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傻笑,看在眼前男人的眼里,眼梢轻挑,勾起一丝愉悦。看到他,心情这般好么?头一次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
“你怎么来了?”刚才爬绳子出了一身的汗,苏清婉心中不由腹诽,这是高难度的啊!她又不是混马戏团的,幸好死活也爬上来了!
“你不是叮嘱多走动么?在下谨遵医嘱。”白沧青说的一本正经,手臂紧紧的抓着苏清婉。
她半个身子还半顷在他身上,一双眼珠子滚碌碌的转来转去,从刚才到现在,便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有点迷昧,有点怪异,虽然心里感觉也有点怪,但又莫名的感觉很好,拿刀砍也不想撒手。
苏清婉不干了!
“咳……那个,离远点!”小心翼翼的,在空中坐直了身子,苏清婉耳根子热了热。
“哦。”男人猛然松手。
“别!我怕高!”
苏清婉感觉男人放开了她,心中一颤,不由鬼使神差的往下一看。
哇靠,好高!
晕了晕了晕了……
一惊,脚下一打滑,人就朝屋檐下滑了下去,她连忙扣住砖瓦,身子半吊,吓得魂都没了。
双脚在空中乱蹬,反手一抓,拽在男人束腰上,死死攥住不放,“呜呜……我怕高!姐不想死啊,要死也不能是摔死!”
摔死多丑啊,万一脸朝下,摔个稀巴烂,谁还认识她……吓到路人,花花草草,小猫小狗的多不好啊!
就要惊魂一刻,苏清婉感觉头顶一声隐忍的憋笑,一只有力的大掌伸过来,抓住她颤巍巍的小臂,一提,便将她瘦小的身板提溜了起来,扔到了屋顶上。
四仰八叉的趴着!
“有我在,死不了。”男人望着吓得缩头乌龟一样,双手双脚,死死扒住房顶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浓郁了几分。好久,没这么笑过了,原来笑的感觉,还不错。这么多年没笑,肌肉都僵硬了。
“多谢大侠,呜呜,我要怎么下去……”
动也不敢动,眼眸半眯着,也不敢睁开,苏清婉头痛了,上屋顶不容易,下屋顶更难啊!尤其对于她这种,伪冒的古代人士来说,轻功那么蹩脚,一个不慎就会摔死的有木有! 会摔成肉泥的有木有!
“我说,你这娘们,方才踢我不是挺带劲儿嘛?这会子咋怂了?!”
李空空大喇喇的坐在房顶,拿手指戳了戳苏清婉的后脑勺,嘿嘿笑道,一脸恶作剧的兴奋。
每次看到这个小女人,她都是一脸清冷,很厉害的模样,哼哼,他李空空可不服气,他大爷可是当年偷遍京都的妙手空空,怎么甘心被个女人支配着,呼来喝去?
如今看到苏清婉恐高成这个乌龟样,他心里乐啊,简直溢于言表,乐不可支。谁让她方才还踹了他一脚,到现在他鼻子还又红又痛呢?辣的都快出血了!
这女人,黑心,下手忒狠。
怎么也要趁机还点给她。
“你大爷的李空空!你敢戳姐的脑袋,你想死吗!等会子下去了,我弄死你!”
苏清婉屁股朝天,双手趴着,高声叫嚣道,忍不住伸脚就去踹李空空,可惜她动作一大,身下的砖头“噼里啪啦”,清脆的掉了几块下去,吓得她小脸都白了,赶紧的将小腿缩了缩,继续装乌龟。
人在屋檐上,不得不低头啊!靠!
恐高症伤不起。
“哈哈,你还是想想怎么下去罢!哈哈哈哈,等一会我们下去了,你就继续在这挺尸,晒个三天三夜,风干了做腊肉也不错,哈哈哈哈……”李空空得意的仰头大笑。
“特么的你个王八蛋!还想不想要三百两了!姐是你衣食父母,特么你个不孝子!”
苏清婉小嘴咄咄的往外喷个不停,激动道,“哼,姐就待着不下去了,这里凉快!”
“喂喂,你别冒充我老娘啊,我老娘都死了好几年了!”李空空嘿嘿笑着,从怀里摸出几个发簪来,“这趟可不止三百两!”
“啊呸,姐才没你这种蠢货儿子!”苏清婉在空中喷着唾沫,洋洋洒洒。
“说谁蠢货呢,没我你能得手吗?嘿,还过河拆桥了!”李空空说着,又拿发簪去戳苏清婉的后脑勺,手刚伸出去,却被斜刺里伸出来的两根指头夹住,动弹不得!
李空空不信邪,用力啊用力,出了一身臭汗,那发簪始终离苏清婉的后脑勺还有一公分。
按说他内力也很浑厚,然而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似得,难以寸进!李空空的额头见了汗,看向眼前的男人,眸色不由深了几分,这个男人,不简单啊……
“她,你不许碰。”低哑的声音带了威胁,男人唇角紧绷。
“你说不碰就不碰啊,你老几啊,皇帝老儿的女人老子都碰过!”不屑的一撇嘴,李空空横的昂着头,下一刻,手腕陡然被捏住,只觉澎湃的劲力,疯狂冲入筋脉,只要他一动,就会震碎他的奇经八脉。
脸膛一惊,李空空眼珠子一转,立即转成一脸讨好,好歹在江湖混了那些年,不是白混的,保命的功夫,变脸的本事,那是杠杠的!
“啊啊啊……要断了要断了要断了!”
“啊啊啊……大哥,大哥,小的就说说,玩笑玩笑!误会误会!这女人身无半两肉的,我碰她干啥,我还怕戳我的手呢……嘿嘿,您请您请……”
“啊啊啊……老大,我以后就认你做老大,你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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