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嗖主意,听她这样说,暂且松了口气,一口答应下來。
“可是,口说无凭,咱们立个字据!”
“好,我这就写。”景秀说着,便走到自己桌案前铺纸研墨。
芳一走过抄起一支毛笔:“这个可舍得送我?”
景秀抬眼,不明所以。
“写字据太麻烦了,这支笔给我,就算是你的承诺可好?”芳一将笔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景秀停下手中动作:“好,随你。”随之想了一想又道:“你不会到时候让我去做些什么为难之事?”
芳一将注意力从笔上转移到景秀的脸上:“为难之事?为难之事你也得做得了,我让你去杀人,你去了也是被人所杀,我让你去放火?怕是火沒放成还失手将自己点着了。”
景秀一听,无奈的笑了起來,想不到在他人眼中,自己倒是这般样子。
“紫萌小姐,您稍等 ,我这就通报一声。”门口看门的小童语气有些急促,只听紫萌的声音从门外传來:“你让我进去,我要见表哥!”
门里景秀与芳一互相对视一眼,景秀笑容散去,一脸头疼状:“你不找事,事來找你,一会她进來了,你就先行出去,省得又闹了起來。”
芳一点头,将笔收好。
景秀将门打开,还沒反应过來,紫萌红着脸流着泪一头扎进景秀怀中,景秀手足无措,朝后退了两步,可依旧被紫萌粘住,景秀示意芳一先行出去,只见却被上前一步的雪非拦住:“芳一妹妹,我们都來了,你这是要去哪?”芳一抬眼一看,这雪非的神色不对,似是在盘问自己一般。
“雪非姐姐有事?”芳一回问道,对上雪非的眼睛。
“我和紫萌过來,自是有事,你凭白的将紫萌打成这样,我们來要个说法。”雪非此时已变得十分强硬。
芳一冷哼一声:“凭白?雪非姐姐,你说此话怕是昧了自己良心,当时你也在场,你的下人也在场,是紫萌出言不逊污言秽语侮辱我的家人在先,怎么到了姐姐这里就成了凭白?凭白二字从何说起?”
“沒错,我是在场,紫萌的字字句句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你不该动手打人,紫萌是相公的表妹、、、、、、”“好了,芳一你先出去。”未等雪非说完,景秀便将她的话打断,芳一冷眼看了雪非,则二话不说抬腿迈出门去,雪非望向景秀的眼睛,景秀眼睛里对她亦是沒有情愫。
“表哥,我头晕。”紫萌无所忌惮的粘在景秀怀中,景秀双手不知放在哪里,面上无奈得很。
“头晕就回房歇息吧,來人,将紫萌小姐送回房间。”景秀朝门外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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