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婉清月是百般不乐意,不过到达之后,就另当别论了。
踮起脚尖,旋转着舞步,桃花落下,青色衣袖,头发尽数散开,倾城的容貌不减,眼神迷茫似是有着层层云雾,云雾散开,留下的只有那一芳涟漪。
虽然婉清月不擅长跳舞,但是简单的动作还是会做几个,欣赏完挑花似樱花般的落下,转身来到桥边,双手托着下巴,闭上眼睛,冥想着。
“王妃娘娘,该用膳了。”月霜上前传话。
婉清月点了点头,起身走去。
风迷乱的是谁的眼,花散落的是谁的心,千年的轮回,只为那一刹那,花期已过花正开,花期末了醉谁心。
游玩的数日,婉清月吃好喝好,总觉得又长胖了不少,偶尔和月霜一起去捣糨糊,扰乱慕容轩逸的思绪,打破暗影的行程,可谓是无事不做。
每次做完坏事,婉清月都会假意说着,“啊,王爷息怒,小女子以后不敢了!”
往往这么说,就代表,婉清月下次还会再犯。
嬉闹的时光总是短暂,原本以为很艰难的日子,婉清月却在亲生体会后发觉过得短暂。
“春雨,夏忆,你们说真的啊。”婉清月再而三的确认着。
夏忆无奈的摇了摇头,是否肯定的回复着,“没错,娘娘,我们十日后就启程,现在准备还为时不晚,奴婢已经说了好多遍了。”
“哎,没想到真的到了,当初还以为很短暂呢,转眼就到了。”婉清月又开始托着下巴,故作深沉的哀悼。
春雨望了望夏忆,不语,她都不知道当初是不是婉清月说要快点出发的了,“娘娘,你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婉清月盯着春雨,“舍不得什么,去就去,现在就去也行啊,再说,不去多可惜,白花花的珍品,难道就这样拱手相让,我可做不到。”
夏忆扯了扯春雨的衣袖,然后用眼神示意先出去,春雨知会其意思,点了点头,关门,让婉清月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
“宫主这是暗动芳心,还是秋波暗许啊。”春雨问了问夏忆。
夏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要小声点,“嘘。。。。。。我觉得宫主肯定是中意了王爷,要不然,前几天明明还那么期待,这几天就是变样子了。”
“真的是这样,那怎么办,是让宫主留下,还是回水月宫?”春雨这次压低了声音。
“不知道,水月宫不能一日无主,可我们也总不能让宫主独守空房吧,就算如此,再说宫主能接受要一辈子呆在水月宫的要求嘛,以前可能会,但现在,绝对不会。”夏忆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春雨思索着,没有什么头绪,“长老说过,宫主这次必须要回水月宫,如果不回去,不说其他,四大长老就肯定要来抓宫主回去。”
夏忆点了点头,“要不我们把实情告诉王爷,让他等宫主,如果王爷有心,肯定不怕等宫主几年。”
“不怕有心,就怕无意,这样贸然,如果弄巧成拙,对我们水月宫也是有害的。”春雨打断了夏忆的思想,然后总结着。
“那。。。。。。怎么办?”夏忆皱了皱眉,不知如何是好。
春雨叹了口气,“不知道,总归还是要看宫主的意愿。”
夏忆还是不由得担心,道:“可是,觉得以现在的形式,就算四大长老不来抓宫主,那尊主可能不出手嘛。”
“尊主出手。。。。。。杀一如百,必定没活路。”春雨不仅打了个寒碜,也开始担忧起来。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生则活,死则从。。。。。。”
如果风波就此可以稍微平息,那么便是不可能的。
巧雨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娘娘。。。。。。娘娘,宁妃娘娘说要找你。”
“哦?她找我,有什么事嘛?”婉清月微微挑眉,不说她都忘了,还有宁佳秋这一茬。
“宁妃娘娘,请您去桥边,还说如果娘娘您不去,后果自负。”巧雨唯唯诺诺的说着。
婉清月放下手中的刺绣,摆手,起身前往。
某桥边,一佳人正散步徘徊,不时的微微下蹲闻着花香,好生悠哉,好像在等待着猎物上门。
“宁妃找本宫可有事。”婉清月语气不善,也是,对待敌人,语气不能委婉,语气委婉,反而好似是示弱于他人。
宁佳秋轻笑,微微下蹲,“王妃娘娘万安。”
婉清月摆手,不去理会这样虚礼,“你还是有话直说吧,要这些礼仪没有什么用处。”
“王妃娘娘好爽快,我也不多说,不过还是要谢过王妃娘娘不言之恩。”宁佳秋不安常理出牌,先是微笑着感谢婉清月。
“如果你认为这是恩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我只想说,我只是不想摊太多浑水。”婉清月不屑。
宁佳秋依旧微笑不语,翻身擒住婉清月,“王妃娘娘既然如此,那么便是成全了我。”
婉清月不是太柔弱,只是想看看宁佳秋有什么把戏,“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堂而皇之地劫持嘛?”
“呵,耐心等等,快到了,从现在开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宁佳秋抛开那时微笑的模样,恶狠的说着大言不惭的话。
“你是想要等人来,然后桶自己一刀嘛,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你认为你会成功嘛,再说,难道你不知道,其实你每天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嘛。”婉清月垂头,好心的解释道。
宁佳秋脸色果然变得不好看,“你。。。。。。”
“我很好,不用你劳心,如果真的是要你死我亡,那么死的永远是你,亡的不会是我。”婉清月对宫斗没心情,对勾心斗角更是没心情,不过这些把戏到是见怪不怪。
松手,叹息,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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