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能赢,最后输了只能说明他偷懒不尽心,那样他便配不上你。”
阿榆咬唇,无话可辩。
哥哥如此考验展怀春,说到底,全是为了她,她不该为了展怀春跟哥哥胡搅蛮缠。
等待第二场比试的这一个月,阿榆又是在忐忑中度过的。
四月初三这日,程杨带阿榆去了展府。
他让展家准备弓箭靶子,免得展怀春输不起诬陷他动手脚。
阿榆却没心思想那些,她摘下纱帽,不可置信地看向展怀春。
那个瘦了一圈黑了一层的男人,真的是展怀春?
察觉到她的视线,展怀春看了过来,朝她笑,目如朗星。
都准备好了,两个男人朝场地走了过去。
阿榆情不自禁跟着。
沈棠已经显怀,牵着阿榆手慢慢走,笑着宽慰她:“放心吧,二表哥这次可是真拼了,一个人只带弓箭去山里住了一个月,昨天才回来,胡子拉碴的,我们差点没敢认他。”
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在山上住了一个月?
忆起展怀春在尼姑庵时的各种挑剔,阿榆心疼的无以复加。
但展怀春用三箭射穿靶子的实力告诉她,为了娶到她,再多的苦他都愿意吃。
“还有最后一场。”放下长弓,展怀春走到程杨身前,等着听他公布最后一场比试。
程杨并未因输生恼,他抬头看天,轻声道:“何时比最后一场,我说的不算,得看老天爷。”
展怀春皱眉。
程杨并未让他困惑太久,当着展知寒夫妻和阿榆的面,他直视展怀春的眼睛:“雷雨天,你从展府出发,步行来我家提亲。如果你能做到,我便把阿榆许配给你。”
展知寒脸色大变。
阿榆更是急得抓住程杨胳膊,仰头求他:“哥哥,换别的行不行?他,他,哥哥我求你了……”
程杨无动于衷,只紧紧盯着展怀春:“展怀春,你敢不敢来?只要你来,咱们既往不咎。”
“哥哥,你明知道他……”
“阿榆,”展怀春将无声落泪的小姑娘拉到自己怀里,俯身亲她额头,声音温柔而坚定:“别哭,回家乖乖等着,再打雷的时候,我便去找你。阿榆你等着,我一定会亲自向你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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