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嫡长子住在京城,寄文父亲是嫡次子留守祖居之地。到了寄文这一代,何家共有四男六女,可嫡出之子的只有寄文一人,要是知晓寄文是女子,何家的天怕是要塌下一半了。”
“只有寄文一个?她大伯父不是嫡长子吗?”
“是啊,可膝下四女无男。寄文父亲倒是有三子,可另外两个儿子,是府中两位妾室生的,寄文的母亲梁氏原生有一子,可惜五岁那年意外死于荷花池,赵太君闻言大惊病了小半年,何门至此就一位嫡子,无缘无故损了,她怎能不怒,病好了亲自过府询问,可事过半年哪还有什么证据啊。”柳言兮颇为无奈,那些个深宅大院里多少肮脏之事,她虽说是商贾出身,可家中父慈母贤,兄妹友善,实是大幸。
“哪一家没出过这等人命案啊,当初不是我师父,我怕也是命丧黄泉。”陈季云一下感同身受,想起父亲在外之时的煎熬日子,实是不堪回首。
“快呸几下,往后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柳言兮最是听不得这死啊什么的晦气话了。
陈季云见自家娘子急了,便真的朝地下呸了几下讨好道:“好娘子,我往后铁定不说了,我要陪着娘子,长长久久。”
柳言兮闻言笑了,摇头道:“错了,你要陪着我和孩子长长久久了,对了,说到孩子,你有为孩子取名字吗?”
“那么突然,我哪儿想的起来要取名字啊!”
“我就知道,你说你干嘛姓陈啊,那么不好起名字,你看,人家姓程,可以取名程实,程功,程信,我姓柳,孩子可以取柳树,柳条,柳叶,柳枝等等,你说你信陈,能取什么,陈船,陈底,都是晦气名字。”柳言兮难得如此絮叨,头一次面对陈季云滔滔不绝,这么有话说。
陈季云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你那柳树柳枝也不是什么好名字,你不是常嫌弃我巳时起床嘛,孩子可以叫陈时啊,天天辰时起床,和你心意多好啊。”
“我听你这么说,貌似不错啊!”柳言兮摸着那连鼓都没有鼓起来的肚子笑的一脸的甜蜜。
“别啊,娘子,我信口说的啊,陈家下一辈是从封字的。”陈季云惊着了,以往自家娘子不是这样的。
“哪有那么多讲究,封字多难听,我的孩子就叫陈时了。”
“我是无所谓,可爹那,怎么办?爹是不会同意的。”
“你放心,将来公爹回来了,我去同他说。”柳言兮此刻完全沉浸在有孩子的喜悦中,她自知晓陈季云的身份开始,她就没打算今生会有孩子,如今天降麒麟,心中自然欢喜。
陈季云撇了撇嘴,她爹是个老世故,满脑子是忠君爱国,怎么可能会答应嘛,见自家娘子还在那笑眯眯的便道:“对了,娘子,你说寄文的兄长去世了,然后呢?”
“啊,哦,然后,不久寄文的姐姐出生,梁氏无子傍身被妾室欺压,本来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日子还过的去,可寄文的父亲何元政总是睁一眼闭一眼,府中的妾室渐渐嚣张起来,好在梁氏在生下女儿三年后又怀一胎,生下的便是寄文,灰心的梁氏不堪忍受那两房妾室欺辱,铤而走险将自己女儿扮为男儿。怀孕之时千防万防,可还是中了妾室的招,寄文生□体便不好,眼看不行了,你师父出现了,细心调理医治。何元政喜得嫡子,对梁氏更加敬重,赵太君更是让人传话,嫡子的院落除了生父生母不得进入。”柳言兮说的口干,便指使自家相公倒茶,连喝好几口才道:“所以她既不幸又大幸,你师父说她成则大有作为,败则穷困潦倒,成与败全看姻缘如何,日后你要与她多多来往,万一她果真,你也可照看于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越来越勤奋的~争取今早完结哈!
我等不急了,要睡了啊,盗文的好有毅力的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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