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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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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之心渐复苏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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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秀见她害羞,无奈的浅笑,摇了摇头:“别躲了,被看穿了不好意思?”

    芳一一动不动猫在床上装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的伤势好了沒有。”景秀说道。

    芳一还是一动不动。

    “看來你沒什么事,那我走了?”说罢,景秀佯装离开,芳一噌的一声起來,麻利的跳下床來拦到景秀面前:“來都來了,怎么还说走就走!”

    景秀被这麻利的身手吓了一跳,忙道:“不装了?”面上是难得的笑意。

    芳一挤了挤眉:“有什么可装的,都被你看穿了。”

    “看來你真的是沒事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景秀也不想多说其他,更加不想让她知道他去盘问雪非的事,现在的景秀 已然是一个头两个大,已不想再与那雪非多言多语半分。

    听到此,芳一心里绽开了花,踮起角尖离得景秀越发的近了一些:“你关心我啊?”景秀明知刚才有些失言,被她抓住了话柄又不好意思反驳。

    “你快好生歇着吧,我还有事,晚些再來看你。”景秀只得这样安抚她道。

    芳一当了真:“真的嘛?一言为定,忙完了你就來看我啊!”

    景秀笑了笑,抚了抚芳一的额头,芳一有些受宠若惊,却是甜上心尖,想必,这景秀的心,也在慢慢融化,她定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

    从芳一那里出來景秀沒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禁地。”推开门去,依旧一尘不染。

    恍觉得,最近不得空,好久都沒有陪袖城说话。

    一到了这间屋子,景秀的心便格外的平静,仔细看着袖城的画像,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墙上正中,挂着的是那日在他私宅亲手为袖城画的那幅,景秀抬眼,眼神哀伤且悲凉。

    “城儿,你会不会怪我?”景秀这话,指的便是他与芳一的心。

    “城儿,她与你很相像,不是样貌,而是性情,与你如出一辙,有时候我都会恍惚、、、、、、”景秀越说,越觉得自己越发内疚,实则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为何会是这般,一个纪芳一便轻易打乱了他的心,是因为她与袖城的性情太为相似?

    景秀摇头:“不,城儿,我不会做对不你起的事,这世间,再沒另一个你,即使与你再相似,那也不是你。”景秀如同精神分裂般反复的敲打自己。

    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心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爱袖城沒错,可是脑子里总是反复出现纪芳一的脸,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清晰可见,他觉得惭愧又自责,更加想不到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更加想不到,为什么纪芳一的出现,便将他的生活活生生的打乱了。

    还有雪非的话,说得让他心虚,雪非说的句句在理,句句中他的心意,这才让他更觉无地自容,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不起袖城?在他看來,若是心里有了别人的位置,便是对袖城的亵渎。

    正午时分,芳一与铜月已來了城南。來找之前铜月说的那瞎子算命。

    到了城南,果然见得一卦摊,那山羊胡老头安稳的坐在摊前,似有眼疾,一直半睁半闭着。

    芳一左瞧又看,这才说道:“铜月,你不是说他算得很准吗?怎么咱们看这半天了,一个到他这里來算的都沒有?”

    “小姐,你这就外行了,这老爷子听说脾气古怪,若是看人不顺眼,给多少钱都不给算的,所以这四周來往的人都晓得他的脾气,也无人來自讨无趣。”铜月连说带比划,说得神乎其神。

    “看人不顺眼?他老这眼神儿,怎么看?”芳一调笑道。

    铜月指了指那老爷子道:“小姐,你这又不懂了吧,人家啊不是靠眼睛,而是靠心,这才是高人之处啊,走,咱们去试试。”说罢,铜月扯起芳一便往摊前靠。

    芳一朝后退了两步:“算了吧,脾气这么古怪,咱们去了也未必会给咱们看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快去吧。”铜月顾不得许多,拉着芳一便來到了摊前。

    老爷子听见有人來,又侧耳细听了听,面上居然露出了笑容來,指着摊前的空坐说道:“今早我來时便推了一卦,知道会有有缘人來占卦,沒成想果真就等來了。”老爷子此话一出。芳一和铜月对视一眼,铜月朝芳一挤了挤眼,芳一就老老实实的坐下。

    芳一报了生辰八字,老爷子的表情凝固了起來。见他脸色不对,芳一的心也紧张了起來。

    “原來是你。”老爷子突然冒出这么句话來,搞得芳一摸不着头脑。

    “姑娘,你可是从很远的地方來?”

    芳一未及开口,铜月便连连点头道:“的确是很远的地方呢。”铜月以为这老爷子口中的远处便是石塘,实则不然。

    老爷子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我指的很远,那便是此朝之人不可去之地。”

    芳一心一惊,怎么听他说的话都像是话中有话。

    “姑娘是三死三生的命格,我说的沒错吧?”老爷子的话,芳一虽然听不太懂,可是却是心惊得死死的,听他的意思,好像是什么都知道,又好似什么都沒有说。

    芳一忙站起身來:“说的什么?”说罢,便扭身离开,铜月见芳一反常,也顾不得许多,虽然尚不知准不准,可也扔了几个钱给那老爷子,这才小跑着跟上自家小姐。

    “小姐,你怎么说走就走了?”铜月追问道。

    芳一摆摆手:“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三死三生的,沒一句吉祥话,不听也罢。”

    “可是,小姐,他刚说咱们是从远处而來,这点他说准了啊。”

    芳一笑了笑:“笨蛋,咱们俩又不是京城人氏,说话都带着家乡口音,这老爷子眼睛不好使,可是耳朵可沒问題,当然听得出咱们不是本地人,既然不是本地,当然是从外地來的了。”

    铜月这才恍然大悟,直拍自己额头:“原來是这样,我怎么就沒想到呢,还亏我给了他点银两呢。”

    “铜月,你先回府,我突然想起來,景砚前两天吵着想吃桂花点心來着,我去给他买來。”芳一暗心想要支开铜月。

    “那我陪你一起去。”铜月说道。

    芳一摇头:“不必了,你先回府吧,回府帮我张罗着烧些热水,我身上的伤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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