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活过来,然后好好看着我!”
徐璟突然就疯了般,用力踢着墓碑,失控地嘶吼着:“宁轻,你出来啊,真觉得对不起我你就出来啊……”
宁沁赶紧去拉他:“你别这样,她已经走了五年了,再舍不得也该放下了。”
“谁说五年了!”徐璟用力一甩,宁沁被甩了开来,徐璟指着她,“宁沁,你忘了吗,这五年来是你背着宁轻的记忆在活着,是你在替她活着,你的记忆你的思想都是宁轻的,如果不是秦止多事,你就是她,我们会结婚,会一辈子都像以前一样,很幸福地走下去。”
徐璟的眼神有些癫狂,整个人都像陷在一种失控的癫狂中,神色也是狂乱的,每一句话出口,他便朝她逼近一步,寒意一阵阵地从宁沁背脊窜起,她甚至不敢独自一人在这人迹罕至的墓园里面对这样一个徐璟。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软声劝:“徐璟,你冷静点。”
捏着包包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地打颤,右手颤颤巍巍地伸入包中,捏着手机颤抖着想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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