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摆的这个蛤蟆pose太有型了?这么经典,怎么办呢?顶你!”
横肉一边揉着他那受伤的屁股,一边龇着牙,你你你,你了半天都没个下文。
“哥哥,知道你对你刚才那表演非常满意,现在心情激动的都不行了。好,甭说了,啊,告儿你,出门右边有个垃圾箱,你先到那去歇会,喘喘气。若雪,走,咱们也该回家了。”
一切放佛在快进一样,还没等我将剧情理顺过来,杨阳就拉着我“很不小心”的从横肉手上“走”了过去,然后一脸的无辜和“歉意”:“哥哥,我步子小,不好意思啊。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坐在车里我的心还在唱着《忐忑》,不是因为害怕横肉突然幽灵一样的横空拦道,而是因为杨阳将她的得意夹杂着不入流的车技揉进了麻花里。
“哎呀呀,这日子翻篇了,刚才那一直气定神闲的人是你吗?”
刚才的得意还意犹未尽,现在听我这么一崇拜,小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
“你今儿不会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吧?”
“去去去,知道你憋了半天就憋不出什么好话。告儿你,知道吵架时为什么会用脏话吗?说白了,就是
想对方听了生气。如果听的人够聪明,偏不着道,说的人目的没达到,心里不是更堵。对付横肉那种垃圾就得那样。告儿你,这就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啧啧啧,真想不到这至理名言居然会从杨大小姐嘴里发扬光大。看来我们国家义务教务卓有成效。”
“你又说什么来着?”
“我说,请杨大小姐屈尊为我签个名行吧?”
“这个嘛?嗯,你看这么着,我给你个号,看你这个月能排上队不?”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诶,红灯,红灯……”
第四天一大早,杨阳突然不迟而别了,只留下一封信说是自己临时有急事,要离开b市几天,让我自己随意溜达,并再三强调她的那些贴身护卫可以任我调遣。呵呵,我这一驯良的小老百姓可消受不了那种前呼后拥的厚爱。吃饭喝水都被人伺候着,她能有急事?这倒是一大头条新闻,估计呀多半是耐不住寂寞,跑去和她钓的那个男朋友约会去了。
“只是他们会去哪呢?”
飞机上
杨阳坐在头等机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李飞扬,你就等着怎么个死法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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