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心爱的女人,在朕眼中,她比那些个什么公主,大家闺秀都要美好。莫说一个皇贵妃了,就算是皇后之位,她也是当得的!”
纽咕禄氏气的浑身颤抖:她辛辛苦苦多年都到不了的位置。她的好儿子竟这般轻而易举的给了个丫头出身的贱种!!!
她平复了下怒气,只道:“哀家看那高氏病病歪歪,又不好生养的。想必承受不得这福气吧。”
乾隆做出一副忧心忡忡地模样:“儿子也担心的紧,儿子听闻南边有灵芝草,百年只长一支,吃后便可令人延年益寿,身体康健。儿子已经派人去找了,之后便让她吃下,想必,她的身体便不会如此弱了。届时,定会给朕生个聪慧的阿哥。”
什么延年益寿的灵芝草,当然全是乾隆瞎编的。
纽咕禄氏听了,只觉得这高氏再不除了。天都要塌了。她的儿子,有了好东西想到的第一个竟是个贱人。那等子延年益寿的仙草,也是高氏可以糟蹋了的?!
她深吸了几口气,却笑道:“哀家倒是觉得雅娴这丫头如今越发长开了。且先皇后性子也是极好的。她亲手调.教的侄女儿,想必也不差。且先皇当年便说那丫头是个有福气,好生养的。又是被赐了‘第一侧福晋’。皇上如今却不知何故,只给了一个四品的位置,这也太低了。幸而那丫头还小,皇上今天便去看看她吧。”
纽咕禄氏这话初时说的还有些艰难,之后便是越来越爽利了:那高氏是个让她不能安心,加之她对皇上的影响力太大,她必须要想个法子,分了那高氏的宠!
乾隆听了心头一喜,却脸上只做出一副不愿的样子:“朕过来的时候,听说皇贵妃身子又不爽利了,朕想着从慈宁宫出去了之后,便……”
“皇上!”纽咕禄氏拍着榻上小机,“您又不是太医,去了有什么用!”
乾隆这边还在啰嗦。纽咕禄氏却一锤定了音:“这些日子你也累了,皇后有孩子要看顾,皇贵妃病弱,哀家看,你就先歇在雅娴那里吧!”
这竟是不由得他了。
乾隆仍旧不愿,纽咕禄氏又用了孝道去压他,只说自己想要孙子了。雅娴看上去好生养。
乾隆这头万般不情愿地去雅娴那里了。桂嬷嬷一脸不解地问道:“太后娘娘,您这是?”
“告诉那些放在启祥宫的钉子都,”纽咕禄氏铁青着脸道,“把那有药的熏香都换到高氏那里去……”
“娘娘,您……”
“哀家竟是今儿才知道,原来高氏才是那个最大的祸害!明儿把那拉氏叫过来。”
“太后娘娘,您便是不喜皇贵妃,那苏氏,董氏几个答应不也行,何必用那拉氏?”银杏不解地问道。
“苏氏和董氏若能赢得了高氏,如今就不是答应了。”纽咕禄氏道,“况她们几个也都老了,倒是这那拉氏,如今,却是长开了。说不定能让皇上稍稍分心呢?说到底,还是我纽咕禄氏家没有适龄的女儿,等再过几年,这后宫里,哀家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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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
乾隆听罢白里的汇报,只笑了笑:“皇阿玛说的果然对。前朝之事,完全可以由后宫化解。那富察氏如今有了对头,也不急着想给自家谋福利了。高氏更是如此。”
白里总觉得他这话有哪里奇怪,却想不明白。
吴书来站后边,扭曲了脸:‘哎哟我的皇上叻,您这好计谋,顺便还将太后娘娘的仇恨引到了高氏身上。没见着,太后娘娘都把您往娴妃那里推了!皇上,您脸上装的如此不情愿,为嘛又那么急切的盼着天黑呢?’
正想着,乾隆突然问道:“吴书来,现在是什么时辰?”
“万岁爷,现在是戌时一刻了。”吴书来立刻答复道。
乾隆却皱了眉:“这天色太早了。”
白里恍然:他好像知道,这不对劲的地方是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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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祥宫。
青纱帐后,佳人倩影如梦似幻。
点点绯红,香汤处更显如雪肤白。
雅娴伸了手臂,伺书拿起玉瓢,让那香汤沿着她的指尖慢慢吻下。
伺琴蘸了玫瑰膏子,慢慢擦拭雅娴背部肌肤。
热气蒸腾中,好一片香艳美景。
容嬷嬷僵着一张脸,拎着小篮不住的往里头撒着花瓣。
乾隆又一次带着苏培盛不打招呼便进了来。小安子原本想提个醒,又忍住了,站一旁装木头人。
乾隆原不知里头是在做什么。只进了里间,听的里头水声和笑语。
他忽然福临心至,将吴书来留在了外头,径自走了进去。
伺书再一次扬起玉瓢,却见到了他来,慌忙想跪下请安,却被他示意噤声。
容嬷嬷搁了竹篮,福了福身,在乾隆的示意下,便离去了。
伺琴想说些什么,被伺书一把堵了嘴,拖出去了。
雅娴闭着眼睛呢,突感觉不到身后伺琴的动作,便问了声:“伺琴?”
乾隆见那伺琴离开时,搁在旁边的小盒子,便笑了。拿起那膏子抹在了手上,学着伺琴方才的动作往她背上抹去。
他的手始终和伺琴是比不了的,手法也生疏。
雅娴皱了眉:“伺琴,你的手怎么粗了那么多?”
乾隆并不答话,只蘸了那膏子往她胸前抹去,雅娴这才惊觉不对,睁开了眼,却见那只明显是男人的手,从身后,正熟练地揉向她的胸呢。
她慌忙起身,跪倒在那浴桶之中:“臣妾叩见皇上。”
这厢,乾隆的声音早就哑了。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爱妃,这玫瑰膏,朕还没为你涂好呢。”
雅娴刚想挣扎,却被他死死抱住,不得动弹。
他声音越加沙哑,只搂紧了她道:“美人儿,这夜还长着,容爷帮你慢慢揉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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