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的回信确实是很快,三天时间就回到了花溪村。听说自己的母亲生了个弟弟,他也很开心,就着苏菱取名的这件事他准备了两个名字,一个叫“苏逸轩”,一个叫“苏子轩”,苏东心里也很清楚,他们几兄妹的名字都是苏母给取的,已经上了族谱的,要换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他取的这个名字都是对这个还未曾谋面的弟弟寄托了巨大的希望。
苏菱收到苏东的信后,让家里人都看过,又说了苏东给取的两个名字。
苏母一听,“果然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取出来的名字和我们想的就是不一样,我瞧着这两个都挺好啊!”
“我倒觉得娘你取的也不差,大哥是苏东,弟弟是苏南,这样东南西北我们家就占了两个了,岂不是很好。”苏菱说道
“都好听,现在名字那么多了,倒是难选择了。”李氏说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
“要不我们把弟弟抱出来,看看他喜欢哪个。”苏菱提议道。
“你弟弟还那么小,哪里听得懂啊!”苏母笑道,“你还以为弟弟像你和荷儿一样大啊!”
说到参与取名这事,原本苏荷是要参与到其中的,但是苏母说苏荷自己还是个小孩哪里懂得什么取名啊!为此苏荷还闹了很久,最后她是不能取大名,但是小名可以给她取,于是乎,苏菱的弟弟就有了一个走在大街上都能经常听到叫卖的小名“包子”,而苏荷却是最喜欢称他为小包子。
这名字的到来还是源于小包子刚出生那会苏荷就觉得这弟弟太丑了,怎么皱巴巴的,和我们大家都不一样,所以两天都没有去看他,当然期间她也有想去的,但是李氏不准,说是会影响包子休息,而苏菱也不太赞同,原本吗,小孩身上的细菌就是特别多的,而小包子又那么小,很容易感染,所以不准许她们老是接近小包子。这就导致苏荷再次见到小包子时就是洗三那天了,她早早的就到了苏母的屋里,看到小宝子那圆碌碌的眼睛在转动着,特别的有精神,脸也已经张开了,不在是皱巴巴的,她在逗弄弟弟时,小宝子还会发出“啵,啵”的声音,苏荷还以为弟弟是饿了,所以就问他要吃什么,但是小包子回应的还是“啵,啵”的声音,苏荷不知怎么一下子就喊听成了“包,包”,还以为他是想吃“包子”,所以在取小名是她就直接取了“包子”二字。
苏母对于苏荷所取的这小名也没啥意见,“包子、包子”还是能吃的呢!她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都不会挨饿。
其实苏荷这名真的是取错了,小包子长大后就特别的讨厌吃包子,也讨厌别人叫他包子,但是叫了那么久的名字哪里是能说改就改的,大伙也不理会他,继续叫他包子,这就是他以后每次都要捉弄一下苏荷的原因,谁让这个不靠谱的姐姐给他取了那么一个不靠谱的名字。
刘婶将小包子抱过来后,小包子这会也正精神着,谁逗他他就看着谁笑,当然这笑或许是无意识的,但还是高兴坏了这一屋子的人。
苏菱逗着小包子,“小包子呀!待会姐姐给念你的大名,你要是有喜欢的就”哇“一声哈!要不然你的大名就要被我们给定下的了。”
苏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就一个一个名字的念着,前面几个名字,小包子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苏菱念道苏东取的子轩时,小包子一下子就哇了起来,没一会又安静了。
苏母感概道,“看来咱们的小包子十分喜欢哥哥取的名字呢!好,以后就叫子轩了哈!”说着又逗了小包子一下,之间小包子哪有刚刚哇的一声,傻呼呼的在那笑着呢!
苏母做月子是李氏服侍着的,说是服侍,其实亲自要她动手的地方很少,她只是经验多,在一旁教着那些丫鬟应该要怎样去做罢了。
而洗三过后,王家的人除了李氏外也都回去了,毕竟自己家里也是很多事情要做的,只说了等到满月酒的时候再过来。
而苏母做月子期间,梁氏却是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村里的人对此都议论纷纷的,明里暗里见到苏爷爷也会打听一下,村里人虽然知道梁氏和苏母的关系不好,但也没想到竟然坏到了这个地步。
苏爷爷出去多了,被人问的次数也多,最后对于梁氏他是无可奈何,还把自己给气病了。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过去的,很快就迎来了小包子的满月酒。
“做满月”要办两件事,一是“剃满月头”,二是“办满月酒”。“剃满月头”即剃除胎发(有的也称“血发”)。剃满月头是要由小孩子的接生婆亲自执行这个仪式的,剃完胎发后,不仅要用红纸包上银钱给她,还要给接生婆送上“红蛋”等礼品。婴儿的外婆当即将胎发搓成小辫子,用红绸布将它包起来。“剃满月头”还有个习俗,就是不能将婴儿的头发全部剃光,而是在头顶前部中央留一小块“聪明发”,在后脑留一绺“撑根发”,其意是祝愿小孩聪明伶俐,祈盼小孩扎根长寿。
在“剃满月头”的同时,要“办满月酒”,宴请曾来看望小孩的亲朋好友。满月那一天,婴儿身穿新衣,甜蜜地睡在母亲或祖母(当然,梁氏是不会来参加这样子的仪式的,所以她的位置就由李氏给代替了)的怀里,与长辈一一见面,接受长辈们馈赠的礼物或“压岁钱”。母亲或祖母按孩子的身份逐桌叫着长辈的称呼,长辈也纷纷边应和边逗笑着小孩,尽显一派盛情和热烈的气氛。酒席散时,主人要向宾客分送“红蛋”、“红长生果”(染红的花生)。满月酒后的当天或第二天家里还要向邻里分送“红蛋”、“红长生果”和“长寿面”,让众人分享喜悦。
满月酒这天,邀请前来的亲朋好友大多都是花溪村的村民,而且都是荷苏菱家交好的,也算是寻个机会聚聚,庄户人家里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剃满月头是在中午时分,而宴席则是摆在晚上。
而前来喝满月酒的人家会随一份礼,通常都只会一个人去坐席。喜宴则可以带一个小孩子坐席,不算人头。而这坐席的人,一般都是家中最有身份的人。就比如说没分家之前的苏家,遇到类似的事情,都是苏爷爷去赴席。
但是如果是自己的亲兄弟那是得全家都去的,他们去的那不叫坐席,而是帮忙,比如说杀鸡宰鸭的都是汉子干,清洗锅碗瓢盆则是妇女干的活。
虽然说苏菱家是请有了丫鬟仆人,但是苏有还好似带着兄弟前来帮忙了,当然谢氏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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