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难办,若是弄砸了,不光整个盛昌商会保不住,就是我母亲,贵为公主之尊,只怕也要受连累。”
小风道:“既然如此,郎君和我的目的便是相同的了,那便是查出真相。救我义父,也相当于在救公主,这个道理郎君应该想的明白吧?”
随夜点头,道:“事情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母亲派来的侍从说的。”既而把知道的情况都描述了一遍。
小风觉得奇怪:“那把匕首怎么会藏在画里?自打上次吃了亏,义父就格外小心,对于这次的贺礼,更是不假手于人,亲自保管,怎么还会闹出这样的事?”又道:“为今之计,我想尽快见到义父,听他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咱们找到关窍,才好使劲啊。”
随夜沉吟片刻,拿出了一块公主府的令牌,道:“我要避嫌,不能去见杜满,你拿着令牌,应该能进去。”
小风大喜,赶忙谢了,又赶到了大牢,这次凭着令牌倒是顺利进去了。
杜满和宜哈都被铁链铁铐锁住了,都呆呆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见到小风,杜满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风握着杜满的手安慰:“义父别着急,既然没有立刻处斩,想必事情还没坏到那个地步,义父先和我说说,那画轴是不是被人调换了?被谁调换的?”
小风的一席话犹如一桶凉水浇到了杜满头上,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细细的回想,道:“画一直锁在匣子里,钥匙只有我这儿有,直到进宫前才把锁给去了,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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