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人,以后也难免受到影响,本来就有名声不好的父母了,穿戴再跟别的孩子不一样的话,他们会更难交到朋友。你应该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我不想我们的孩子以后还要经历一样的事情。”
傅石看看何桃,面上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庆幸,他挠了挠后脑勺说:“别看我大了你这么多,可是好多东西我还没你考虑的周到。”
傅石小时候其实是活泼精明的,后来家里接连出事,外面又有风言风语,他的性格才慢慢地变了,变成孤僻懒散。这半年来有何桃不间断地鼓励,又经历了盖房,跟人接触得多了,他就有些慢慢往回变的趋势,小性子也露出来了,他愿意时不时是地表现一下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比如这次的情况,如果换成刚成亲那会子,就算他心里不赞同也不会说出来,肯定是沉默以对,更别说甩脸色走人了。
何桃也发觉了这点,她没有觉得不痛快,反而是庆幸傅石的改变,觉得傅石越来越有人味了。
“咱们是夫妻嘛,本来就应该相互照应,我想不到的你想到了也要跟我说,商量着办事肯定会少走一些弯路。”
两人置办好了物件后就去牙行等傅泉。泡了两次茶后,傅泉和罗保成带着卖家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傅泉进门连茶也没来得及喝就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刚成年的公牛,很壮实,买回去直接就能拉车,七两银子不算贵。我看着行就直接牵回来了,这会就存在寄车那块儿了。那地也还成,我看了地里种的麦子,虽然比不上良田,但是也能有七层的收成,这价钱也算是公道。”
“行,既然二叔说没问题,那咱们现在就写文书吧!”,傅石很信任傅泉的眼光,痛快地掏银子。
卖牛的老汉领了银子按了手印二话不说就走了,卖地的中年人秦大树则跟傅石拉了一堆家常,说起他当年开荒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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