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格里斜射进来的日光,好像那里头能长出一朵花来。
战青捏紧的拳头发出噼啪几声:“你真没什么想说的?”
我继续沉默。
啪。
床脚断了一根。
“原来你还是个情种?真是长见识了。”战青一把揪住我的前襟,杀气四溢,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该死的就非得这么自甘堕落么?”
他这么问,我倒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只好垂下眼睛装傻。
这表情在战青那里大概就成了心虚的表现。
床脚瞬间又断了两根。
只听砰的一声,躺枪的幸鱼骚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又因为那力道滚了几圈,刚好装上第一个大夫的身体,轻哼一下,便悠悠转醒。
他在满地“尸体”中扶额慢慢地坐起来,面容呆滞地朝四周环视了一圈,原本就苍白的脸登时失去了最后一层血色。
接下来身为一个伤员,幸鱼用武林高手也难以企及的速度冲到了屋子角落里,身手敏捷地双手抱头缩成一团,一边内牛满面一边哀求:“我没看到尸体也没看到杀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嘤嘤嘤不要杀我!”
我:“······”
谁来告诉大家我真的不是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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