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洗了个澡,黎耀楠第一次认真打量自己的新家。
新宅子占地面积虽没有黎府大,但各处也玲珑有致,别具一格,经过丫鬟巧手的装扮,看起来更添几分淡雅。
犹记得刚买这座宅院时,处处还都是秋天的落叶,院中花草也因无人打理而枯萎了不少,没想到才半个月不来,整个宅子就焕然一新。
黎耀楠对这座宅院很满意,住进来只感觉身心舒畅,果然还是自己的地盘好,为了和黎府区分开,黎耀楠为宅子命名为黎宅。
四处逛了一圈,见林以轩久久没有出来,黎耀楠心里有些担忧,今日打了一架,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怕林以轩吃了亏却不肯吱声,回想起刚才林以轩脸色似乎有些不好,黎耀楠抬步就往卧房走去,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同吃同睡,倒也没有太多顾忌。
打开房门一看,黎耀楠呆住了。
只见林以轩此时正半跪在床上,湿漉漉的发丝搭在胸前,面颊微微泛着红,紧咬着嘴唇,双瞳剪水,单薄的里衣褪至腰下,露出光洁的背部,里衣下的肌肤若隐若现,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引人遐思。
黎耀楠很快回过神,注意力被林以轩背上的几道红痕吸引,迈步走上前去,见林以轩正在为自己上药,责备道:“怎么不让下人来。”伤在背上,自己怎么上药,他要是不过来,这家伙是不是打算就忍着。
林以轩闷闷的并不吭声,黎耀楠拿过他手中的药,蹙了蹙眉,随意地坐在了床前:“我来吧。”
黎耀楠取出药膏,轻轻为他抹上,宽厚的手掌在林以轩背部游走,看着他背上的红印,黎耀楠忍不住赞叹,真不知林以轩是怎么养的,一身肌肤竟比女人还娇嫩。
“轻点,疼!”林以轩低吟了一声,勾人的嗓音透着几分迤逦,双眸泛出了点点水光,一副待人蹂躏任君采撷的模样。
只可惜,黎耀楠硬是没看出来,只以为自己下手重了:“那我轻点。”
林以轩心中恼恨,他只差点没脱光了躺在床上,黎耀楠他究竟是不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的景况都可以无动于衷。
黎耀楠却没有想那么多,作为一个直男,他虽然知道双儿,但没有亲身经历,直观上,他依旧把林以轩当作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擦个药又怎么了。
随后,林以轩又闷哼了一声,声音非常的小,却十分的**蚀骨。
“还疼?”黎耀楠手上的动作更轻了,嘴上却不饶人的说道:“都说让你别去了,谁让你不听话,爷以前可没伺候过人,疼就忍着。”
林以轩也不知是羞,还是气,贝齿轻咬住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艳色,面颊更显得娇艳欲滴,心里愤愤不平,接着又使出十八般武艺。
很遗憾,直到黎耀楠给他上完药,两人也没擦出火花。
林以轩气得要死,面上却一点不显,要不是曾经在扬州河畔见过黎耀楠对女人口花花,他还真会以为黎耀楠不行,自己都那样放□段,他竟然还跟个木头似的。
林以轩现在唯一只庆幸,自己今日确实受伤,需要上药也是真的,没让黎耀楠看出什么,否则他没脸见人了。
由于已经回到自己家,黎耀楠当天晚上,就让人整出一间卧房,和林以轩分房睡。
林以轩对此并没有反驳,今日的情况显而易见,就算他们不分房,黎耀楠也不可能会碰他,更别说生出孩子,此计不行,就只能另想他法。
次日,黎耀楠一大早起来,便开始整理自己的小金库,如今虽说吃穿不愁,但他总要考虑做个什么营生,给家里添加些进项,总不能真让林以轩来养活,媳妇比自己有钱,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更何况,在他心目中认为,林以轩迟早都要离开,作为一个大男人,他现在是一家之主,将来花钱的地方还多,只依靠张氏留下的钱财万万不够。
张氏去世前,知道自己身子不行了,怕是命不长久,唯恐在她走了以后,儿子受人亏待,硬是把手中不少家产换成银票,留给儿子防身,除了明面上的嫁妆外,统共还有一万五千两银票。
说起来,还要多谢原主性子清高,眼中只有圣贤书,没什么至交好友,不需要送礼宴客,平日所需花费也只是吃穿用度,以及给下人的赏钱,一年也用不了5oo两银子,这几年乱七八糟加起来,只也花了3ooo多两。他买宅院又花了25oo两,满打满算还剩下9ooo两,数目不算太多,但也不少,做个生意却是够了。
黎耀楠左思右想,决定开一家茶铺,专供人喝茶聊天的地方,再请上一个说书先生,话本他自己写,哪还愁不客似云来。
这些日子他已经了解过,古人的话本着实无聊透顶,他有原主的文字功底,现代又有那么多故事,肯定能吸引客人的注意。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名声不显,借写话本的名义,为自己打造声势,只要名声传出去了,以后谁人见了他,有个大文豪的名头,怎么也会先高看他一眼,交友仕途也会顺畅很多,名声那可是个好东西,黎耀楠算盘打得贼精贼精的。
只是很快,他就犯难了。
开茶铺的主意是好,写话本点子也不错,但当今社会,士农工商,开铺子总不能他自己出面,掌柜哪里来?至少得找个信任的人才行,至于说书先生,他却并不担心,话本掌握在他手中,不怕说书先生另投他处。
目前他手中的人,除了六个丫头外,就只剩下王小虎一家,如今也在张氏的铺子里干活,总不能刚把人弄进去,又弄出来,再加上王家兄弟几个,究竟有没有本事,一个月两个月也看不出来。
黎耀楠眉头紧锁,他的时间紧迫,写话本,读书,请先生,考科举,实在没有太多精力放在铺子上,倘若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掌柜,计划恐怕只能搁浅。
林以轩见他一大早起来就忙忙碌碌,这会儿又愁眉不展,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黎耀楠倒也没有隐瞒,多个人商议也好,当即便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他。
谁知道林以轩听后却嗤笑一声,目光也不知是鄙视,还是戏谑,总之有些瞧不起人的意思:“就你还要写话本?你房里的那些策论......”
黎耀楠被噎住了,那不是他写的好不好,不过想起原主写的东西,确实惨不忍睹,黎耀楠忍不住脸红了一下,也不怪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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