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开缺牙漏风的厚嘴唇,小老叟热络道,“小老儿与这位小少爷很是有缘,因此,小老儿愿将此马赠给小少爷,还望姑娘万万收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嚓!猿粪你妹啊,方才不是还只认银子不认人吗!这一会子,思想就能升华到这等境界!老娘信你才有鬼!
苏清婉斜了那目光闪烁的小老叟一眼,却也不接马缰,冷淡道,“不对,说实话!”
“咳。姑娘好生福气,这马您分文不用给,其实已经有人付过银子了。”小老叟无奈,漆黑皱巴的嘴唇抖了抖,便说出了事情。
“谁?”苏清婉奇道。要知道这马可价值不菲啊,自己认识的人里,有这么银子多的烧的慌的吗?随随便便就送一匹价值百两的宝马,那岂非是土豪?心思急转,莫非是端木轩?他的财力倒是不容置疑,可是人家方才已经走了啊!
“是位公子,喏,就是那边那位!”伸出一根漆黑发黄的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东关仁。
眯眼一瞧,苏清婉心中一动,这人有些眼生,但看着又仿佛在哪里见过,仔细的想了半天,苏清婉一拍额头,眼眸亮了,这不是上次在风月口的鉴宝大会上,拍下自己那盆“万寿无疆”的家伙么!
可,她很确定,自己和这人素昧平生啊,为啥要送自己这么宝贝的马?莫非,是她的爱慕者?用这种方式跟她表白?
苏清婉乱七八糟的想着,正想上前问个究竟,却见那男人已经走了,也就作罢,转过头,对那小老叟,一脸郑重道,“无功不受禄,这马我不能收!这位大爷,你还是还给那位公子罢。”
“驾,驾!”
苏清婉一扭头,额头不禁垂下三根黑线,只见儿子高兴坏了,早已经屁颠颠的凑了过去,努力往那马儿身上攀爬,但是他身板太小,根本够不着高大的马背,急的手脚乱蹬乱跳,嘴里还一边突突着赶马的声音,一脸雀跃。
那小老叟精明的一对小眼儿一转,嘿嘿笑道,“留着吧姑娘,看这娃娃多喜欢!”
儿子这欢乐的小模样儿,让苏清婉心头一软,无奈的点点头,接过了马缰绳,“那成!多谢了。”
将东西都驮在马儿身上,苏清婉便牵着马儿,带着儿子溜达出了花鸟市场,花鸟市场外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午后温暖和煦的阳光,淡淡落到她们母子一行人的身上,苏清婉边拉着马儿在街道上走,边在心里盘算。
逛了一趟花鸟市场,除了买了两个小糕点塞给儿子吃,其他一文钱没花出去,手里却多了一盆乌龟,一匹马,一盆名品兰草,苏清婉有些哭笑不得,这一趟,还真是收获颇丰啊!
“娘亲娘亲,这里太好玩儿了,咱们以后还来,好吗?”小家伙眉头喜悦的一抛,吊着苏清婉的胳膊摇晃道。
“好好好,知道了,快下来,别吊着娘,娘拉着马儿呢。”苏清婉慈爱道。
“娘亲,咱们给它取个名字吧!”眨巴眨巴大眼,小家伙兴致勃勃的摸着那栗红色的马毛。
“嗯……她的毛色,很像你蕙云姐姐做的糖炒栗子,不如叫糖栗罢!小名可以唤作栗宝,叫起来也亲切顺口些。”苏清婉想了想,回身摸了摸俊美的马头,笑微微的道。
栗宝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俊秀的马脸凑过来,温柔的拱了拱苏清婉的手背。
“哦也!太好了!栗宝你有名字了,你喜欢吗?”小家伙高兴的贴着耳朵凑上去,嘿嘿欢笑两声,又高声叫道,“娘亲娘亲,它说它好喜欢!”
“傻宝。”苏清婉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儿子的小隆鼻,轻笑道。
栗宝柔顺的垂下头来,天天跃过去,小手一合,紧紧搂住栗宝的脖子,将自己小小嫩嫩的脸颊贴在上面,柔声道,“乖栗宝,我和娘亲带你家家去。”
“别玩了,咱们要快些回家去了!”苏清婉停下来,摸摸儿子的头,含笑道,“一会子天黑了,回去都看不清了。”
“娘亲不怕,咱们有栗宝!”天天神气活现的转动着大眼睛,兴奋的蹦跳道,“娘亲娘亲,我要骑马!”
“你这个小不点儿,哪里就会骑马了?少给我逞强了。”苏清婉瞪了儿子一眼,边拽着马往前走,边道,“乖乖跟紧了娘,一会到了人少的地方,咱们再骑马回家。”
花鸟市场一角,卖花木的店门口。
那女人和孩子都走了好久了,那一身黑色锦袍的霸气男人,负手而立,还望着那个方向,保持着凝视她们的姿势,犹如刀削斧凿一般的面部轮廓,冷毅坚硬,此刻却在一片葱绿的花木掩映下,奇异的显出几分柔和来,那樱色的薄锐唇角,微微上翘,绽出一丝荣光来。
那一抹荣光,极淡极浅,仿佛一丝水纹潋滟,一晃就不见了,快的令人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傲岸的身影,在点点绿意点缀下,仿佛一块屹立在风中的太湖石。
在云流墨的身侧,一男一女却在斗嘴,口舌之争,刀光剑影不绝。
“艳福不浅啊!”阿雎冷哼一声,目光比刀锋更锐,直直割向东关仁的下三路。
“咳,我这不都是为主子办事么。”东关仁讪笑着,拢了拢袍袖,额头开始冒汗。
“我送你的香囊呢?”阿雎一垂眸,眼尖的发现东关仁腰封下空空如也,顿时目光骤变。
“咳,送给那女人了……是她开口讨要……”
“啪!”重重一耳光。
东关仁捂着肿起五指山的左脸,强颜欢笑道,“阿雎,你连生气的样子都这般动人!我……”
“啪!”
又是一记耳光,这次,重重甩在右脸上,东关仁双手从袍袖中颤抖的缓缓伸出,委屈的捂脸,欲哭无泪,恨不得仰天哀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女人为何如此善变,让他出马的是她,生气的也是她,而且,他死都想不明白,同一招对付同一个女人,效果为啥却迥然不同呢?
“不要脸,早晚阉了你,省得祸害。”冷冷丢下一句,阿雎愤然转身离去。
“哎,哎阿雎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
这一幕,看的坐在一边给花浇水的徐大贵,“嘶”了一声,捂了捂冬瓜脸,这两巴掌甩的真狠,他都替那位爷感到疼!果然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也!如今这世道,女人这般厉害,他可没那本事镇得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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