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陈安往自己邻桌走去,不由的瞪向陈季云。
陈季云见状头一扬的坐了下去,小脸瞬间变红,忘记屁股有伤了。
“这是小生一点心意,此画乃是神笔陈怀醉的大作,难得一见。”
“恩?袁公子,我对书画不甚熟悉,不知这陈怀醉是何人啊?”柳言兮说罢便看向陈季云,这人适才是跟自己说她是陈怀醉吧?
“哦,陈怀醉,与画圣怀锦先生齐名,被世人尊为神笔,可谓笔走龙蛇,书法与画俱为上乘,市井传言,一副画可值千金,只是无人见过陈怀醉的真颜,据说是位少年郎。笔功如此可见才俊出少年。”
陈季云一听嘴角勾了起来,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柳言兮稳了稳心神问道:“冒昧问一句,袁公子买这画用子多少银子?”
“六千两。说也奇怪,陈怀醉名声如此响,卖家起价只有三千两。”
“画值钱有什么用?”柳言兮瞥了眼自鸣得意的人一眼轻飘飘道。
“这位公子好风雅啊,既然这位小姐不懂画,那落在她手里就好比美玉遇到盲者弃之荒丘一般,这对陈怀醉先生也太不尊重了。”陈季云说完看了眼自家娘子一瘸一拐下了楼。
“陈安,你回去,把我床底下的道士服取来,我在后面那个胡同等你。”陈季云出了望月楼吩咐陈安。
“少爷,你要忽悠少奶奶啊?”
“什么叫忽悠啊,有些话我说了她听不进去。你信不信她现在肯定埋怨我瞒着她我再我自己寻法子,就真的是一脚踏进鬼门关了。哎呀,时间紧迫。你快回去取来。”陈季云催促陈安,躲到望月楼后面。
“此画如此贵重,我万万不能收,再者,我真的不懂画,袁公子收回吧!”柳言兮心中翻江倒海,陈怀醉吗?藏的这么深,果然还是有事情瞒着自己,新帐旧账咱们一起算。
“这,柳小姐,小生......”
“袁公子,我已嫁人,夫家姓陈,袁公子还是唤我一声陈夫人的好。”柳言兮抬头看向远处不再言语。
“啊!实在唐突。还望柳,陈夫人莫怪。”
“哪里,近日梳了女儿发,不怪袁公子看错。”柳言兮话音刚落便听见一怪声传来,不由的抬头望去。
“无量天尊!”陈季云穿了道士服,下巴上贴了一绺胡子,胳膊上搭了个拂尘。
“陈夫人,小生不打扰了,这就告辞了,家父还等着这一批茶叶呢!”
“袁公子请便!”柳言兮微微点头。
陈季云一听那袁公子唤她家娘子为陈夫人,心下越发高兴,清了清嗓子走了上前,用假嗓子道:“啊,这位夫人,近日怕是有烦心事吧?”
柳言兮闻言看向来人,微微皱眉,阴阳怪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贫道云游四方,与夫人得见也算有缘,贫道与你算一卦如何?”陈季云摸着那假胡子笑眯眯道,也不管自家娘子要不要算命,就从袖子取出了龟壳,一个劲在那摇啊摇。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最近更文更的这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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