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刘任重将军在这儿有一座庄园呐?”
那个伙计听这话,忍不住插口道:“对啊,从我们店里走出去只需要两柱香的功夫就可以走到他们家的庄园。说起来,他们家的庄园倒还真是漂亮。小人也只是远远地去看过,从来没有机会走进去过。想一想,作为一个男人,要是一辈子能住进那样的庄园里,也就说明你出人头地,手中有了非常多的钱。”
秦鸿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那位伙计,便说道:“看来这位小哥对庄园里的事非常了解啊。”
那个小伙计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哪有什么了解的啊?只不过是知道一些风吹草动而已,我们又不是那些混江湖的黑道人士。平时他们有什么事情,比如娶个妻子,生个儿子,这鞭炮一放,左邻右舍一谈论,我们想不知道也很难啊。”
秦鸿呵呵笑道:“听说刘任重大人有一位妻子长的非常漂亮?是不是真的啊?我只是听人说过但是也从没有亲眼看到过。”
那小伙计顿时一拍大腿,把手中的菜放在桌子上。这才压低声音,十分谨慎小心的说道:“连你们也听说了啊?说起来,刘将领的那位夫人真的长得非常漂亮,不过我们这儿的人都知道,他那位夫人可不太老实。”
“不太老实?”秦鸿立刻反问道:“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她的丈夫可是军中的将领,如果被他知道了,妻子在外面有什么出墙的行动,那他随时可能带着自己手下的那一波兵马把那个奸夫家给抄了啊?”
那小伙计想了想,还是欲言又止,把菜给报了上名字,便又转身离去。
秦鸿见他可能知道一些事情,怎么肯能让他走呢?便对欧阳离修使了个眼色。
欧阳离修急忙一把抓住那位小伙计的胳膊说:“你就在这跟我们聊聊这件事吧,反正我们都是外乡的人,你听我们的口音也不是本地的,就算听到一些风吹草动,我们今天下午也就走了,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那小伙计还在迟疑,秦鸿便把拇指放在食指之上搓了一搓,做了一个古往今来不管什么人都懂的手势。
欧阳离修顿时心中恍然,从衣袖里取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在那个小伙计的手中,笑道:“我们只是吃饭的时候闲聊天,你也不用多想,就当给我们打打趣吧。”
那位小伙计想了想:既然有银子挣,再说听他们口音,也确实都是外地人,也不怕他们在这个小山村里胡说八道。便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说道:“我们这个村子有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做三松口,你们进村的时候应该看到,就在村头的路上有三棵大松树。
当年刘任重娶妻的时候,我们也都曾经去看过热闹,他那个妻子,事后也曾在我们这个三松口四处的店铺出现过。实话实说,我们看她的妻子的确是长的非常漂亮。
一开始我们敬重她是一位将领夫人,不敢多招惹她。后来才发现,这个女人多少有些不太地道。”
“怎么就不太地道了啊?”欧阳离修急忙追问到。
那小伙计左右看了一眼,见周围也就是秦鸿她们四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几位客官,不是小人多嘴,刘任重的妻子虽然漂亮,但是刘任重可是一个军中的莽夫。他夏天的时候摊开膀子,黑乎乎的满胸口都是毛,长的又腰圆膀粗,看起来十分彪悍,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呢?说话粗声大气,动不动就动手动脚要打。当他的妻子除了听起来好听,家里有些闲钱之外别的也就没什么好处了,所以我们大家都知道,刘任重的妻子很喜欢那些长的年轻英俊的小书生。她跟那个乡村里面的生员都有一些关系。”
秦鸿假装不信,把面前的酒杯轻轻的摆弄了一番,这才说道:“那些生员都是读书人,他们为的是考取功名,如果搞得自己名声败坏,他们将来考取功名之后,也要面对上官的指责。一旦这件事情传下了,就算他们考中进士,朝廷也不会任命他们为官。”
“你说可不就这回事儿吗?,但是客官,你也要想想,真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前,有哪一个男人哪里忍得住啊?再说了,人家又不是让你娶她回家,只是偷地理寻huan作乐罢了。
别人就不说,就说我们这儿三松口有一个特别俊俏的书生,今年也不过二十多岁,他叫夏侯金峰。早些年头,夏侯金峰就特别钦慕这位刘任重的妻子,但是人家已经嫁为人妻,他最多也就能远远地看看。
后来想一想,刘任重长时间都在军中。这位夏侯金峰也就大着胆子,偶尔跑到刘家的小庄园去,今天借一本书,明天就说诗情大发,想要在他们庄园看一看花圃作两首诗。
一来二去之下,渐渐地就和那位刘夫人熟了起来,至于他们有没有发生过别的事情,那小人可就不敢乱说了。不过听说刘夫人已经失踪太久,官府都已经注销了她的户籍。这种事,几位客官听过也就算了,就当时旅途上的一个笑话吧!”
说完之后,那个小伙计下意思的把手中的碎银子捏的紧紧的,揣进了兜里。
等到那个小伙计走开,秦鸿这才侧身对欧阳离修说道:“看来这位夏侯金峰身上也有脱不了的干系。”
欧阳离修点头道:“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要去抓这个人过了问问?”
秦鸿想了想,还是放缓了声音:“暂时不要动他,打草未免惊蛇,我们还是吩咐别人多做一些观察吧!”
如今正是午饭时分,夏侯金峰正躺在自家的庭院之下慢慢的养着神。他的心中还在想着那个娇滴滴的刘夫人。
说起来,当年刘任重成亲的时候,他也曾经去喝过喜酒。作为一名秀才,他被称为前途无量,只要科举得中,将来必定能够到一方为官。他还记得那个刘夫人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狐媚,身段婀娜多姿,娓娓道出的细眉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吸引力。当她的眼神掠过自己脸庞的时候,那眼神仿佛含着无尽的诱huo和妩媚,让他感到十分可亲可爱。
如果他是刘任重的话,他就恨不得一下子抱住这位绝代佳人,躲到房中一天两天三天都不想出来。每次想到这儿,他都觉得有一团火再激烈的燃烧。或许是老天可怜,有一次正当他在家中写字的时候突然间有家仆来报,说:“门口有一位蒙着面的妇人找他。”他才收了纸笔砚迎出门去。
只见那个女人站在门口,别的不说,就是那身段那风姿,他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她是谁。
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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