有跟随。
富察氏咬着牙,在身边丫鬟的帮助下,颤巍巍站了起来。只走了一步,便险些摔倒。眼见着乾隆已经远远的去了,她只得把身上大部分力气放在了丫鬟身上,慢慢跟了上去……
启祥宫的偏殿里头。富察氏跪在下首,一五一十将永琮如今的情况说了出来。
乾隆不听还好,一听便是气的砸了杯盏:“你是怎么当的额娘?!三岁便要给他种痘!选奴才又不选可靠尽心的!你……你简直不配为母!”
富察氏脸色瞬时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她忙咬了口舌尖,拼命磕头:“当年娴妃给的那药方,治好了无数人的天花。如今只求皇上让娴妃妹妹救救七阿哥了!若娴妃妹妹同意。臣妾愿……臣妾愿让出后位!只求永琮平安!”
‘哐’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乾隆便更气:“她能做什么?她不过是因缘凑巧得了张方子!当年还忧心你多疑,托了林太医给永涟,你呢?朕都已经派人测过那方子的确有效,派人给永涟抓药了!若不是你!若不是你使人偷梁换柱,将朕派人熬好的药倒了!永涟如今该有多大了!”
富察氏这些年来一直不敢正视的事情,如今被乾隆毫不留情□裸的揭开。她泪如雨下:“臣妾,臣妾只求皇上这次能让娴妃妹妹救救永琮……”
“朕当年便问过,那方子是因缘凑巧得来的,那种不寻常的方子,你当是能多得的?她又不会医术,如今还怀着朕的孩子。她又能再做什么?”
富察氏不说话,只拼命磕头。
终究,看在永琮的面子上,乾隆还是心软了:“走吧,朕带你进去问问。”
他便是连衣都没换,带着富察氏便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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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娴听了富察氏的话,便问脑海中的系统君:“医书上却是没有这般复杂的药方,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亲,我连实体也没有,除了理论知识,其他的,都没办法做哦。】系统略带伤感道。
雅娴听了又问:“那若是我去看呢?”
这次的声音却严肃无比,明显是那个不爱说话的系统:【不一定有用,但对你肚子里的那个肯定有害。】
雅娴听罢,便有了决定:“不去。”
孩子很重要,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若不是疼惜孩子,她当年也不会冒着掉一半的属性,被富察氏的猜疑嫉恨而去做任务换了那医书来。但,若是让她从别人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中做选择:那对不起,谁都没有她自己的孩子重要。
永琮,对不起了。
雅娴便摇了摇头:“皇上,那方子如此神奇,臣妾能得了一个,也是纯属运气。臣妾自己是不通药理医术的,且,臣妾听说民间有病中小孩不能见四眼人(孕妇)的习俗。”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乾隆带富察氏来,不过是心头仍有一丝奢望罢了。如今她这话一出,乾隆也只能叹了口气:“皇后,朕同你去长春宫看看永琮,把所有的太医都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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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带着奴才正要出城,却被前头一团人阻了去路。
他便问那奴才:“前头是怎么了?”
那奴才道:“王爷不知,那却是花魁卿卿同暗娼月媚儿在为个金主殴斗呢。”
“花魁和暗娼?”
“是啊,那暗娼,却是大有来头,前几年同个将军私通,被皇上罚了游街那位便是了。”
“她怎么沦落到了暗娼的地步?”和亲王道。
那奴才便将知道的一一道来,不过还些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烂事,末了又道:“那女人倒是心狠,竟找了人把那将军活生生打死了。”
他末了又道:“说到这个,王爷可还记得前几日那两个乞丐?”
“怎的?”弘昼问。
“那乞婆却不得知,只是那乞公,如今却是成了小官儿,虽老了点儿,但总有人好这口。兼之,他又爱被人殴打,生意倒是不错……”他说这话,竟带了些下流的味道。
和亲王心头便不喜:“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那奴才便吓了身冷汗:“再不敢乱说了。”
“那乞婆现在何处?”和亲王突然道。
“谁知道呢?不过乞丐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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