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严漠眉宇间显出丝难以察觉的郁色,伸出手直接抚上对方胯|间仍就萎靡的物件。跟沈雁冰冷的躯体相仿,那雀儿现在也冷冰冰的,如同没有生机的死物,严漠嘴唇一抿,从根部抚弄起来。
都是男人,当然知道如何操弄才会让人舒爽,严漠这具皮囊的原主又是常年习萧之人,指尖上净是磨出的薄茧,在敏感的胯|下一阵揉弄,不多时就让那阳锋微微渤起。在此之间,他未曾动弹,沈雁也毫无抗拒的意思,两人就像僵持住了一般,紧紧贴合在一起。
房间里一时安静的只能听到心脏跃动的声音,严漠的眸子再次锁住了身下那人的双眼,如今那双眼中不再溢满光华,神采黯淡,甚至连笑意都凝聚不起,但是浪子的唇角依旧挂着丁点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深深无奈。
严漠闭了闭眼,再次扶起了对方的膝头:“别走神。”
毕竟是疗毒,当然不容走神半分,沈雁的手掌轻轻攥紧了手下雪白的床单,闭上了双眼。失去了目力,身上的感觉又强烈了几分,那其实并不怎么疼痛,只是如同剥除身上一切防护,让不属于自己的炙热物件侵入,真气随着抽动也慢慢渗入了体内,一分一毫,铺天盖地一般的把他吞没。沈雁并没有抗拒,而是乖顺的敞开了自己。
随着两人真力的运转,沈雁就觉出了发自会阴的疼痛,子蛊死去的时间太长了,让那处穴位凝滞不堪,真气如同漫涨的波浪,带动了虫尸,也让疼痛随之蔓延。他的腰腹不由自主又微微抽搐起来,但是任凭如何抽搐,他也未曾反抗半分。
严漠的动作很稳,稳得几乎不带感情。他自然能察觉身下那具躯体的颤抖,真气逆流永远都谈不上让人愉快,更别提血脉之中还带着个异物。然而他不能停,非但不停,还要时时留意,用手指按压揉弄对方的会阴、下|腹,如若只有阳精能带出蛊尸,自然要让那阳锋保持硬度。
此等交合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严漠额上慢慢渗出了汗水,而沈雁的身躯则早就被冷汗浸透,可是他们谁都没停下。被执拗把玩的那物开始慢慢吐出一些清液,沈雁的手背都迸出几道青筋,牙关开始作响,像是再也咬不住牙根。
被紧绷的穴口勒的并不好受,严漠低低喘了口气,把阳锋拔出大半,稍作停顿后再冲了进去。然而这次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处,沈雁身体一僵,闷哼出声,那声音,似乎并不痛苦。
顿时抓住了某种关窍,严漠大开大阖开始猛力伐挞那处,沈雁发出一声漫长喘息,微微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没有半丝灵慧,只有失神和忍耐,他的腿正在抽搐,像是不由自主退后闪避。哪里容得他闪,严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绷紧的腹部,如同把人钉在了阳锋之上。
随着几次进出,浪子再也把持不住,下|腹微微一抽,喷出了阳精。斑斑驳驳的浊液洒在胸腹之间,其中还混着一星乌色的水珠。
轻轻喘了口气,严漠支起了身,从旁边的案上拿过银针:“蛊尸已经带出,下来就开始双修吧。”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响亮,也没有丝毫情绪,沈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垂的眼帘看向那两根细长的银针,他点了点头,任凌乱的乌发遮住了眼帘。
严漠指尖一抖,银针稳稳刺入了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吧,等会再慢慢校对……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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