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带几个人去,那玩意儿听说还挺沉的呢。”
“是!”茅小钉飞快的应一声,招呼几个人就要出发。
“休想!”龚鹏阳顿时急了,国字脸一沉,满面阴暗的挡住去处,狠声道,“我芳草堂的的镇店之宝,谁敢动?!”
“鹏阳!退下!”龚瀚本老脸抽了抽,严肃的瞪了一眼龚鹏阳,长叹一声道,“罢了。那套伏羲九针,就给了她苏氏药馆!”
“爹!那可是您最珍爱的针具啊,怎的拱手送给这女人?她何德何能?”龚鹏阳一脸不甘心,斜眼瞪了苏清婉一眼,牙齿咬的“嘎嘎”响,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用力咬碎。
龚瀚本摆了摆手,重重的咬出一个字,“走!不走还留在这丢人现眼吗?”
龚鹏阳青色的胡茬都狰狞邪恶起来,咬了咬牙道,“苏清婉,你等着,日后行医莫要碰上我大伯,我大伯是西梁县有名的大夫,医术尚在我爹之上,碰上你就等着受死吧!”
龚瀚本刻意等儿子说完,这才背负双手,头也不回的走了,龚鹏阳说罢,恨恨的一跺脚,快步跟了上去,边走边还扭头,死死的盯了苏清婉一眼。茅小钉忙带人机灵的跟了上去,去芳草堂取那套伏羲九针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的之后,茅小钉便将那套伏羲九针呈到了苏清婉的面前,贼笑一声道,“清婉姐,你真该瞧瞧芳草堂那两个家伙的脸色,黑的就跟锅底上的灰似得!”
众人一阵热烈欢呼,皆伸长了脑袋瞧稀奇,苏清婉笑了笑,便将那套伏羲九针的针具打开,摊开在了看诊台上,牛皮的封套里,一共是九根针,分别是鑱针、员针、鍉针、锋针、铍针、员利针、毫针、长针和大针,九针长短不一,大小形状不同,各有所用,有的甚至形状像一柄小剑,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一个蓝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便忍不住问了,“苏大夫,因何不要那公母人形何首乌,反倒要了这套奇形怪状的针具?这针具有甚稀奇?”
“相传这套针具,乃是上古大神伏羲所创,看着与一般的针具不同,实则是妙用无穷呢。”葱白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套针具,苏清婉随手拈起一支长一寸六分的针,在众人面前轻晃了晃,“大家看,这叫锋针,针身呈三棱状,三面有口,锋锐非常,最适用于刺络放血。”
众人兴致盎然,那蓝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又指着那柄小剑一样的针,颇有兴趣的问道,“那支形状甚怪,倒像把小刀,莫非也是针?”
随手捏起那支长四寸,广二寸半的宽针,苏清婉笑一笑道,“的确是针,这支是铍针,专用于排脓放血,治疗痈肿。”
“光说大家或许不能领悟,那位大婶,你且过来。”苏清婉利目一扫,立即锁定了人群中的一位矮小的中年妇人。
那中年妇人脖颈正疼痛的不行,眼角的皱纹都愁的皱在了一起,见苏清婉唤她,喜滋滋的上前来,坐在凳子上,苏清婉令茅小钉将针具消了毒,娴熟的轻捏铍针,在她颈部那紫红色的痈肿部位轻轻一割,那痈肿破溃,脓液和大量坏死组织立即涌出,苏清婉又取鲜紫花地丁4钱,马齿苋3钱,半边莲3钱捣烂,加酒精,调成草药糊,外敷在伤口,包扎妥当。
“哎呦我这脖子松快多了,也不肿了,也不痛了!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苏大夫您真是神医啊!”那妇人摸摸脖子,喜不自禁。
“大婶,你的病没有大碍了,我开一副消肿杀菌的方子给你,小钉子,你带这位大婶去抓药。”苏清婉笑眯眯的送走满面喜气的妇人。
众人不禁啧啧称奇,顿感大开眼界,皆围着苏清婉热烈道,“苏大夫,也用这针给我瞧瞧吧!”
“也好,我既得了这针,今日便用这套针为大家施治吧。”苏清婉气定神闲的坐下,开始一个个看起诊来。刚巧她新得了这套伏羲九针,手痒的很,正好施用一番,领略一下这套针具的妙处,借着这个机会,也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众人大喜,心里齐齐窃喜自己运气好,在茅小钉的安排下,立即排成了一条长龙,也有许多听闻了苏清婉大胜龚家父子的人,四面八方的赶来瞧稀奇,苏氏药馆一时无比热闹。
傍晚,苏靖山家宁静的小院子,苏靖山正弯着腰,汗流侠背的做木工活儿。
李蕙云从里屋出来,背着手,不自在的走到苏靖山面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苏大哥,你停停。”
“咋了,蕙云?”苏靖山抬头,汗珠子顺着英气的脸膛流淌下来。
李蕙云一伸胳膊,拿袖子给他擦了擦汗,目光相触,又轻咳一声低下头,顺手扯过他的衣裳下摆道,“这都破了个洞,脱下扔了呗。”
“别,回头我补补还能穿。”苏靖山憨憨一笑,耳根却是一阵热烫。
“脱下来,我给你补。”李蕙云嗔道,“你一个大老爷们的,会补啥呀,回头穿出去,忒的让人笑话。”
“嗳!”苏靖山怔愣了一下,有些扭捏的应了一声,飞快的脱下了上衣,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阳光下,脸已经滚烫的像一只烤山芋。
李蕙云接过那浸满了浓重男人汗味儿的衣裳,低垂着眼,不敢看苏靖山精赤健美的身躯,只一伸手,从背后拿出一件男装来,“换上。”
“给我的?”苏靖山愣愣的接过那套柔软的男装,坚毅的面部线条陡然间柔软起来。
“废话。”将头别开去,李蕙云嘟囔道。
“嘿嘿,合身的很。”苏靖山飞快的将那套布衣穿上,憨笑一声,面红红的道,“谢谢你了蕙云,你真有心。”
“你再讲这种客气话儿,我可要生气了!”李蕙云一抬头,假装生气的嗔怪了一句。
“好好,我不讲了。”苏靖山喜滋滋的摸着那柔滑崭新的布料,“我许久没买过新衣裳了,这衣裳我真喜欢,蕙云,你又给丫丫裁衣裳,又给我买衣服,我真是……不知道说啥好了!”
“那就啥都别说,傻大个!”李蕙云紧了紧鼻子,微嗔的瞟了苏靖山一眼,催促道,“瞧你热的一脸的汗,我都打好水了,快洗洗去。”
“哎!”苏靖山应了一声,一转身,咧着嘴往厨房外木架子上的木盆走去。心里暗道,这蕙云真是个好姑娘,看着粗粗咧咧,关心起人来,却极是妥帖的,将他和女儿都照顾的没二话说。( 平南文学网)
木架子上,一盆清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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