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06 章 、生日或是什么重大日子,哪一次曾少了它的身影。我甚至和飞扬约定在我们结婚那天将《婚礼进行曲》替换成《小夜曲》。
什么山盟?什么海誓?这些都只是那些闲着没事写书骗钱的人的鬼把戏。山还有棱有角,天地还相隔万里,一切却都已成了过眼云烟,猝不及防。
我是谁?我是什么事都能拿得起放得下艾若雪呀!天塌下来我都能心平气和的睡在床上,睡死个永垂不朽。这是多大件事,撑死了也只是芝麻绿豆的。我不哭,我为什么要哭。不就是分手吗?镜子里那个哭的西里巴拉的傻k一定是哪个神经失常的家伙,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我要笑,哈哈,我应该笑才对。这两年来我不是早就提交了我最诚挚的祝福吗?嗯!我应该笑,应该很开心的笑,哈哈……可是为什么嘴角还有涩涩的味道。我没有哭,一定是昨晚没睡好神经衰弱产生的幻觉。
虽然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我爸爸到底长什么样?但是和飞扬比起来我富有的多,最起码我还有个疼我爱我的妈妈,可是他却在孤儿院里度过了八年。好不容易被人领养了,养父养母没有孩子对他视如己出,可是不到半年一次意外的车祸,这份迟到的亲情再一次被无情的剥夺了。虽然我知道他的养父养母留给了他一大笔财富,留给了他一栋大别墅,但是我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房子不是家,亲人才是家。我对身边的每个人差不多都很好,唯独对飞扬有时候会蛮横不讲理,还老喜欢欺负他。想想这八年来飞扬为我做的点点滴滴,再想想我种种无礼的要求,虽然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爱他才会撒娇才会故意欺负他,但是我还是想将自己拖出去毙了。有什么不幸就全都落在我头上,将痛苦给我,将快乐给他,这都是我欠他的。
重新补好妆,刚走出咖啡厅杨阳就风驰电掣的赶来了。真不愧是个热血青年,整个人一火鸡打扮,车子还没有飞到跟前,大老远的就将头从车里钻出来,一边拿着帽子向我招着手,一边大声疾呼,比国足稀里糊涂的踢进世界杯时国足fans们还要兴奋。更夸张的是车子还没有停稳他就破门而出接连几个热烈的拥抱。杨阳的热情劲我早就领教过了,一开始就做好了防范准备,只可惜我的心动还是没有她的行动快。
“你丫真是能耐,睡觉尿床裤子没湿衣服倒是湿了一大块。”
这哪里是接我,开口 第 006 章 团在b市也是有头有脸的,逢年过节的连b市市长都会亲自登门慰问。
我忙打马虎眼:“这不装装穷,哪能骗你几件衣服呀!”
话一说完,我马上就后悔了。果然这心里还没来得及琢磨出打圆场的句子,杨阳立马就兴奋的像个不倒翁,一拳砸到我的肩上。
“哈哈,正合孤意——血洗b市。b市,我们来了!”
好大的口气,这银子像是从脸盆里捡出来的。不过我知道对于我杨阳向来不会吝惜银子。在a市她就没少将银子往我身上砸。记得有一次她由于犯错被停了一个月的银子,可是她却毫不犹豫的拿出自己存了大半年的银子为我买了那件我做梦都絮叨的裙子。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我执意要将买裙子的钱还她,她却生起气来,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严重,她是用咆哮的声音对我嚷道:“艾若雪,你丫太生分了吧,多年的姐妹感情难道还比不上那几个银子。”
只是,20多个小时的颠簸,我的眼睛皮早就开始向我抗议了。
“我晕车,您老就行行好先让我睡死在床上吧。”
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故意装出一副晕血的样子有气无力的倒进她的怀里。
“得了,得了,你别跟我诈尸。”杨阳使劲的砸了我一拳,真是个崇尚武力的烈火金刚。哈哈,我知道我获救了。
刚才只顾着和杨阳贫,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她是带着家伙出来的。我所说的家伙可不是刀枪之类的武器,而是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的私人保镖。b市虽然进化的比a市快,可是治安却远远赶不上a市。毕竟树大遭风,杨伯伯担心杨阳的人身安全,于是就雇了这些私人保镖。说来这些保镖也真够尽职,除了上厕所这伙时间几乎跟杨阳寸步不离,活脱脱是《第一女儿》的翻版。刚开始还觉得有趣,真有点中国古装剧中公主出宫的感觉,只是时间一久整个人就乏了,为这事杨阳没少跟我抱怨。
“你丫绑架人也太招摇了吧。四辆宝马齐齐出动。”
杨阳知道我又在拿她打趣,自己也不含糊,一边忙不迭的将我往车子里塞一边笑着说:“绑架你?知道现在油多贵吗?三块多一升!”
多少?我的耳朵没产生错觉吧?昨天报纸上明明还说汽油已经一升六元多了,怎么从她嘴里一出就身价暴跌呢?哦,想起来了,几年前她好像也是这么说的,真是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间疾苦。上次那场即兴辩论赛,辩着辩着,最后都跑题到鸡生蛋蛋生鸡上。这次若是再辩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跑题到猿与人的问题上来。我还是歇着吧。
四辆宝马摆开一字长蛇阵鸣笛开道风风火火的飞进市中心繁华地段。车窗外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一群群盘丝洞的妖精抖擞着精神活跃在人群中,真是一大壮观。
贴了大把**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这车后座比我使劲往舒服处整的床还要舒服。一屁股坐上去,眼睛皮马上哆嗦起来。杨阳像是中了500万彩票似的,倍儿精神。
“告诉你个惊天动地的好消息。”
“嗯。”躺在座上我有气无力的应和着,“只要您发发慈悲让我多睡会儿比什么消息都惊天动地了。”
“我钓了个新男朋友。”
这话真够新鲜,只听人常说“钓了个佳婿”“姜太公直杆钓文王”什么的,没想到男朋友也是能钩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钓法。我也无心琢磨研究,只是替这位上钩的“男朋友”捏把冷汗。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位眼珠子留在娘胎里的被虐待狂真不知道该排到第几位了。以前我就没少笑杨阳是一名副其实的花痴,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我常说:“花痴大小姐你这个性子再不改改以后谁敢嫁给你啊。”她答的倒是爽快:“嗨,这还不简单,这个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就交给你呗。”我说:“得了,我可没这个福,我还是去当尼姑算了。”所以现在她告诉我她又钓了个新男朋友,我的睡意更浓了。我挪了个位置,准备睡的更舒服一点,只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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