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妃子……
“早知失子兼亡母,何必当初盼梦熊。”江愉帆从没欣赏过乾隆的诗,可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写得太好。这可不就是富察氏悲剧的写照?不仅生前如此,死后还要和慧贤用一个谥号,真不知渣渣是怎么想的!
高高兴兴地出来,一片惨白地回去。一行人回到紫禁城,甭管你真心假心,城里的哭声一片。
乾隆更是心情不好,不说二十二年的夫妻之情,就说皇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么突然地去世了,他突然就有种沧桑的感觉。
于是,一旦谁稍微没有那么一点点眼力见,全都被这个随时发作的喷火龙给瞬间灭了。
除了一个人——沉寂多年,一朝复出的令嫔,不,人家如今是令妃了。
最近不想见到渣渣,独自憋坏写“小说”的江愉帆一出来,就听到这些消息,还真是一家欢喜几家愁的大戏啊!
偶遇了累得像条狗样的牛头马面,那两人与她多日不见,连个招呼都没力气打,就连牛头都变成了面瘫。为什么?没力气笑了!
渣渣你是原子弹吗?
江愉帆郁闷地往养心殿飘去,她现在真是手痒,好想抽他一顿!
另一头,从外面喷完火回来的乾隆依旧心里不得劲,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想忘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
乾隆环视了一圈养心殿,突然想到,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呢?难道跑出去玩了?再仔细一想,不对!在山东的时候就再也没出来了!
乾隆吓了一大跳,顿时着急起来,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着急。困兽一样在养心殿里转着圈圈,皇后出事占了他所有心神,都一个多月了他都没注意过她,江愉帆那丫头跑哪去了?难道真的像突然出现一样又突然消失了?想到这,他的脸色就很不好了。
吴书来领着几个宫人站在柱子边,低着头看着眼前的衣摆晃过来,晃过去,整个人站得直直的,一动都不动一下,誓要融入身后的柱子里,让皇帝完全见不到他!
突然,一声怒喝把不断默念着“我是柱子,我是柱子”的吴书来给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如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抖个不停。
“你跑哪去了!”
“皇上……”吴书来心里的小人泪奔,膝盖麻溜地自动弯下。
“咳咳……”乾隆这才发现扮柱子扮得太成功的吴书来,不耐地挥了挥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
“喳——”吴书来带着一串尾巴果断地迅速地专业地退了出去。
不知哪路神仙,真是太感谢你了!终于解脱了啊!吴书来在心里不停拜拜磕头。
正被吴书来膜拜而不知的江愉帆现在正和乾隆大眼瞪小眼。
“一见面就凶人,渣渣你这暴脾气!”江愉帆啧啧。
乾隆瞪眼:“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多久没出现了,朕还以为你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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