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用得着这么大的排场吗?杨阳在前面鸣锣开道,我胆战心惊的尾随其后。真不知道杨伯伯是怎样将大把大把的银子赛进腰包的,居然和杨阳一样闷头闷闹的对着我这个妖精硬说是佛。一见到我杨伯伯就说喜欢我,还大口大口的夸奖我,那股劲就像克林顿在做总统竞选演讲似的。临走时还再三嘱咐我以后将他家当成自己家,并且还给了我一个大红包作为见面礼,回家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三十张红色的**,当时我的脸就乐的浮肿起来,双手抓着银子亲了又亲,兴奋的整个晚上都没睡觉。
记得有一次他爸跟我开玩笑说:“若雪,你干脆就嫁给我家杨楠算了,也省的杨阳嫁人后老是惦记着你。”
杨伯伯家三代单传,又没有什么姑表亲戚,所以杨伯伯一直都概叹现在的独生子女比笼中的鸟还要孤独。为了让杨阳以后有个亲人可以说说话,哪怕国家计划生育的政策雷厉风行,她爸也要再接再厉为她生个弟弟出来,并且早就安排好了,姐弟俩长大后每人一套别墅,媳妇是娶进来的,女婿是招进来的,挨在一起互相有个伴,也显得杨家人丁兴旺。
我也开玩笑满不以为然的说:“好啊,杨伯伯到时候您就给我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飞扬登时傻眼了,一口水喷的跟喷泉似的。
后来由于生意的扩张,杨阳一家就举家搬迁到b市来了。算起来,我和杨阳一年多没有见面了。
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手慢的跟电视里垂死的人一样,吃力的在手机上写了两个字——九点。然后接着大话周公。
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手机又催魂似的叫嚣起来,临床的那位大婶估计也被折磨的神经衰竭了,拿眼狠狠的瞪了我一下,翻转身,背对着我,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响了几声。我很歉疚的对着她的背影笑了笑。那种身材,翻个身像滚油桶似的,多不容易啊。现在毕竟只是早上五点,正是梦游的好时候,为了阻止杨阳继续对大家进行非人道的摧残,手按在发送键上正准备按下去的时候,又连忙补上一句“下车后我会主动和你联系,拜拜!”我的意思应该说的很清楚了。我心满意足的将手机扔进枕头下,笑的比蒙娜丽莎还要好看。
估计杨阳不弄死我她是不肯罢休的,如果说刚才的叫嚣是海啸,那么接下来的应该是火山爆发了,而且还是好几座火山共鸣的那种。我倒不是太过于害怕那催命的手机铃声,而是怕一车厢的乘客以为我得了什么精神亢奋症待会一起向我高压放电。我将头裹进被子里,拨通了杨阳电话,尽量压低声音,弄得咱两好像正在交易着毒品生意似的:“五十来条命都在你丫手里拽着的,你丫若是想见到活着的我就躺在床上等我。”事后一想,脸上立刻挂不住了,最后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躺在床上等我。”好在声音很低,若是让别人听见了,一定会认为我是只鸡,而且还是只精神有严重问题的鸡。
说来也新鲜,我居然八点钟就到了,这可是个奇迹。时刻表上写着八点半到站,一看列车那个有气没力的样子,九点到站应该差不多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提前了半个小时。要么就是列车师傅昨晚喝高了将列车当飞船开,要么就是列车上的时钟突然超前进化了。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b市果然与a市迥然不同,虽是早上八点,一路上车窗外一片金迷纸醉车水马龙。我就纳闷b市又不是鸡市怎么放眼四望这么多的小姐!b市,比我们a市还要纯朴的城市,养育了的哥105的身体。挠了好一会头发才想明白,的哥一定是睡浮肿了,我105斤的体重体积怎么就没他进化的那么神速呢?的哥笑了笑说:“小姑娘真会开玩笑,我哪能和你比呀,我用的是公斤。”
我尴尬的支吾两声,头顶灵光一现,立刻避重就轻的补上一句,说:“b市的妖精真是比如来佛祖还慈悲,向灾区献爱心都想到节省布料了。”
的哥头顶一片乌云。
我用手指了指车窗外那群衣服比我的内衣穿得还少的妖精。的哥灵台顿时一片空明。笑的死去活来,说:“那叫身体大进化”
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预先用公式完全既定下来,比如这列车时刻表。杨阳用肚皮眼想一定也想不到我会这么早就到了。坐在我们约定的咖啡厅,随手翻着杂志,百无聊赖。窗外突然一片嘈杂。我轻装上阵的走了过去。
“啪!”
刚挤进人群,一季响亮的耳光震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整颗心都纠结在了一起,手心火辣辣的,似乎那季耳光是我扇出去的似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的我像中邪了似的特怕听到扇耳光的声音。难道这就是耳光后遗症?不会吧,我应该没这么跎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